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红烛已烧去了大半。天子寝gong却仍灯火通明,那新郎揭盖tou的杆秤被随意丢在案桌上,旁边还有三盏剩下些许残酒的夜光杯。红绸帐内传来阵阵chuan息,伴随着淫靡不堪的啪啪声。阿斗骑坐在赵云跨上,被shen后的沉戟扶着腰一下一下地往里带。甫dao被一遍又一遍地ding开,后庭早已被磨得麻木,本能地吞吐赵云的肉棍。
“哑巴!别――啊……”吕布手掌宽大,单手箍着刘禅的细腰,带着他的tun使赵云的yingting往阳心撞,无法躲闪的持续刺激变成难耐的折磨,让阿斗崩溃地大喊。前端的阳gen被吕布紧紧包裹,内里的min感点又被赵云那物狠狠碾着,强制的快感夺取他的理智,只能失神地任两人鱼肉。
阿斗被cao2得骨ruanjin酥,眼神迷离地半眯着,失焦的双眸不知看向何方。眼眶泛红、睫尾带泪,眉峰微微皱着,像是无法忍耐这漫溢的情chao。双颊被色yu熏得彤红,连那小巧的鼻尖也不例外,红run的双chun半张,断断续续吐着令人羞臊的呻yin。“师父……哑巴……唔……”刘禅被两人弄得话不成句,神情却是陶醉的。
赵子龙自幼习武,跟了刘备这个穷当家的打天下,清心寡yu这么些年,情爱之事远不如温侯吕奉先那般jing1通。从小守护的徒弟、至高无上的人间天子骑在他shen上心甘情愿雌伏,如此荒唐又艳情的场面将他实着魇得发楞。
“呵。”吕布又是一声嗤笑。后方掌控全局的他自然将赵云的表情尽收眼底。温侯即是在嘲刘禅的放dang,亦是在笑赵云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蠢样。然而,紧随的是一gu突如其来的怒火――他即在气自己亦如情敌那般为阿斗神魂颠倒,也在恼三人之间这个穷极一生也无法分晓的局。
但是,至少今夜需分个输赢。
“爽么,陛下?”吕布亲昵地用鼻尖蹭刘禅耳廓,轻声问dao。说罢便松开禁锢在腰上的手,大掌沿着侧腰由下朝上攀,裹住他的xiong膛rou搓,she2tou钻进刘禅耳dong模仿抽插的动作,黏腻地又cui促了一句:“爽么,公嗣?”吕布像是执意要得到答复,拢着小皇帝白nen的ru肉肆意玩弄,另一只手则松开阿斗的阳gen。“嗯?”温侯再一边提醒dao。
“我、我……”要害被松开,刘禅正yuchuan口气说句促狭的玩笑话,怎料吕布竟无情地将手掌覆在他被赵云的肉棍ding得微凸的下腹,隔着肚pi用力碾轧起来!
“!!!”刘禅张大嘴,被激得叫都叫不出来。xiong口剧烈起伏,哆嗦着chuan息个不停,阳gen颤颤巍巍竟是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xie了出来,浊yeshe1得shen下的赵子龙满shen都是。
“看来陛下是喜欢的要紧。”吕布自觉扳回一局,扭过阿斗的脸给两人一个带有奖励xing质的shi吻。遂牵着刘禅的双手将他she1到赵云xiong膛的阳jing1抹开,温侯将掌心盖着阿斗的手背,引领刘禅的双手绕着武将结实的xiong肌打圈,褐红色的rutou仿佛覆上一层柔脂,透lou着阳刚男子独有的xi引力。阿斗看得无意识地tiantian嘴,还未有所行动就被沉戟推入赵子龙怀中,两ju炽热相连的躯ti叠在了一起。
“赵子龙你还不赶紧谢恩?”吕布意有所指,提醒他赶紧xieshen好换人继续。心疼徒弟的赵云深知自己被摆了一dao,严厉地瞥眼沉戟,顺势搂住怀中的阿斗轻轻安抚。
“疼么,阿斗?”赵云担心刚才沉戟动作太狠把小徒弟弄出个好歹,疼爱地吻着刘禅濡shi的耳鬓,关切地问dao。
吕布看着两人若如旁人地在眼前悄声说着小话,你侬我侬的模样又是一阵醋。“啪――”一声脆响在偌大的寝gong中回dang,温侯把醋劲化作巴掌扇到天子的屁gu上,pi薄肉nen的tun肉霎时便红了起来。
“荆沉戟,你zuo甚?!”赵云厉声质问,没想到吕布在新婚夜也忽然发疯。
“臣也来向陛下讨赏。”温侯控制力度又拍了拍刘禅的tun,慢条斯理地nie着两bantun肉又掐又rou,xue口被扯得跟着张阖,带得赵云深埋在阿斗ti内那物也不好受。
“行了,知dao了。”沉戟插科打诨也把赵云弄得乏了,遂扶住怀里的阿斗缓缓ding弄打算就着快感在天子ti内缴械为今晚画上句号,好让刘禅明天赶得上早朝。
然而是以肆意妄为惯了的温侯吕奉先可不打算就此打住。他躬膝半跪,胫骨横压赵云大tui将他dingkua的动作制住,大掌按下刘禅腰窝使他的tun微微上翘,一指沿后庭chu1rou弄打圈,随后在阿斗的急chuan声中顺着赵云的阳gen一同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