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zuo了个离谱的梦,或者穿越到了某个奇妙的世界……
黑暗中似乎有人正轻轻地唤着“皇上”,贾诩眼pi一抖,终究是被这个称呼吓醒了,他睁开眼,却见面容和善的、贴shen亲仆一样的人物似乎是对着他喊出那个称呼……
虽然觉得这是个过分荒唐的梦境,但自己仍旧shenchu1其中无法脱离。诩深xi一口气,不着痕迹扫过四周,再次确认这屋里除了对方只有自己,几乎心死如灰。手下锦缎的chu2感也如此真实,他愈发怀疑这其实不是梦。
如今是哪一年?
这……正是昭平元年。
诩不动声色点点tou,内心盘算,这年号他可完全没听过,更加坚定了此chu1是荒唐梦境的想法。
那亲仆松了口气,dao已是良辰吉时,陛下要不……?
……好歹自己目前是“皇上”,那么至少能保证shen家xing命之安全吧?如果这是梦该如何醒来,如果不是梦又该怎么回去呢?眼下只好走一步看一步,诩看那亲仆挤眉弄眼的样子,觉得愈发tou疼了,他rou开眉心,还是回应dao,好。
结果人招招手,送来一堆牌子。诩面上镇定自若,实则目瞪口呆,这时候反悔似乎已经晚了,他几乎克制着手抖随意捡了块,翻开一看上书熹妃。
若要简单捱一晚还不简单么,真要让人侍寝自己总归是zuo不到的。……于是前有gong人执灯,诩就随着那点灯火慢悠悠地走,一边暗自感慨不愧是皇gong。到了一chu1简约大方的别gong,许是什么规矩,并未差人通报,那些gong人退去,便只剩诩一人。
诩ying着toupi往里走,想着要不寻个安静地方睡下得了,反正自己都是“皇帝”了还能被置喙不成。没走两步看到一人影在月下练武,卷起些花叶,一招一式颇为眼熟。
诩难得感到新奇,忍不住稍稍走近,看得更清晰,才发觉这人不仅是个男子,还长得有些眼熟……
等下,虽然自己过去不曾去过哪个皇上后gong,但一般来说,这种地方是不会有这么大胆的男xing的吧?
这个念tou转瞬划过,那练武之人五感min锐,已然收了手中兵qi。
待对方走近,离得再近了些,惊喜地喊出一声陛下您怎么来了,诩陡然发现一个更加恐怖的事实,那就是,这家伙正是张绣,而在此情此景说出如此话语,证明他的shen份还有一个,就是所谓“熹妃”。
诩只觉得眼前一黑,前途无望。原来这所谓后gong之中还有男妃,男妃就算了,还是老熟人……
可能他面色的确不太好看,于是被绣扶住,关切地询问,得到无碍的答复后松了一口气。绣还有点不好意思,说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刚刚练的是此前新学的一套招式,还不怎么熟稔哈哈哈……
虽然shen份设定和场景都让人感到万分诡异,但好歹对方xing格没有太大变化。诩几乎有了些异世见同乡的感动,对着绣也不自觉安心下不少,只觉得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朝夕相chu1的时光。
很快绣就揽着他与他一起往里面走,絮絮叨叨夜里风大,我知dao你现在不比从前,一定是忙得不行,但也要好好休息才是……可惜在下不擅长那些弯弯绕绕,只好在沙场为君分忧了!
诩听他说着,不自觉嘴角勾起来一点。突然十分奇妙地觉得这个荒谬的梦也不算一无是chu1,虽然shen份奇葩,但对方好歹也能实现所愿……眉目之间也并无郁结,如此看来,绣过得开心就很好。
……结果就是在这样温馨的氛围,诩被绣带去床榻上揽着才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不过绣眼神十足懵懂纯净,疑惑地瞧向他,问诩,陛下难dao不是要我侍寝吗?
诩自动忽略了陛下的称呼,心想再如此下去侍寝的人才不知dao是谁了……但是面对绣那样的眼神诩估计还是没舍得狠心拒绝,大概还是由着对方服侍更衣了。
……于是可能诩还是半推半就接受了侍寝,当然实际被炒的还是他这个“皇上”。边要忍受有些过分的快感,边在心里骂不是给我侍寝么……结果出口的只剩chuan息呻yin了。
好在绣还是总ti很温柔,对着他又亲又tian的,不至于玩很超过特别让他难以接受。诩很不容易挨过了一夜,绣几乎把诩送到皇上寝gong附近才走,诩还是慢慢地走回去,结果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诩的直觉min锐如野生动物,突地生出不妙,但他经过一夜折腾还是有点累,总不能不回去休息吧,结果走近发现这位也是个熟人,不如说实在太熟了。
诩眨眨眼,脱口而出喊了声大哥?
对方把他自然地搂进怀里,语调明明不咸不淡,却带有些难辨的莫名意味,问他,陛下是怎么答应我的?昨日寻你不在,如今陛下大了,莫非皇后也能随意敷衍了么?
诩本来已经对后gong男妃的设定接受良好,听哥这么一说,心想自己还是晕了算了好一了百了。大哥的手按在他的腰上,看似是安抚,实则像极了什么惩罚的前兆……诩只好撒jiao似地往哥怀里蹭,黏着人撒jiao,以期盼不要真迎来什么“惩罚”……
……等到现实惊醒,诩尚且惊魂未定,而哥在旁边不咸不淡地问弟弟,文和刚刚是在喊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