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孩子呢!
张郃不明所以,被我穿过腋窝提起来时一动不动,只是一双雾蒙蒙大眼睛在我脸上探究地转来转去,真是只乖巧的小鼬条儿。
“起来罢,”我坐起shen,“不为难你了,让我陪你玩玩。”
张郃仍然没动,他没听懂,谨慎地瞧了我一眼,又一眼,我被萌得实在受不了,凑前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他眨巴眨巴眼睛,轻轻低下tou去。
lou出的耳朵尖微微发红。
……可爱得本王真的想鼠。
我一手扣住他的tui,一手去抚摩他的脊背。真的是很瘦,背肌纤长薄韧,pi肤光hua腻手,只偶尔有一点微凸的地方,那是愈合的伤口。我轻轻摩挲,伤口的肉nen,张郃好像不太受得了,微微ting了下腰。
——好像华胥还ting重视小家伙的色相,打他都不爱用锐qi造成伤口。这些应该是执行任务受的伤。
我顺着脊zhu一节节往下数,颈椎、xiong椎、腰椎……我在数到第三节时停留一会儿,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很适合把手贴上去的弧度,还有两个可爱的圆圆腰窝。好细好薄的腰,肉ti的线条在这chu1自然地收束,几乎不盈一握。小家伙不爱穿衣服,也不知寒热,入秋了还只披一件单薄白衫,叫背后枝型灯tiao动的火光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像笼在纱曼后的花觚一般。
左后侧鼬形的纹shen稍微凸起,指腹划过时chu2感明显。张郃注视着我,似乎是想知dao我徘徊于此的原因。
……然后是尾椎。这会儿小鼬明显紧张起来,ruanruan地喊我:“殿下。”
我应了一声,dao:“不要怕。”
张郃:“好。”
这时指尖已经探进了gufeng。tun肉jiaonen,轻轻夹着我的手指。我退出来,在床tou翻了run手的香脂在手上化了,在蜜xue口rou弄两下便送了进去。
张郃在我手上战栗起来。
初次开苞,恐怕都会感到不适:那是内脏被入侵的感觉。我又拢了他的后颈,教他垂下tou,同他亲吻,分散其注意力。
少年人chunshe2生nen,han在口中讷讷不敢动弹。我勾了she2尖来细细地yun,又去咬他的chunban,好半晌才等到一点微弱的回应。他很生涩,接吻时不会换气,被我吻得呼xi渐渐急促起来,我摸到他的脖颈,he结用力地hua动,在努力吞咽即将溢出的津ye——
我在他窒息前放开:“喜欢么?”
张郃说不出话,只捂着hou咙剧烈地chuan息;听我问话,忙不迭地点点tou。我低tou一看,他下shen已经ting立起来,将白衫前裾ding起一个尖儿来。
差不多了。
光手指的话可不太够看,但qiju都在卧房里锁着,书房里没搁那种淫乐的玩意儿。我同他说:“我们换个地方,去我房间。”
张郃应了一声,嗓音已经绵ruan。我胡乱替他整理了衣服,熄了灯火,揽着他的腰往外走。踏出房门的第一步,张郃瑟缩一下。我顺着他一双纤长白nen的tui往下看,才发现他未着鞋袜。
“也不是不知dao冷嘛,”我说,“回来,我替你找双鞋。”
张郃摇tou。
“为什么不穿?”
摇tou摇tou。
“……”我有些无语,但是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有继续说他,干脆托着他tun肉将他抱了起来。
“……殿下,我重。”一边说一边搂住我的肩膀,完全没有想要下来的意思。我依言像抱小孩一样颠了他一颠:“不重。还在长shenti呢,要多吃点。”顺手在他tun上拍了一巴掌。浑shen上下就这里还有点ruan肉……那tun肉腻手,我恋恋不舍地nie了一会儿,顺势撩了衣摆,把手指插了进去。
张郃呜咽一声,把tou埋进我肩窝chu1。幽幽隐隐的花香从落在我颊边的发丝里传来。
夜已经深了。庭院里没有人,守备的府兵暗卫都统统溜号:阿蝉在这种时候显得有点过分贴心。张郃也注意到异常,悄悄同我咬耳朵:“殿下,您的侍卫也歇息了。”
“是,我再陪你玩一会儿,你也该歇了。”
又不吱声了。
我尽可能走得平稳,但是再怎样也会有颠簸。张郃被我插得发抖,xue眼逐渐拓开,呼xi也凌乱起来,被我放在榻上时,手肘横在脸前,连指尖都在发颤。
榻下箱笼里锁了好些淫qi,但没大用过。铜质的太冷太ying,我选了只玉质角帽,用温水nuan了后嵌进pi带扣里穿好。
张郃让我一唤便乖乖偎过来,听话地往玉zhu上坐。
他zuo这事时显得不大熟练,要勾着脑袋去看下边儿,又坐不稳,只好一手扶在我肩膀上,一手拨开肉xue去吃那东西,额tou和我凑在一chu1,轻轻呻yin时挟着淡淡花香的气liu扑到我面上,几乎是明目张胆的诱惑。我转tou寻了他的chunshe2,没来得及动作,张郃便捧了我的脸迎上来,热情得叫我有些始料未及。
不是方才游戏一般的亲吻,而是一种……怎么说呢,我感到被需要。
他迫切地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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