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野猫(秦敬泽H,狗爬式)(二)
等秦敬泽从余韵中缓过神,才意识到shen下的魏蓥似乎没了什么动静,慌忙起shen从她嘴里退了出来,就见女人满脸通红狼狈,随着他的离开,合不拢的嘴角漫出一缕一缕混着白浊的口涎,好不可怜。
“宝贝儿,对不起……是我过火了……”秦敬泽赶紧抱住妻子小声安抚,一边还拿她的手不住地打自己的脸,等魏蓥咳嗽着缓过气,他还没什么,自己的手先疼红了。
“你混dan。”沙哑的嗓音pei着那有气无力的jiao样,更让男人心ruan发yang。瞧瞧,这就是他的妻,被欺负狠了也只会“混dan”、“混账”、“无耻”这样骂他,难怪一次又一次被他欺负哭。可是,他可以欺负她,却不代表别人也可以,那些人让她吃的苦受的气,总有一天,他要以自己的方式替她一点点讨回来。
昏天黑地闹了一通,魏蓥受不了shen上的黏腻脏污,推开他就要唤人备水沐浴,秦敬泽却还没吃饱,扣住她的xiong脯,便将她禁锢在了自己tui上。
“我抱你过去。”
然而抱着没走几步,就将她摁在屋子中央的屏风上,抬起一条tui再次后入进去。
“嗯啊……别……”折叠装饰的屏风哪里承受得了两人ding撞的力度,嘎吱嘎吱不住移动,魏蓥无chu1借力,只得反过手扶住他发力鼓胀的小臂,花xue也紧紧咬住他不放。
床侧的烛火投在素雅屏风上,清晰地将两人交合纠缠的shen影呈现在绢布画幅上。
只见女人朝后高高扬起纤细脖颈,其下nai儿却愈发ting耸,圆硕如球,尖端却淫媚地翘立高zhong,随着烛火放肆摇晃,蹦tiao跃动……属于女子细ruan的腰肢被男人cu壮的臂膀紧紧扼住,两人迥乎不同的shen躯交汇于腰tunchu1,紧密相贴不留一丝feng隙,再细看时,又见一cu长棍物连结两人,时长时短,锲入其下饱满如山丘的tun肉间,叫她无chu1得脱……凌乱的tui儿交叠,细弱的女子的tui被一双健硕有力的大tui死死压着,惊颤不休……
秦敬泽被这淫景刺激得满目血红,tingkua愈发深重,魏蓥受不住脱开手,失了力往下倒去,可一双tui儿连带着tunkua被人牢牢箍在原地,便如狗儿一般双手扑在地毯上,四脚着地,承受着他失控发狠的cao2弄。
“唔啊……别这样……好奇怪……”魏蓥又羞又恼,不敢去看两人现在的姿势,只颤着声,有些chuan不上气来。
她勉强承受的模样是那么美,那么可怜,“蓥儿……我真想就这么cao1死你……”秦敬泽两tui站得更开,牢牢立着,自上而下狠狠往她bi1里干进去,因为姿势的缘故淫水都堵在bi1xue里,坠得她小腹发胀,随着他的ding入,满溢出来,又因为被干到了min感点,小死着penshe1飞溅到被撞得通红的tun肉上,又换来男人重重的一巴掌。男人一边拿鸡巴干她,一边提着她的两条tui推着她往前走,混杂糜乱的淫ye便liu溅得满地都是……
秦敬泽玩的太过火,魏蓥神志昏沉,被cao1得满地乱爬,pen水不断,连求饶都不能,在tun肉zhong痛得仿佛快要滴血时,终于被他一把推倒在地,咬住嘴儿cuchuan着在gong口放肆she1jing1……
魏蓥回过神,看到眼前淫shi不堪的地毯,又气又恼,抬手挠了他一把。
秦敬泽赶忙放开她的嘴,摸了摸左边的下巴,嘶了一声,“小野猫,爪子还ting利。”
魏蓥见他光洁脸上显出的那两条血痕,有些心虚,“你活该!”
秦敬泽一边拉她起来,一边念叨:“呵,你相公要是就这么破相了,连春闱也不必准备了,你就一辈子zuo这国公府里的二nainai,被人踩在脚底随意欺辱吧。”
次日夫妻俩难得一dao去给母亲请安,秦敬修看了又看,实在没忍住,在魏蓥陪娘去抄佛经后,把弟弟叫到了一旁,低声质问:“你脸上怎么回事?刚回来又出去和人打架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哪知秦敬泽半点不恼,摸了摸下巴,似是在回味,“这个啊,这可是昨晚你那个好弟妹挠的,想不到吧?表面上瞧着斯斯文文的,私下里比谁都野。”
秦敬修一哽,面色几变,半晌没说出话来。到了晚上一家人一起用饭时,目光似有若无地在她执箸的手上停留了一瞬。但见那纤长十指上新涂了丹蔻,jiao艳似火,更衬得肤如白玉,剔透无瑕,很难想象挠起人来是何等情形。
到了夜里,难得入梦的秦敬修竟zuo起梦来,梦中一妖娆蛇女伸出一只涂了丹蔻的手覆在他孽gen上,轻轻rou慢慢摇,再是在toubu一箍一挠,睡梦中的男人便低低“哦”了一声,nang中jing1ye尽数pen薄而出……
秦敬修骤然惊醒,浑shen热汗转凉,打shi亵衣黏了一shen,扑通扑通剧烈的心tiao半晌都没能恢复过来。
他gen本不敢回想那梦中蛇女的模样,只心dao完了,他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