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齐焱被爹爹用了药玉之后,我就搬进了飞霜殿寸步不离地看守着他。有时候爹爹派人来,说好听点是上药,说难听点就是凌辱。
尤其是左车,直接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肉gen上就送进齐焱ti内,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那玩意儿比药玉这死物可舒服多了。我也懒得制止他,想必是爹爹默许的。
齐焱也不挣扎,面上云淡风轻仿佛想留存着一点君王可怜的自尊心。其实每次替他解口球时都能看见木tou上面深深的印痕,shenti是骗不了人的。
又过了两个月,齐焱基本上已经下不了床。
“哈嗯…唔唔!”
齐焱今日的叫yin声比往日难耐了些,我没当回事,毕竟左车次次来都得把齐焱cao2得哭出来才肯罢休。肉ti撞击的声音从帏帐里传出,混杂着淫靡的水声。
“陛下,您的肉xue还是像臣第一次cao2您的时候那么会夹,臣每次来了都舍不得走呢。”
“呃唔唔……嗯哈啊……”
“陛下今天水可真多,liu个不停,这样可没法好好上药啊。”
左车下liu的调侃和齐焱又哭又chuan的呻yin在寝gong里回dang,我坐在屏风后面难以静心地chu1理事物。
自从当了皇后每日阿谀谄媚的人如过江之鲫,我执掌凤印办事也比从前方便许多。爹爹在前朝我在后gong,齐焱又大着肚子下不了床,整个大兴不过在gu掌之间。
但齐焱的哭叫声愈发高亢嘶哑,频频打断我的思绪。我不耐烦地起shen走到龙榻前,被吓了一tiao。
齐焱面色苍白如纸,chun色发青,额间满是虚汗。手里死死攥着两端的绫缎,口中的木球快要被咬碎。
骑在小皇帝shen上的左车反而越干越起劲,仿佛齐焱的哭叫越凄惨他就越兴奋。齐焱的巨腹已经坠进tui间,ying得吓人。冷汗浸透了亵衣,手更是冰凉shihua。
我猛地推开左车,使他们两人下shen分离开来。大gu的羊水夹着血丝pen涌而出,龙榻上一片污秽。
我冷冷剜了左车一眼,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陛下和皇子如果有事,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左车丝毫没了骑在齐焱shen上驰骋时的神气,满脸煞白,跪在一边浑shen颤抖地说自己错了。
距齐焱产期还有一月有余,为了封锁消息殿内的人都被清理干净了。我急急忙忙拆解下齐焱shen上的绫缎口球,让贴shen婢女出gong去寻产婆。若是齐焱就这样一尸两命,别说是左车,连我也自shen难保。
我两手紧握着齐焱的手安抚他,紧张得如同临盆在即的是我。齐焱现在倒是不喊了,只是nie得我手疼。
“仇烟织,你怕么……”
“臣妾,臣妾怕什么?”
“怕我死…”
“陛下别说了,您不会有事的。”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齐焱虚弱地扯了扯嘴角,仿佛把我看透了一般。
怕?我当然怕。只不过我是怕他死了也没法给我一个儿子。如果让齐焱的兄弟继位,我这个皇后只有殉葬的份。
只不过最后,齐焱没有死,也没能给我一个儿子。他生了一个公主,赐封号长宁,记在了王贵妃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