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等等我……!”
“你太慢了忘生,快点快点,要赶不上最热闹的那出戏了。”
月下的滁州城到chu1张灯结彩,庆祝着正在城中举行的灯会,灯会的名声在外,每次举行都会xi引来自各地的平民百姓,甚至是王公大臣。这次灯会自然也不例外,迎来了两位来自华山的稀客――纯阳的静虚子谢云liu和玉虚子李忘生。
师兄弟二人恰逢游历至滁州城下,天xing洒脱又随xing的大师兄谢云liu听闻城中举办灯会,便立刻拉着师弟进城,想要看看这灯会上最著名的一场pi影戏。
李忘生好不容易跟上了师兄的步伐,连忙抓住他的袖子试图放缓对方的脚bu,却突然被谢云liu一转shensai入口中一颗当地的小吃点心。
“师兄……咱们可不是出来玩的,得赶紧去秘境看看情况。”李忘生小声埋怨。
“就看个pi影戏的功夫,不急――而且听说这出戏就是秘境附近的村落里liu传出来的,也可以当zuo是一个情报吧。”谢云liu说服了师弟,反手拉着他挤到了人群前方,正巧赶上了pi影戏的开始。
pi影戏描述了一千多年前的故事,滁州城的守护者,玉虚真人李忘生驯服桀骜不驯的黑豹大妖,保得一方平安。玉虚真人被塑造为眉心有一点朱砂红,shen背dao剑,shen披素色dao袍,心系天下苍生的正面角色。谢云liu听到主角的名字表现出惊讶,同时立刻转shen调笑起了师弟,“那玉虚真人和师弟居然同名同号,甚至眉心一点都一样,师弟难dao是他的转世?”
李忘生听后叹了口气,“师兄,世间巧合那么多,你怎么证明就是转世?”
“说来也是,不过这未免有些太巧?”
“不知那豹妖叫什么名字,没准和大师兄同名亦说不定。”一向固执认真的李忘生怕是被谢云liu调侃到无奈,难得开了次玩笑。
“哈,谁知dao呢?”pi影戏听完,谢云liu便一改之前游玩时的轻松,跟李忘生一起于滁州城内休息一夜,便再次踏上前往“秘境”。
所谓的秘境,在滁州城以北几百里的一chu1村落外,传说是pi影戏中的大妖遗骸的存放chu1,不过这也是dao听途说,但师兄弟二人是奉师父吕dong宾之命游历天下,增长见闻,便决定顺路前去看看。
到达村子时已是一周之后,二人发现村中都多是与玉虚dao人驯服大妖那出pi影戏相关的供奉和装饰,有一chu1戏台甚至仍在进行演出。
村民为他们指路,村外的石tou山内就是大妖的陵墓,但是至今无人敢去查探。
“难dao那妖还活着不成,走吧忘生,说不定能见到前世的你。”谢云liu虽然屡次调侃师弟,却实际没怎么相信戏曲内会有几分真实,倒是探索未知比较xi引他。
“……大师兄莫要拿我取笑了。”李忘生低声说,比起谢云liu,他更想留在村中练练还未掌握透彻的剑法。
最终,李忘生还是向谢云liu妥协,事实证明,此次旅程注定会让二人余生铭记。
当纯阳的两位年轻dao人走入墓xue,看到那黑暗之中巨大的兽形骨架,以及他怀中人类的遗骸时,竟是吃惊到说不出话来。
那安详的ti态,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戏中唱得那样针锋相对相对应。
“驯服大妖,还以为是将之封印镇压……”片刻后,李忘生说dao,他想要凑近一些看,却下意识退后几步,恐惊扰这份未知的安详。
“他们的关系,看来比pi影戏中唱得复杂的多。”谢云liunie着下巴思索,同时感慨dao,“死在一起,这妖倒是浪漫得很。”
千年的传说,以戏曲的方式被重新演绎,其中真假,唯有在古墓中亲眼见证。
年轻的静虚子和玉虚子短暂停留后,感慨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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