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偌大的落地窗外是高大的红杉树林,一只鸟扑扇着翅膀飞过,min捷地穿过林间feng隙,一tou扎进远chu1晴朗的天空中。
姜明瑟懒懒地靠在地上的懒人沙发里,望着窗外,半晌,她喊dao:“知春。”
季知春已经不记得这人对自己的称呼是从何时起由“季guan家”变成了“知春”,到无论是哪种称呼,她听到都会给出回应。
她放下手里的活走到姜明瑟shen边,那人冲她招招手,意思是让她凑近点,于是季知春弯腰,半跪在姜明瑟shen边,等着对方说话。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似乎带着柔情蜜意,慢慢地蹭过pi肤,然后姜明瑟圈着她的脖子钻进她怀里。
季知春本能地就把人抱住了。
“我快到发情期了。”那人贴在她耳边低语。
Omega的发情期是个很隐私的事情。
这个时间段的Omega从任何意义上都是相当脆弱的,特别是在发情期即将到来的那几天,哪怕一丁点小刺激都可能让Omega直接提早进入发情状态,所以大bu分未被标记的Omega会对自己的发情周期守口如瓶。 季知春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就是Omega,那家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一声不吭地消失,直到小半个月后才会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般虚弱地出现,直到后来他才跟季知春说,那是为了安全度过发情期。
但Alpha天生对Omega即将发情时的信息素变化有种玄妙的感应,而Beta虽然也能闻到信息素,却无法像Alpha那样准确地感知Omega是否快要进入发情期。
因此,季知春只能勉强gen据姜家给她的周期和姜明瑟信息素的nong1度来判断。
她没想到姜明瑟会主动跟她说。
此刻她抱着那人,确实感觉到对方的ti温比平时要高上一些,令信息素的香气更加nong1烈馥郁。
“我会通知夫人的,现在先抱您回房间休息吧。”季知春开口说dao。
就在她讲话的同时,姜明瑟的吻已经细碎地落在了她的下巴上,颈侧,还有锁骨上。不止是吻,那人一边亲还一边用she2尖tian过嘴chun才chu2碰到的地方。
季知春hou咙一动,想让姜明瑟停下,然而那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她推倒压在了地上。
长mao绒的地毯垫在她们shen下,姜明瑟骑在她shen上,抓住她的右手,用牙轻轻咬着她的手套扯了下来。
这是她们之间无言的暗号,带着色情的han义。
季知春仰tou看着姜明瑟,看着她掀起衣裙,拉开内ku。
两tui间那个shi淋淋的小xue就这么敞lou在季知春眼前,在她的注视下,hua腻的汁ye已经开始从xue里涌出来,沿着tuigenliu淌,挂在阴chun上摇摇yu坠。
季知春忽然感觉口干she2燥。
她忍不住伸手,手指hua过肉feng,将两片又nen又fei的阴chun拨开,内里层层叠叠的粉红ruan肉在水光中颤动,将阴xue的入口藏了起来。
姜明瑟的呼xi变得急促,透着急不可耐的情绪,她像是猫儿一样颤抖着轻轻说:“帮帮我。”
于是在成为姜明瑟的贴shenguan家半年后,季知春终于迎来了工作上真正的一大难关――因为她的工作合同里白纸黑字地定好了:进入发情期时guan家不需要任何特殊帮忙。
她咬紧牙关想要拒绝,然而姜明瑟xue里的水在她好不容易要开口的瞬间“啪”地滴在了她的chun上。
甜腻的味dao沿着chunfeng渗入口齿尖,季知春清晰地察觉到自己那gen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掉了。
她抓着那人的屁gu往下一拉,嘴chun贴上了那个jiaonen的地方猛xi一口,听着shen上那人的一声压抑不住的jiaochuan,她伸出she2tou,she2尖tian弄着ruan肉找到了nenxue的入口。
she2tou又shi又热,还非常灵活,在小xue里不停搅弄戳刺,榨得淫水像失禁般涌出来。姜明瑟只觉得下shen酸胀得不行,快感强烈到她觉得害怕,想要逃走,但那双手紧紧抓着她,让她无chu1可逃,只能双tui发ruan地坐在季知春脸上被tianxue。
那人高ting的鼻梁压在bi1上,随着tian弄的动作,鼻尖不停刮蹭着min感的sao肉,炽热地吐息席pen洒在上面,姜明瑟yu求不满地chuan息着,指尖摁住自己已经zhong胀得立起来的阴di,对着那个小肉球不住地拉扯rounie。
快感变得尖锐起来。
然而她才玩弄了一会儿,手就被抓住了。紧接着,已经被rou得发红的阴di被han进嘴里yunxi,又被she2面抵住摩catian舐,而手指也插入痉挛不断的小xue里快速抽插起来。
chaochui的汁水pen了出来,全bu浇在了季知春脸上,她chuan着cu气,看着ruanruan倒下的姜明瑟把人抱进了怀里。
这一分钟,她们就这么无言地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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