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堆的垃圾堆叠成山,在炎热的天气发酵出阵阵腐臭味,蚊蝇和几条liu浪狗围着凌乱的小山转悠。周围几米chu1架着许多间仅由木架搭起来的简陋棚屋,崎岖不平的dao路中间,衣衫褴褛的几个liu浪汉正在打架,难以想象这样的情景会出现在现代的大都市之中。而这一切都暴lou在正午毒辣明媚的阳光下。
西装革履的政府官员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平日极少光临此地的大人物带来了一名金发碧眼的男子。横滨的外国人众多,没什么特别的,但在贫民窟看见这样一位曾经光鲜亮丽的白种人还是tou一次。
价值不菲的西装几乎被划成碎布片,luolou的手臂和小腹遍布渗血的伤口,修shen长ku只余半截,lou出膝盖以下伤痕累累的小tui。
他耀眼的金发因沾上污泥而黯淡下来,蓝眸也蒙上一层污浊的灰,像被阴云淹没了的天空,没有人能从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里窥见他不久前的荣光。
“这也是物资的一bu分。”那位大人物如此解释,他那只dai着白手套的手抓起男子脑后蓬乱的tou发,把他推进聚集成团的人群里,被两个liu浪汉搀扶着细弱的胳膊。他们手上的茧子刮蹭到伤口,男子禁不住呜咽出声,半闭着眼,难以判断他是否清醒。
“尽情享用吧,记得别玩坏了,下个月我还要见到他。”大人物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转shen离开了,唯恐自己也沾染上这地方的脏臭味。
起初大家并不明白那位先生的真实用意,为了保住他的名,大家把他送去街区的诊所治疗。实际上,相比之后这里的人给他造成的伤害,现在这些看起来鲜血淋漓的可怖伤口微不足dao。
他们之中,那个瘦小猥琐却格外机灵的小偷很会看人眼色,率先揣测出那位大人物的用意。他煽动这些百无聊赖、饥渴又焦躁的同伴一起把他从病床上拽下来,拖进阴暗的角落。
又瘦又矮的小偷本该是献策的聪明人和领导者,却 被那群壮汉挤在边缘,无缘享受欢娱的滋味。他十分郁闷,毕竟贫民窟实在没几个女人,即便有,也全被那些高大的liu浪汉先给折腾死了,他从来没有尝试过xing生活的乐趣。
要不是这个外国佬是个又高又瘦的大男人,他自己很有可能按不住他,他怎么可能叫其他人一起?
他看着男人的shen躯被几个壮汉的shen影完全重叠盖住,却还能听见几声嘶哑凄厉的哀嚎与染上情yu意味的暧昧呻yin。
他们解决完需求以后,蹲坐着抽完劣质烟,缭绕烟雾升起,刺鼻的味dao呛得他咳嗽。他们把未熄灭的烟tou按在他luolou的白皙光hua、现在被掐出daodao红痕的tunbu,显然,被压在下面的男子jing1疲力尽,连呜咽也发不出来了。
liu浪汉们撇下他离开了,小偷终于凑上前去。男人的tou发被抓得乱糟糟地向四面翘起,发间沾满粘稠的jing1ye。他微微仰起tou,浊ye顺着发弯向下liu,沿着脸庞曲线hua落在地。
他眸中盈着一汪泪,张了张干涩的嘴chun,什么也说不出来。小偷解开ku子,想让他为自己口交,又小又黑的东西sai进他合不拢、淌着晶莹涎ye的嘴里。男人神志不清,轻轻呜咽出声,继而条件反she1似的地用柔ruan温热的she2toutian弄上面每个微小的凸起,娴熟得竟像个经验丰富的男ji。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把一个jing1神失常的男人调教成合格且听话的xieyu工ju,这个街区的所有人都可以随意使用他。
沾满泥浆的鞋底碾过白种人过分白净的侧脸,他终日在崎岖不平的黄土地上翻gun,单薄的白衬衣也被石子划得破烂,金发蒙上一层灰。他惨白干涩的嘴chun渗出血,只能挤出破碎的呻yin和断断续续的求救。
无论躲在多么不起眼的角落里,都会被揪出来,被迫承受一场肆无忌惮的发xie。反复几次后,他就再也不挣扎,呆滞地任由他们摆弄。
偶尔liu浪汉们不想zuo的时候,也会和他说话。他们问他叫什么名字,是哪国人。可这个半疯的男人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们却以为他不愿意说,用打火机和烟toutang他shenti的各个bu位,直到他崩溃地大哭。
决堤的泪xianpen涌而出苦涩的泪水,男人抱着脑袋,拼命回想自己的过去,可大脑一片空白。那是令人恐慌不安的空白,他想不起自己是谁,来自哪里,有什么亲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越想继续探寻,tou就越疼,钻心地痛。
然后他哭晕过去,第二天又会忘记这一切,重新面对被人xingnue待、被殴打羞辱、最后在痛苦挣扎中被迫接受的chu1境,无限循环。他被困在迷gong里,绕了一圈后,在次日太阳升起时又回到起点,永远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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