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雨闻言,沉默地走出女人房间,然后走进卫生间,接了一盆温水,重新进入女人房间。女人仍旧是那副姿态,半死不活的,毫无生气的,令人着迷的。
等娄雨走到床的另一边,将水盆轻轻放下,打shimao巾拧干后,将女人翻了个shen,轻轻ca拭她的shenti。女人起先shenti战栗起了层鸡pi疙瘩,好看的眉眼紧闭着,眉tou轻轻蹙起,chun间xie出一声轻yin,似嗔也jiao,娄雨手微顿,随后继续细致地ca拭清理。女人在那声jiao嗔过后再没动静,像是太过疲惫后睡死过去,又像是一个被发xie后丢弃的xing爱娃娃。
等全bu清理干净后,娄雨的视线仍不愿离开,这的确是ju迷人的躯ti,无chu1不散发着诱惑的信号,尽guan已经三十五岁却依旧白皙丰腴,ru房饱满且绵ruan,ru首虽饱经沧桑却依然圆runting立,娄雨眼眸微动,这对玉兔儿自己原本也独占过一段时间,后来却遭百般蹂躏,被无数双肮脏的手rou搓,但它们依然是纯净洁白的。
幼时的她睡觉有个怪癖,就是一定得摸着女人的ru房才能入睡,不然便哭便闹,倒叫女人tou疼,所以干脆每晚luo睡,将她搂在怀中,冬天可愁人,天气寒冷,家中又无取nuan设备,女人总是先将她手捂热,才许她探进去,直到五岁以后,女人和她分房睡,这项特权也就彻底被剥夺了。
娄雨回过神来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她从床侧起shen,拿来毯子为女人披上,又轻轻撩开女人脸上的发丝,女人显然已经睡熟,更像是一种jin疲力尽后的昏迷,只是仍然紧蹙着她那双秀气的眉mao。娄雨缓缓覆上手指,将女人的眉mao捋平,而后弯腰端起水盆,带上房门,女人的房间重新归于黑暗。
将水盆的水倒掉之后,娄雨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破旧斑驳的小小书桌上开始吃面,尽guan已经坨成一团,冷得彻底,并且毫无味dao。但娄雨只是重复着咀嚼的动作,吃饭、喝水、睡觉对她而言只是维持生命ti征而已,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要求。
不到五分钟,娄雨就已经将面条连汤带水全bu吃完。简单洗漱后,她坐回桌前,盯着窗台的多肉发呆,这是很小的一株多肉,是她上次在五元摊买的。卖家说这种多肉叫姬胧月,别看现在是绿色,光照充足时就会变成红色,漂亮得很哩!
红色,她想到了娄影那一tou海藻般茂密的红发,于是她鬼使神差买下了,尽guan她并没有任何养护植物的经验。附带的植物养zhi手册封面上大概是姬胧月长大后的样子,好几柄莲状花朵簇在一起,但很显然印刷质量不怎么样,颜色过度失真又掺杂着其他颜色,很劣质的美。印刷字迹甚至有重影,上面说,姬胧月喜光和干燥,春秋为生长季,一周浇一次水即可,夏冬则需要控水,需注意防晒和防冻。这让她又想到娄影,美艳又肮脏,惹人怜却不jiao贵,很低俗的媚。
另外一边是她用矿泉水瓶剪成的一个简陋的花盆,甚至算不上花盆,只保留了瓶子的下半bu分,底bu则扎了几个小孔方便透气,她养着从墙角挖来的青苔,她没怎么guan过,只是在阴凉chu1放着,却依然是一片葱茏的绿,像她,一种很卑微低贱的生命力。
夜里很静,秒针走动的声音便格外清晰,已经十一点四十分了。娄雨从椅子离开,老旧的椅tui发出一声咯吱声。关灯后,娄雨顺势躺上床,她的床挨着靠门的墙一边,而灯的开关就在门框旁。她盯着天花板,什么也没想,窗外路灯昏黄的光将树的影子投she1在上面,偶尔有车路过,响起几声鸣笛,轮胎与路面积水发出黏腻的声响,像在激吻,又像某种令人脸红的声响。
于是她又想到娄影,想到她刚为她ca拭shenti时,雪白的胴ti,优美的曲线,丰满的ru房,好看的眉眼和xing感的chun。于是她将手缓慢伸向秘chu1,轻轻抚摸过阴di而后下移,浅浅描摹一圈阴chun又回到阴di轻轻捻弄。忽地,房间陷入黑暗,十二点,路灯准时熄灭。她手的动作逐渐加快,很快便渗出水来,发出一种隐秘暧昧的声响。她从枕tou下掏出一条红色lei丝内ku,是娄影被撕烂的那条,她细细嗅着属于女人成熟诱人的味dao,又将内ku送向私chu1,布料摩ca带来阵阵快感。
外面响起簌簌雨声,下雨了。
有雨打在窗hu上,也打在影子上。
床板发出轻微咿呀声,娄雨的呼xi逐渐急促,闷在被窝里的脸也染上酡红,一阵高chao迭起,娄雨xie了全bu的气力,保持着同样的姿势,闭着双眼,感受着剧烈tiao动着的心tiao和颅腔内的搏动,她感到一种负罪般的快乐酸楚。呼xi渐渐平稳下来,娄雨也昏睡过去。
雨小了,有风chui过,树的影子在风中摇晃,叶与叶短暂亲昵缠绵后又分离,投入另一片叶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