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正对镜梳妆,shen后宽敞的大床上,肚子高高耸起的董卓呼xicu重,还疲倦地沉睡着。
她美丽的面庞带着些愁绪,虽然如义父所愿贴shen伺候了shen后的国贼,可是昨夜无意得知的秘密还是叫她心神不宁,秀眉微微皱起。
shen后突然传来不明显的声响,貂蝉十分警惕,立刻发觉了,但是却假装不知,眼角余光悄悄从铜镜里看去,发现是吕布正在房门口焦灼地查看。
她心思一动,柔弱的shen子微微起伏,zuo出哭泣的模样,白皙纤细的手腕更是不住ca拭眼尾并没有的泪痕,将雪白的肌肤rou搓得微微发红。
吕布很容易就上当了,他先是急切地往里走了一步,然后又赶紧退了出来,貂蝉心里一紧,其实也不愿意他这么快就暴lou。
好在吕布终究不是那么大胆,咬了咬牙,见貂蝉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又匆匆离去了。
见他走了,貂蝉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才慢慢安稳下来,她皱眉坐在原chu1想了许久,过了半晌才开始重新梳理她那tou柔顺的秀发,shen后却突然传来了令人胆寒的威严的声音。
“奉先为何会来看你?”
那沉稳的声音像是裹挟着凛冽寒风,一丝一毫没有昨夜气chuan吁吁jin疲力尽的虚弱模样。
貂蝉毕竟还只是个不到二十的弱女子,闻言先是一惊,心脏怦怦乱tiao,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先紧张地猛地回shen,正巧撞上董卓带着探究和质疑的凌厉双眸,尽guan眼角皱纹丛生,依旧难掩锐利。
貂蝉下意识赶紧低下tou,不敢与他对视,酝酿了片刻,眼里终于汪出清凌凌的泪水,她吞吞吐吐,“nu婢.....nu婢也不知.....”
她是义父送进来的棋子,shen负重任,绝不能在计划还未执行前就落败,情急之下,貂蝉脑中忽然现出一丝清明,咬咬牙豁出去试探。
“将军似乎忧心忡忡,看了好几眼您的肚子.....nu婢.....nu婢心中惶恐.....不敢、不敢与将军说话.....”
她这话半真半假,惶恐是真的,可是吕布忧心忡忡的对象却是她。
昨夜貂蝉伺候着董卓出来好几次,亲眼见着他高高隆起的肚子剧烈地蠕动着。
董卓疲惫至极,臃zhong的shen子几乎动弹不得,cu大的手勉强搭在自己大得不正常地肚子,闭着眼睛,满tou汗水,下意识抚摸了两下,貂蝉心脏就砰砰乱tiao起来。
义父说董卓shen子fei胖,起坐困难,只要能说动他的义子吕布对他下手,以他笨拙的shen子绝对无法逃脱。
可是她那一刻却知dao了,董卓分明是有孕了,肚腹才会这样膨然ting立,只是他确实shen材壮实,又生xing残暴忌惮,因此无人猜到这一点。
董卓的眼睛危险地眯起,貂蝉垂首哭泣着,慢慢冷静下来,可是shen上那冷冰冰的端详的目光并未离开,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知dao了,起来吧。”
董卓呼出一口浊气,淡淡吩咐,大手习惯xing地搭在高高隆起的腹bu摩挲着。
貂蝉知dao,能够让国贼冒着天大的风险甘愿以shen怀子的人,必定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
他肯定也十分看重腹内胎儿,因此她还没敢去探测一二,看看如今董卓是什么月份了。
“是。”
貂蝉恭敬应了一声,眼尾还点缀着清澈的泪珠,羸弱忧愁的模样,梨花带雨,可是董卓像是压gen没注意到她的美貌似的,皱着眉,不舒服地在大腹上一阵胡乱地rou搓。
“嗯.....嗯.....”
等貂蝉搀扶着他一边臂膀,他cu重地呻yin一声,另一只手撑着臃zhong的腰背,一点点吃力地坐起shen,然后又虚弱地倚靠着貂蝉难受地抚摸起一耸一耸蠕动着的大肚了。
貂蝉方才话里就在试探,看董卓是否介意她得知他有孕的秘密,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么想着,她又忍不住走神了,目光在董卓不住起伏的肚子上liu连。
“咳呃――”
“太师恕罪!请恕nu婢失礼!”
貂蝉将计就计,把忽然得知惊天大秘密那种惊慌失措的模样演得活灵活现,董卓的语气似乎真的和缓了些。
“你别怕,近日我shen上不好,行动不便,shen边也无人知dao我shenti的juti情况,因此我才需要一人贴shen照顾。”
“没有别的要求,忠诚,嘴严。”
“你能zuo到吗?”
貂蝉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恭恭敬敬dao,“nu婢谨遵太师口令,绝不外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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