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古代背景吧,大概是无所不能的穿越者金手指主角又整出了一些花活,不过虽然很难抑制想要即刻拥有军师的冲动,但为了……最后的ti面?总归还维持着表面上的无事发生。
只想要他,对其他人都失去了兴趣,就算有五指姑娘帮忙也很难纾解,总觉得差了些……于是该杯杯出场。
yu望总是纾解不够的,因为毕竟是最亲近的军师,自然总是在眼前晃了。对方对他的龌龊心思无知无觉,汇报军情时一贯不急不缓的淡然语气,军师低眉顺眼,恪尽职守,怎会知晓主公大人看似认真听讲,实则早飘忽了眼神,心中不知在幻想何事。
主角心里擅自在脑补很过分的发展,但他暂时还不想吓到军师,反正人就在这里跑不了,来日方长,慢慢来嘛。
杯子使用频率日渐提高,毕竟主角要好好解决完邪火才好以平常态面对军师,一开始没有任何异样,直到某日……
虽然皆为主公大业,但眼下即将尘埃落定,早已zuo了周全计划,贾诩实则也并不是一直很忙。
大概天下不少能臣都被招揽至主角麾下,因此许多事也不必他一人琢磨,人多力量大,只累着自己怎么行呢。
贾诩便借着探讨军务的名tou去找义兄李儒,两人熟识已久,自然不似与别人般客套,边喝茶边慢慢说话,聊的虽是公务,也算偷得半日闲。
或许两人正在一本正经分析形势,贾诩说话慢吞吞,突地便戛然而止,顿住了。李儒并不cui促,但几息过去仍旧两厢沉默,他顿时也有些奇怪,文和腹有韬略,极少这样说到一半停顿,更何况是眼下不太自然的断句。
于是李儒目光愈深,瞧见贾诩脸色愈差,眉tou紧蹙,像是隐忍着什么痛楚。奇怪……这人一贯惜命,且方才还好好的。
他正要开口,却又瞧贾诩苍白面容渐渐攀起些chao红,倒衬得多了些血色,而后对方黛紫双眸中竟凝了片水雾,少顷沾shi眼眶。
李儒眨眨眼,他初识贾诩还为此吓一大tiao,相熟了便知这人平和淡然是真,可平素ti质如此,不明不白便会掉两滴咸水,也不知何种缘由。
这甚至算不得“哭泣”,谁叫贾诩看着面冷,心也称得上ying,总不至于为些无聊小事伤心落泪。
于是李儒见怪不怪,似乎懂了什么,掏出随shen携带丝绸帕子的动作格外熟练,不由分说替shen边坐着的义弟轻轻ca拭。
不过这次似乎与之前的表现不太相同,这次文和的反应……他来不及再多想,贾诩shen形一晃,若不是被他眼疾手快地揽入怀里怕是要跌在地上。
怀中之人银白长发略微凌乱,眉tou愈紧,面上红晕更甚,平日明亮的双瞳因这次止不住的眼泪而显出些迷茫,整个人展现出极其难得的脆弱来。他嘴chun嗫嚅,轻轻唤他,义兄,好奇怪,难受。
李儒也看得稀奇,不由得hou咙gun动,多看两眼。义弟天生一副好pi相,平时就算因那奇异ti质偶尔掉掉眼泪也是面无表情,可如今却如此毫不设防地被自己圈着,寻求自己的帮助。
他正需要自己。
李儒垂tou,固定着对方肩与腰,低声问,文和哪里难受?
或许因着十足难捱,贾诩没有多余力气抗拒,安心靠义兄怀里,用尚存的理智认真分析自己目前的情况与感受,末了问他,诩今日才突然如此,义兄知dao是怎么一回事么?怪哉。
李儒再凝视他一会儿,心下暗自腹诽,你这副模样怎倒像是狐狸发情一般……诶,等等,我义弟虽然一副狐狸像,但应该是人不是狐狸jing1罢……?可人会发情吗?
左思右想也没个结果,李儒只一本正经故意叹气dao,没别的法子,便替文和检查一下吧。贾诩点点tou,对义兄毫不怀疑,乖乖任李儒层层剥掉他的衣服……
势不容缓,到最后一件里衣的时候李儒才放慢速度,又觉得明白了什么,对方布料濡shi,像是出了shen汗,长发黏在shen上,下方shi得则更为明显,简直就是意有所指。
李儒不是矫情人,也惯不磨叽,他没发现其余不妥,唯有这里。
此刻毫不避讳地一撩对方下shen布料,他便瞧见底下白皙肌肤,待指腹覆上对方隐秘之chu1,李儒便笑,才施施然继续问,莫不是此chu1难过?
贾诩不语,全副心神用于对抗shentishenchu1蔓延开来的、在这时愈发强盛的奇异快感,抓紧了李儒衣袖手臂。于是李儒权当他默认,一gen手指蛇一样慢慢钻进去,才刚进入一寸便chu2到一手hua腻,内里早已shi得一塌糊涂。
李儒想,贾诩分明什么事也没有,也不似生病,倒真像是发了春,但这人怎么还是一副不自知的模样,是不好意思朝自己开这个口,等着自己自行往下探索么?
他心下了然发笑,只觉得都如此境地哪还需一gen小心翼翼的手指,但只是一gen手指的完全进入,贾诩一直以来闷在hou咙里的声音终于忍不住xie出,隐忍的chuan息呻yin更像某种cui情剂,而鉴于此番极大的变化反应是由自己的手指带来,李儒笑意扩大,愈发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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