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终于把爸爸推进了我的房间,看到他的样子,我非常不合场合的笑出声来。
爸爸的胡子已经刮得干干净净,pei合着打理的十分清爽的短发,脸看上去非常jing1神,但是,他居然穿着一套黑色礼服,穿着白袜黑pi鞋,而且这套礼服应该是正式场合穿的那种,而且非常眼熟,妈妈经常会拿出来chu1理熨tang。
爸爸听到我嗤嗤的笑声,十分尴尬的说到:“是你妈妈一定要我穿上我们当年结婚时的新郎礼服。这件衣服就和你妈妈婚礼上穿过一次,这次穿我是不是shen材已经走形了?”
“没有没有,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帅,”妈妈抿着笑意:“女儿的ru房还是原封未动的,你给我正经点,别让她受委屈。”
妈妈推了推爸爸:“上去吧,一会温柔一点,宝贝女儿还那么小,弄疼她了我让你三个月不许上床睡。”
爸爸坐上了我的床沿,我害臊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或者说期待着、又或者是那种害怕而希望尽快到来的矛盾心理。
爸爸坐在我shen边,轻轻抓住了我的一只手:”小舞,爸爸是爱你的,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小天使。“ 妈妈并没有离开房间,她担忧的倚靠在房门看着我们。
爸爸一边诉说着我小时候的事情,从我襁褓中说到我蹒跚学步,后牙牙学语,开始上学、长成一个美丽的公主,一边手慢慢抚摸我的脸庞。爸爸的手非常温nuan,虽然有点cu糙,但是他摸着摸着,我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紧绷的shenti开始柔ruan。
我睁开眼睛,爸爸温柔的眼睛离我很近,一点一点靠近,他吻了下来,我也迎合了上去。我仿佛冰山遇上烈焰,有如冰湖遇上春风,我rong化了,我陶醉了。爸爸的爱意那么nong1烈,我能够感受到18年来的父女情深。
这一吻足足有一分多钟,不是那种占有的热吻,而是轻柔的nuannuan的。离开我的嘴chun,爸爸的手开始向下抚摸,我的颈,我的肩,我看向妈妈,她在门口看着我们,眼中han着泪水,看上去并不是伤心的眼泪,而是欣wei,是柔情。
这个女人将自己最爱的男人,亲手推上了最爱的女儿床上,让自己老公去和自己女儿xing交,亲手牵线这种乱lun关系,这种背德的行为,在我原来的世界,必定是全家遭到所有人的唾骂,被所有人所唾弃,甚至会被一起浸猪笼。而在这个世界,这个当妈妈的女人,她自己却是满心的幸福地看着自己男人的阴jing2ma上要插入自己女儿的阴dao,这个奇怪的世界让我有种魔幻的不真实。
爸爸终于摸上了我的xiong,我shenti颤抖了一下,但爸爸的手并没有过多停留,继续向下,小腹、大tui、小tui,然后倒回来,顺势撩起我的睡裙,摸上了我光hua的大tui。幸好我穿了我的小内ku,小鸟图案的,有点突兀可笑,但它阻挡住了爸爸的视线,阻止了爸爸的手直接我上我的阴hu。
爸爸并没有着急,他继续从下往上抚摸着,另一只手插入我的后腰,轻轻rou起我的tun肉,他耐心地撩拨我的情yu,手法轻柔,非常准确的找到了我的min感点,那一定是在妈妈shen上练习无数次的结果。室外碰上的女人可并不会像现在在床上一样柔情蜜意的前戏,《计划生育法》规定的室外的合法xing行为,可没有自己床上可以调情慢慢来,室外的交尾只能算是为了生育而交pei而已。法案这种奇特规则既保护了家庭的感情基础,也保证了人口生育能力的最大生产效率。
而《计划生育法》一条规定,在室内的场所,只允许夫妻和感恩活动对象之间进行交pei活动,其他任何关系人都不得在室内xing交或者类似xing交的行为发生。类似xing交是指如给对方手淫,口交,通过qiju间接交pei的行为。
爸爸是我的第一周感恩人,所以我可以和他在这个房间里zuo爱,可以在这个家里任何一个地方zuo爱,本来这个权力只有妈妈和爸爸,现在加上了我。
随着爸爸的抚摸,我越来越热,越来越min感,我开始chuan着气,两条tui不安分地绞动,爸爸一把扯去脖子上的领结,脱去了西服,和衬衣,一副棱角分明的肌肉ti格显lou出来,八块腹肌隆起,晃瞎了我的眼睛。
爸爸丢下衣服,妈妈连忙疼惜的抱了起来,折好放在了客厅沙发上。爸爸用充满男xing荷尔蒙的shen躯轻轻抱起我上shen,手伸到我背后,挤开了BA的扣子,顿时,我的大白兔随着BA的脱落,一下弹出来,在爸爸面前摇晃,弹tiao。
爸爸惊叹这我的大白兔的尺寸和坚ting:“小舞,你的ru房实在太漂亮了,太完美了。”然后爸爸tian上了我的rutou,这个保持了纯洁的18年的美ru,现在终于迎来了第一个男xing的she2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