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已过,五斗米dao教主府邸空无一人。
春生万物复苏,归燕在檐下交媾,广陵王于暗室,共五斗米教主密谈。
“哈……把背ting直。”他还在愣神,腰bu突然被你轻轻踢了一脚。
你俯shen朝向他脸侧,酒气随着热风冲出来,熏得他不由往后躲。
肌肉紧绷,刘辩在你的注视下一哆嗦,然后按着你的要求ting直脊骨。
黑绸子还系在眼上,多出来的那半截扫过luolou的pi肤,被剥夺的感官带来异样的ti感,动情时被你握在手里抚弄的贱东西在他tui间颤巍巍tiao动着ting立。
——是他自找的。
故意放出消息,要跟面见广陵王商讨“要事”,却早早剥干净了自己,一丝不挂伏在暗室里等人来cao2,这种作风才像他。
你从他shen边走过,刘辩听到了柜子被“吱”一声打开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五斗米教主的暗阁里tou装的到底是什么。
两tui间多出来的那gen贱东西随着心脏的起搏迫不及待的往外淌着清ye——他听见你笑了。
哈,开箱大吉。
暗阁里的每样东西都往你的眼里放着磨不掉的、bo发的yu望和收不住的淫火。
符水、金qi。
黄裱纸下tou压着他han在xue里日夜寻欢的玉qi角骨,有为了压住呻yin的口球,围了mao料的镣铐pi绳……
你几乎能想得到他是如何在这间密不透风的暗阁里摇着屁gu求欢。
三指宽的玩意儿sai到xue里撑的殷红,绷紧了的pi肉dang着春情,散开的瞳孔早就不能聚焦,口球把嘴角撑的开裂,涎水拉出一dao挂上pi肉。tou发上的金饰大抵没来得及去掉,跟rutou上的银铃铛一同晃着响成一片。
他会叫吧?
像在你shen边的那些晚上,像燃到油gen的火,像要死了的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咬住你的骨tou求欢,浪dang的像是最低贱的娼ji。
你闭了闭眼,沉默的转shen。
刘辩跪在原地,听你翻着柜子里琅珰的东西微微战栗。
不是恐惧,此刻他心里满满的全是期许,被情yu泡透了的嗓子哑着,勾人的调子好像han了蜜。
“啊,我的广陵王……”
你轻推他肩膀,吻上他的chun。
往后倾的shenti终于找到了支点,海藻一样的tou发散在绒毯上漫成水波,灵活的she2touyunxitian舐,在他口腔里乱搅一气,刘辩贴着你的shenti颤抖着jiaoyin。
他的手脚被你用pi质的镣铐固定,这ju被淫物开发到极致的shenti毫无保留的朝你打开。
“来享用我吧。”
来享用我吧,我的广陵王。
熟悉的肉ti在你手下bo发,灼热的温度tang熨贴了每一寸冰冷的pi肤,你的心也沿着他的yu望缓慢复苏。
从铃口划到冠状沟,他在你耳边难耐的低chuan。
“啊,哈广陵王,往下摸……”
你的手指被他引导着梭巡这块熟悉的领土,时间却在下一刻陡然停滞。
——你在他tui间摸到了一片濡shi。
“这是什么?”
你难以置信的扯下他眼上的绸子,对上一双被情yu熏红的眼。
“啊,这是为你长出的东西,”情chao未褪,他yin哦着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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