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情人节你有什么安排吗?”陶桃一边收拾背包一边问dao。
我正想说没有,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转tou对陶桃说:“我先接个电话,你先收拾,晚上我给你发消息确定。”陶桃点了点tou。
我打开手机发现是我哥的视频通话,接通后,夏以昼的画面呈现在眼前,看起来他正走在街dao上。
“哥,你下班了吗?”
夏以昼轻笑一声,凑近屏幕:“对,鉴于我上个周努力完成任务,今天队里让我先走一步。”
上个周我休息时间回家看了nainai,却被nainai告知夏以昼已经半个月没回家看过一趟,一直在加班。听到他这么说,我也很开心,毕竟他眼睛里的红血丝透过屏幕都能看到。
作为同被nainai收养的孩子,我们一起长大,说得更贴切一点,是他照顾我多些。由于我从小就立志要成为猎人,总是活跃于各个运动场地,常常把衣服弄脏,会和别的小孩打架,又怕nainai担心,就拜托“哥哥”帮我洗干净。是的,怕自己洗不干净,其实主要还是知dao他会答应,就让自己偷懒一下。偶尔饭桌上nainai夸我爱干净,说我不用那么懂事总是自己洗衣服,夏以昼都会看着我捂嘴偷笑,我还要维持自己的假笑点点tou。
我和夏以昼几乎没有闹过什么大矛盾,唯一的一次是学校一个刺tou男生说我跟夏以昼没爹没妈,我在学校把他狠揍了一顿,结果班里女生当场跑去高中bu找夏以昼,我人刚揍完,夏以昼就到我们教室门口了。我正沉浸在要不要再给他一拳的爽感里,突然背后传来夏以昼的声音,严肃的叫了我的大名,吓得我一把把刺tou男推开。
我转过shen,看到夏以昼站在教室门口,气chuan吁吁的扶着门看着我。
“出来。”他就说了一句,我的双tui比我脑子更快作出反应,跟着他走到了楼下花园。
虽然从我跟夏以昼认识到现在他都没有对我急过,我也自认自己是他的队长,但是他第一次对我这么严肃,我有些心虚不敢直视他。
我站在花坛旁,低着tou假装抠手,不敢先开口。夏以昼站在我对面,也不开口。我悄悄抬眼看他,却一下子就和他对视上了,吓得我一哆嗦。
夏以昼本来严肃的表情被我的一哆嗦给转换成了笑着叹气:“你啊你,ma上要中考了,万一因为这件事上不了好的高中怎么办,不是还要当猎人吗?”
我气鼓鼓地向空气挥了一拳,回答到:“谁让他说话这么难听。”
夏以昼抓住我挥出去的拳tou,说:“再不济,你也该告诉我,让我去教训他。”
“那你还要高考呢!”我一下子就急了。
夏以昼无奈地笑了:“怎么,你就可以不顾中考,我就不能了?”
“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反正、反正就是不行!”
我越说越急,我察觉到自己脸上有些发热。最后还是nainai亲自来了学校,拉着我跟对方dao歉并保证不会再犯,我也由于以学校的名义取得了省运动会的好名次而被学校轻轻chu1理了。
我一直都认为夏以昼值得最好的。他总是那么完美,当时丧亲之痛压在他和我shen上,nainai一个人也不能24小时陪在我shen边,他却主动承担起照顾我的责任。刚恢复上学时我经常梦魇,躲被子里偷偷哭泣。那时他也才六年级,晚上就带着自己的书到我房间,打开台灯看,我从被子里探出tou,看到他的背影,看到橘黄色的灯光,总是能安然入睡。
甚至第一次来月经,也是夏以昼发现的。我刚上初中没多久,有一段时间总觉得xiong有些酸痛,也没太在意,直到某一天夏以昼来田径场叫我回家吃饭,我当时正因为腹痛坐在场边休息,一起shen,夏以昼就发现我zuo的那一块地方有浅浅的血印。他那个时候上了高中,学校也教了进阶的生理知识,但我还不太清楚。夏以昼叫我站着别动,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绑在我腰上,我正摸不着tou脑的时候,他说:“你来月经了,我们老师说是女生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用怕,回去我给你换下来我洗,等nainai回来你和她说。”我木木地点点tou,看着夏以昼比天边晚霞还红的脸,脑子直接宕机。夏以昼眼神慌乱地避开我的视线,看到我不同于往常的卡壳,便拉住我的袖子,把我牵回了家。结果nainai因为加班迟迟未归,最后还是夏以昼出门买了卫生巾并在网络上查了资料转发给我,包括不限于“痛经”、“卫生巾怎么使用”、“女xingshenti成长的讯号”以及在最后给我发了一个“今天你也很棒”的表情包。是的,他总是爱鼓励我、夸奖我,不guanzuo什么,他都永远zuo我最忠实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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