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德拉科就知dao他完dan了。
当时德拉科正坐在广场的咖啡厅,等待着他迟迟未到的老朋友。该死的秃tou胖子,德拉科在心里暗骂。
阿尔弗列德是一个传统的英国男人,传统到他把自己日渐稀少的发丝视若珍宝。不幸的是,尽guan他尝试了各种补救措施,但还是无法挽救他的脱发。
德拉科厌恶不准时的人,但他来这个该死的广场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需要单独见阿尔弗列德。他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广场上是多么突兀的存在。
广场上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在打量着这位衣冠楚楚的绅士。
他shen穿宽翻领双排扣羊mao西装,内搭一件六扣ma甲。西装外套敞开着,可以看到黄铜制的阿尔伯特怀表表链正悬挂在背心口袋上,怀表链上还镶着钻。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长及小tui的大衣,脚踩着一双中筒系带pi靴。
他的toubu微微低垂,双臂搭在shenti两侧,dai着pi手套的手指轮敲着扶手。桌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他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眉tou正不耐烦地皱起。
德拉科缓缓抬起右tui,搭在另一条tui上,然后目光扫视四周,木质扶手被敲击后发出闷响,气氛显得十分沉闷。
这时,“她”出现了。
“她”是个高挑瘦削的姑娘。丰盛的黑发美得令人炫目,阳光下闪着琥珀和青铜的光泽。薄薄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漂亮的弧度。
当“她”出现在广场的另一端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了“她”shen上。德拉科察觉到那些目光中的轻蔑和贪婪,他眯起了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她”完全无视了那些男男女女的目光,径直走过去在咖啡桌旁坐下,施施然地抽出了一支烟,刚咬在嘴里准备点燃。
一个男人走到“她”面前,掏出打火机凑到“她”的嘴边。接着另一个人走到“她”shen边,弯下腰恭敬地献上燃起的火苗。一个接一个,很快“她”就被人围住了。
所有人都殷切地伸出手,期望“她”能低tou青睐自己手中的火焰。美人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然后又转眼间消失。
“她”微微低下tou,将烟tou对准最近的那一簇火焰,然后“她”抬起tou,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刻,所有人的心被紧紧地攥了一下。
德拉科tian了tian自己的虎牙,然后she2尖ding腮,手指有些发yang。他的眼神扫过那十几只乐意为美人效劳的手,明白这群人试图递过去的,绝不仅仅是一个打火机――因为他也一样。
“她”shen上有着媚意,无时无刻不在勾人,那是一种直白的肉yu。而肌肤又极白,雪白、细腻、光泽恰到好chu1地rong合在一起,使得诱惑免于liu俗。
并且“她”shen上尚存着一gu纯真,少女感冲淡了妩媚感,中和了咄咄bi1人的美。尽guan年纪还小,但不施粉黛已经jiao艳yu滴。
德拉科知dao他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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