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撒尼尔,你站在那儿干什么?”总裁先生转过tou,锐利的眼神扫视过端着托盘的银发男子,薄薄的chunban动了动,发出毋庸置疑的命令,“过来。”
纳撒尼尔穿着昂贵面料zuo成的黑色西服,扣子扣到最上方,领结端正地系在领口中央的位置,两条笔直的kuguan下是一双锃亮的pi鞋。他dai着白手套,单手举起托盘,玻璃杯里的yeti在灯光映照下泛起鲜艳的亮泽。
现在的纳撒尼尔撑不起这样严肃正经的着装,他的脸色苍白,额tou不断渗出细密汗珠,嘴chun微微张合,chuan息声逐渐变得急促,他倚在楼梯栏杆上,双tui发ruan。
ti内的异物颤动着,不断侵扰他脆弱的神经,他知dao那位总裁不会停下。他乐得看自己这副狼狈不堪,明明被情趣用ju激发出的淫yu冲昏了tou脑,全shen绵ruan,却不得不强撑着,在众人面前装得神态自若,自然地端茶送水,甚至和总裁先生的客人客套周旋。
这地方随chu1可见熟人,他们都在看他的笑话,而一旦他在客人面前出了差错,不仅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颜面扫地,总裁也一定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汗水浸shi了内衬的衣领,发丝末梢缀着晶莹的水珠。他缓慢地迈开双tui,深入后xue的异物像有生命般震动着,把他的思绪又拉回令他恐惧的夜晚,想到男人们无chu1发xie的yu望全bu倾注在他单薄脆弱的瘦削shen躯上,仿佛后xue撕裂的剧烈疼痛再度袭来。
他感到那东西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的shenti禁不住微微颤抖,托盘上玻璃杯中的酒水dang漾出波纹。他用力摁住曲起的右臂,稳住颤动的手臂。
好难受、快停下、快停下吧……否则他一定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在大厅内明亮晃眼的灯光下狼狈地跪倒。
“纳撒尼尔?”站在总裁先生shen边,正和他攀谈的中年男人将视线投she1在他shen上,令纳撒尼尔更加难堪。
他认识我。纳撒尼尔绝望地想,他想现在就逃走,躲进卫生间或者他自己的房间,可他不敢违逆总裁的命令,单单是走到他们两人面前,就耗费了不少力气,tou低得几乎埋进xiong口里。
“抬起tou来,让李总好好看看你的脸。”总裁刻意咬重最后几个字。他紧咬住下chun,强忍即将抑制不住的呻yin,仰起tou。他的面色chao红,眼神迷离而涣散,完全被情yu充斥。
他从中年男人眼底闪过的疑惑最终变为意味深长的讽刺笑意中,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堪。
“我想起来了,你不是组合的人吗?”男人斜睨着他,“怎么现在给御总zuo事了?”
他浑shen颤栗,难堪地低下tou,咬了咬嘴chun。总裁先生很乐意看他这幅模样,也很高兴向客人展示他引以为傲的调教成果。
“你来告诉李总吧。”总裁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刻意压低了声音,“让大家听听,你是怎么背叛你的前任老板,跪在我脚下求我收留你的。”
“我、我……”
胃里翻江倒海,虽然什么也没吃,口腔里依然弥漫着酸水,几yu呕吐,又生生咽了下去。他的手颤抖得比刚刚更厉害,托盘明显倾斜,酒杯hua落,在瓷砖地面摔得粉碎,响声清脆,xi引了周围宾客的侧目。
可他已经顾不得屈辱了,连dao歉都忘了。他tunbu的抖动或许早就被围在四周的人看在眼里,粘稠的yeti弄shi了内ku,更糟糕的是,一gu水zhu从那地方倾洒而下,沿着大tuigenbu淌落,打shi了西服长ku,沿着脚踝liu进袜子里。
不、不、不……围在周边的人越来越多,他的脸tang得吓人,只想赶紧冲开人群,躲进卫生间里。可他只走了几步,绵ruan的双tui再也使不上力气,跪倒在地。
客人们的议论和总裁的斥责仿佛飘离在千里外的声音,他的思绪反而被强ying地拽回被抓的那天傍晚,眼睁睁看着玛格丽特被这个恶心的男人毫无怜悯地jian污的情景;被拉回那个阳光毒辣的下午,在庭院里跪了几个小时,被他的手下扇耳光扇到脸颊红zhong,还要被bi1着dao歉的屈辱;还有被那些cu暴的、下liu的男人轮番凌辱的噩梦般的夜晚。
不!自己受到什么样的对待都不重要。可是,为什么nue待她?为什么侮辱她!御傲天凭什么这样作践她!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他的呼xi变得急促,从痛苦的回忆里抽shen出来,此时人群已经散开,可他耳畔回dang着总裁漫不经心的冰冷命令――
“tian干净。”
“这里有人……”他仰起tou,轻声辩驳――他没想到总裁先生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zuo这种事。
“没人敢说什么。”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总裁轻蔑地睨了他一眼,捋过额边黑亮的碎发:
“怎么?你不打算听我的话?”
他匆匆忙忙挤开向他投以惊讶目光的人群,跑出大厅,niaoye混着jing1ye沿大tuigenbu淌落,kuguan已经变了色,shi哒哒地贴在tui上,冰凉彻骨。
他低着tou,绕开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佣人,躲进对内使用的卫生间的一个隔间。裆下像受到烈火灼烧般,他倚靠着挡板,颤抖的手指褪下ku子,不去看被粘稠yeti浸透了的内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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