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晚上,太宰简单地用手解决了一下男人都会有的个人问题,因为这一天白天太过劳累,他绷带都没换就直接躺着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太宰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异样,迷茫之中,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束缚着,诡异的快感如chao水般涌上来。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高举在touding,手腕上的绷带不知为什么困住了他的手,他用力挣了挣,绷带却仿佛活了似得越缠越紧。
“是敌人吗?”他这样想着,“谁会找到这里来?Mafia时期的敌人?还是昨天那个事件的余党?不对,那些人应该都死光了才对,乱布先生的是话是不会错的。”
他一生仇敌无数,饶是他再怎么怎么聪明,都推测不出这次的敌人是谁。来不及细想,太宰就被来自下shen的刺激,惹得叫了出来:“啊~”
他往下一看,才发现这诡异的快感从何而来:他的xingqi被层层叠叠的绷带缠住,绷带在棒shen上面边缠绕边摩ca,更有一条绷带不停地磨着guitou,min感的前端受不住这样过分的刺激,太宰感觉自己快要she1出来了。
然而这绷带仿佛是什么先知似得,在他即将释放yu望之前,猛然收紧,ying生生地掐断了他的yu望。
太宰chuan着cu气,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里顺着嘴角liu了出来。
一条攥成一小gu的绷带爬上他的xingqi,拂过他的guitou,正试图往那个小孔里钻。
“啊……不要!……呃……”他想出声,却被一团突然sai进口腔里的绷带阻止,声音厄于咽hou,嘴里的绷带开始搅动。
接着突然又有绷带爬上他的大tui,掰开两个白nen的tunban,想那个令人销魂的秘chu1探去。
“唔……唔!”太宰嘴里绷带模拟着“深hou”这个动作,完全堵住了太宰的嘴,他gen本说不出话。
又来了两条绷带缠上他的脚腕,将他的tui叉开高高举起,方便他敞开shenti任由这些绷带cao2弄猥亵。
一条条绷带深入慢慢扩张着,最后攥成如婴儿小臂cu一大gu,毫不留情地cao2弄着太宰。
shen上所有的空dong被死物侵犯着,太宰的私chu1被这些绷带里里外外探索了个遍,他双手被缚,如果有人进来看到这活色生香的场面,一定会直接脱了ku子,提着自己的xingqi往上干,然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一个人被自己shen上的绷带侵犯。
他宁可这是一个人类――
至少他还有周旋的余地。
平时引以为傲的玩弄人心的能力什么也zuo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侵犯、玩弄。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绷带每次无情的抽插都带来极度的快感,shenti被紧紧的包裹着地严严实实,绷带磨着每一chu1min感点,全shen都被yu望浸染。
嘴里的绷带被取了出来,空dangdang的房间里充斥着腻人又淫乱浪叫,是被cao2弄得爽到极致了才会发出的声音。
突然,门被敲响了,太宰立ma闭上嘴,屏住呼xi。
门外的中岛敦敲了敲门问:“太宰先生,太宰先生在里面吗?”
太宰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chun,不让那甜到腻人的浪叫声xielou出来。
然而绷带的动作越发地大了,门外的人让它兴奋,它迫不及待地想让门外的人清楚,这个人是它的。
“难dao是在河里?”中岛敦见没人应答,刚想转shen往河边走,却突然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猛然转tou,冲着太宰家的门大喊:“太宰先生是你吗?”
可是还是没有人应答,仿佛刚才的声音从未出现,中岛敦只能带着疑惑走了。
“可能是什么小动物吧。”
刚才因为绷带的cao2弄而xie了声音的太宰,此刻已经将嘴chun咬出了血。绷带轻轻ca过他的嘴chun,温柔地ca去上面的鲜血,好似春风拂过杨柳。然而他在太宰的shenti上它并没有那么温柔。
绷带缠绕着他的手腕,他的xiong被紧紧地勒着,绷带上有很明显的突起,白皙的pi肤满是chao红和勒痕,爽到无法闭合嘴里liu出的yeti和眼角落下的生理xing的泪水混在一起,污染了纯白的床单。
“不……啊~不要了……”
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太宰苦苦哀求着这个怪物停下它的动作,却换来了又一次刺激与侵犯。
房间里只剩下他cu重的chuan息和带着哭腔的浪叫了。
最终,niaodao里的绷带被抽了出来,他的yu望也得以释放。
太宰松了口气,正想试图睁开shen上的绷带,这绷带却又发动了第二次的侵袭,拉着太宰坠入名为yu望的深渊。
温度、yu望、快感不断在上升,仿佛要将太宰吞噬殆尽。
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she1过多少次了,平时最为清醒的tou脑此刻被极致的快感吞没,shenti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直到被榨干,再也she1不出jing1ye了,才晕了过去。
他shen上的绷带开始移动,最终回归原位。若不是那满床单的泪水与jing1ye,以及那不正常的chao红与shen上的红痕,谁都会把那当zuo是一场梦。
一场充斥的快感与yu望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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