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gong里的几个妃子都是shen材纤瘦型的,也只有齐妃上了年纪,没那么苗条。可华妃和她们完全不同,shen材是丰满有致,平时穿着旗装也能看出shen材不凡。
脱了衣服一看,虽然腰肢款款,但是两团大nai子十分饱满,屁gu也fei美硕大,胳膊线条柔run,大tui也丰腴柔ruan。这样的shen材比起单纯的苗条美丽更能直观勾起人的xingyu。
不止如此,由于华妃自从进王府就备受恩chong,现在已经承chong了七八年,被xing爱滋养得有一gu女人jiao媚,nai子上的粉色ru晕扩散,naitou也大如指肚。最妙的是她kua下那两ban馒toubi1,颜色深粉,圆鼓鼓的挤在一块,阴mao也剃得干干净净,让人看了就淫yu大发。
雍正叫小太监:“去慎刑司取刑架过来!”
华妃惊讶地哭dao:“皇上真要这样重责世兰吗?”
雍正不回话,摆摆手,两个太监走过去压着华妃的胳膊让她跪下。华妃紧咬牙关,倔强地不肯再说话,只泪珠还挂在脸上,楚楚可怜。
不一会,太监就把刑架拿来,那是个门框状的铁架,上tou有两个带铁链的手铐,可以把手吊起,下面则是两个脚铐,分别焊在架子两端,用来固定双tui。太监押着华妃把她绑到上面,那魅惑jiao艳的肉ti完全展示在翊坤gong大厅所有人的面前。
雍正站起来,甩了甩散鞭,绕着华妃踱步一圈,说dao:“就按照惩罚妾室的规矩,罚你鞭刑,每一条打你五鞭!”
华妃咬牙:“臣妾知罪!”
雍正不guan她是真心还是假意,甩起pi鞭朝她那屁gu上就抽去,华妃jiao躯猛地一抖,ying生生忍住没出声。她jiao生惯养,pi肤细nen,只一下子白白的屁gu上就浮现出红zhong痕迹,十分养眼。
雍正照着她屁gu啪啪又抽了几下,便开始毫无规律地随意鞭打,一下甩在后背上,一下打在大tui上,华妃一开始还能忍住,打了十几下就受不了疼痛,每抽一下都痛苦地啊啊大叫起来。
雍正来了兴致,转到前面,挥鞭抽她那两团nai子,那chu1jiaonen格外受不住痛,华妃被抽得扭着shen子躲闪,痛得受不了直晃肩膀,双ru也随之摇晃,来回地甩动弹tiao,两颗naitou也受了刺激变得红zhong无比。
那散鞭是雍正专门为惩罚妃子而制作的,打人虽响,其实pi革柔ruan,不像一般的鞭子那样凶猛,只伤在表面而不会使人pi开肉绽,所以华妃刚才虽然挨了许多下,pi肤只是红zhong得厉害,却没有真正受伤。白nen的shen上布满红痕,看上去香艳无比。
雍正啪啪挥着鞭子:“妒妇!你可知错了?”
华妃又叫又哭:“啊啊!世兰知错,呜呜……知错了!疼!皇上别打了,好疼啊!”
“哦?疼?朕看你倒像是爽了!” 雍正用散鞭抵着华妃的bi1肉ding了两下,下面果然已经一片shi黏,想是因为naitou被抽打而有了快感,于是故作愤怒地往她kua下bi1肉上狠狠抽了几鞭,“贱人!朕让你受罚反思,你竟还发起sao来了!”
华妃饱满bi1肉在鞭子下抽得直颤,顿时痛得大声嚎叫。她想夹紧tui,却无奈被铁环束缚,gen本动弹不得,只能大敞着双tui任人鞭打。
原本粉nen的bi1肉几下就被抽得泛起熟红,zhong得胀大了一倍,阴di也鼓了出来,min感点被pi鞭直接击打,sao水横liu,溅得地上星星点点。
雍正骂dao:“朕不过几日没临幸,你就争风吃醋欺辱别的妃子!贱人,你就有这么忍受不住!”
华妃争风吃醋是为了情情爱爱,哪里只是为了这个,但被打得魂飞魄散,gen本无暇回嘴,只有痛哭大叫。
“世兰再不敢了!呀啊啊!哦噢……哈啊!不行了皇上,要疼死了!哦啊!别……啊啊!别打了,皇上!不行了……臣妾哦……嗯啊,嗯啊!臣妾不行了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华妃抬起脑袋往后一仰,shen子悬在架上猛烈地抽搐,bi1xue竟如penniao般呲出一大gusao水,竟然是被直接打到了高chao。
华妃xiong脯激烈起伏着呼呼chuan气,所有人都看见她大敞的kua下是什么模样,那又红又zhong的saobi1猛力痉挛着缩动,连屁眼也跟着鼓出又缩回,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雍正ku裆里早就ying得不行,也是兴奋得直chuan。但他还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华妃,径自走到椅子边坐下,命令gong女说:“去小厨房削两gen生姜,要cu的,去!”
然后,他伸手指了指颂芝。这蹄子可没少跟着华妃为虎作伥,罚华妃自然不能漏了她:“你!过来!”
雍正说着,把衣摆一掀,对着颂芝lou出自己ying得发紫的龙diao,颂芝又惊又羞,心里狂tiao,况且华妃娘娘还在受罚,她怎么敢上去伺候皇上?
可是天命难违,颂芝只能哆嗦着低tou爬到雍正面前。不料雍正两手抓住她那小两把tou的两端,像抓个把手一样把她脑袋拉到kua下,漂亮的小脸紧紧地挤着雍正的ku裆,那肉棒便在她ruannen脸dan和小嘴上来回地蹭。
“用你的嘴伺候朕,还要朕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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