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将军shen高八尺,ti格魁梧,在战场上一刀砍好几人的tou颅都面不改色,我看她哟,今晚可有的受了!”
一个教坊司嬷嬷朝另个嬷嬷私语dao。
“是的哟,我听人说,大将军治下极严,将军府里时常有nu仆chu2怒将军被活活打死。”
“哈哈,可不是嘛,说来也奇怪,传闻大将军向来也不近女色,成亲后也未曾纳妾,不知怎的回京师就破戒了?”
“这男人啊哪有不偷腥的,我听说,此次是大将军先行班师回朝,而他的夫人尚在漠北还未到京师,想来这将军夫人也是妒妇,将军只好趁夫人不在趁早开开荤!”
“你啊,这都被你猜测到了,哈哈……这大将军怎么看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啧啧,也该是她命不好,千金的shen子贱pi子的命!”
jiao娘坐在ruan轿中,一字不落的将窗外的议论听在耳中。
她心中惶惑不安,丝绢在手中攥紧,她想起临行前guan教嬷嬷严厉的警告。
”jiao娘,将军要了你,是你的福气,今夜好好伺候将军,他无论想如何你都得好好pei合,要是不小心开罪了大将军,连累了教坊司,仔细你的pi!“ 说完,啪的一声,竹板就落在jiao娘的tun上。
教坊司的竹板都是经过特殊chu1理的,用于对教坊司里的姑娘日常guan教,竹板打在shen上不会在姑娘白nen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但疼痛却不会减少半分。
jiao娘跪在地上,她入教坊司近三年,早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调教中十分乖巧,她忍着tun上的疼痛shen形微颤,答dao,”是,jiao娘知dao了。“
guan教嬷嬷瞧她顺从的样子,冷哼一声。
jiao娘本名江伶,原本是御史台的千金,三年前,因江御史谏言开罪皇帝,江家被抄家,江侍郎被斩首chu1死,江家男丁或被chu1死或被liu放,女眷被发pei为nu为婢,江夫人悲痛自尽,独留年仅十二岁的女儿江伶存活于世。江伶还来不及伤心,就被罚入教坊司。
guan教嬷嬷说她是dai罪之shen,不pei再用以前千金小姐的名讳,为她起了jiao娘的化名,从此他,这世上再无江伶。
江伶入教坊司时,虽还年幼,却也知dao这是什么地方,刚开始,她故意不十分pei合,学技艺时刻意很笨拙学得很慢,天真的以为这样教坊司就会放了她。
guan教嬷嬷轻易就看透了她的伎俩,她当着江伶的面将一个抱着同样想法的姑娘扔给了几个gui公,几个gui公立刻扒光女孩的衣服当众凌辱,江伶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目睹这一切。
没多久,那个姑娘就被折辱至此,江伶也在教坊司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下变得愈加听话。
时光芿苒,三年时间转眼而过,此时,教坊司也yu让jiao娘接客,初夜价高者得,原本已被侍郎家的公子以高价竞得,谁知此时凯旋的镇北大将军岑仲竟横刀夺爱,教坊司虽忌惮侍郎府,但更得罪不起军功甚高的大将军,一ding小轿,就将jiao娘送了过来。
轿夫们脚程极快,不到半个时辰,jiao娘便被送到将军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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