岚把跪在地上的景元拎起来。
星神的动作并不cu鲁,甚至考虑到了景元叮叮当当的一shen装饰,祂的动作堪称平和——但岚的眼里rou着和辉煌的神君类似的金色,看似十分平静表相下,透lou着十分明确的yu火。
“好啊。”星神说dao,“那么就如你所愿吧。”
糟糕,失手撩了个大的。
发觉帝弓司命好像真的有当场开干的意思,景元真心有点慌了。之前的种种乖巧而又妖娆的动作,基本可以看作是某种“展示”,把它看zuo是pei合帝弓司命“工作”的一环就可以有效的摒弃不必要的羞耻心——但不guan怎么说,当场开干这种事还是有点过了。
等等,好好思考一下啊景元,这里怎么求饶能搞得比较好看……
景元感受到自己被提起来,跨坐在星神的跨上,双tui夹着岚的腰。于是星神的xingqi一点也不矜持地翘起来,贴着景元的gufengbo起,几乎能探到景元的尾椎。
景元脸上的笑真的僵住了。
他的xue口还打着环呢!这个大小不行的吧!
“司……司命,”景元稳了稳心绪,调整了语气后,ruan绵绵地撒jiao,“景元想开心地zuo。能准许景元多zuo点扩张吗?”
毕竟说的是“之后”,景元没想到会被公开使用,心情紧张,连带着shenti也紧张起来,xue口和changdao不够柔ruan,景元实在担心可能会受伤。
现在事情的发展方向不坏,景元不想见血。
巡猎的星神研究了一下景元的表情,把景元刚进门的时候披在shen上的织物勾过来抖开,在景元略微有些惊讶的神色中披到景元的后背——
从前面看只挡住了肩膀,pei合着shen上这些链子,还带了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勾引,但从后面看就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了。至少挡住了别人的目光,景元确实小松了一口气。
“给你扩张也是件乐事。”星神轻声说,声音里是带着笑的,“让我享受更多的乐趣吧。”
岚rou了rou景元的tou发,顺便lu了一把dai着的假猫耳朵。
景元“噫”的一声,几乎炸起了mao。
星神的伟力liu转不休,于是冰冷的假耳便能切实地感受到星神的ti温。景元在一瞬间就想到岚这是想干什么了——
星神毫不客气地顺着景元的脊背往下摸,在景元的尾巴上——之前那还只是一个插在他屁gu里、用来调教后xue增加情趣的装饰,现在毫无疑问已经是一条能给予景元确切神经反应的猫尾巴了——顺着mao愉快地摸了下去。
景元几乎是无法控制地ruan倒在了岚的shen上。
此前的侍奉和动情都还能称得上一句游刃有余,但一夕之间生出此前从未有过的qi官,ti内shen为令使的力量正异常亲密地试图讨好这个给自己加了兽耳兽尾、力量来源相同的星神。
岚把景元按在shen上亲来亲去,手上有点没轻没重地lumao,令使的shenti就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向星神祈求chong爱。景元从腰开始的力气就如同完全被剥夺了,整个人ruan倒在星神的shen上,被星神nie着尾巴予取予求。
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某种异常陌生的感觉。
景元趴在岚的shen上小口抽气。这太奇怪了,这太异常了,帝弓司命对这条尾巴的每一次rou弄的chu2感,都异常清晰地浮现在脑子里:手指如何勾动尾巴上的长mao,指尖如何埋在丰沛的mao里,掌心如何搓弄尾巴尖,手指如何绕着圈挑逗。景元能感觉到帝弓司命正拆了打在xue口上的环,手指探进xue里试图把入口撑开,但他已经顾不上了。
“司命……主、主人,”景元祈求祂,“您轻……呜、嗯,嗯,您轻一点——好奇怪,呜呜好奇怪,好yang……啊!”
指尖重重碾磨过凸起的那一点,景元拼命压也压不住那声尖叫,xue口咕嘟地吐出水来。
“这不就好了吗。”
星神有点恶劣地反复碾压着那一点,抽出手指把祂的阴jing2放进去。景元哀声地呻yin,努力放松自己吞吃岚的东西,被星神哄着说了好些没下限的荤话。shen上各chu1缠绕的金色细链在景元上上下下主动吞吐的时候晃动着,发出细细的响声,听在耳里正如情人间的爱语。
雪白的脸上飞上红霞,金色的眸子被shi漉漉的泪水浸染,景元吐出打着巡猎标识she2钉的she2尖讨吻,被巡猎干得稳不住shenti,吐着she2尖的模样反而像是床上毫无廉耻的玩物,显lou出明艳魅惑到惊人的媚态来。
——对诸多星神而言,令使就是玩物吧。
在景元攀上高chao的瞬间,岚把shen上的令使按进怀里,shen上的织物几乎挡住了景元的全shen。
星神在xingyu得到初步宣xie的满足里想。
——但我的令使独一无二,是会认真思考如何才能同我相伴更久的、我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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