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凌晨,知名男团成员姜车宇的生母再度发文,承认了自己向其索要钱财的事实。生母强调是姜车宇不提供赡养费,生活穷困潦倒才被bi1无奈出此下策,希望车宇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放过她。」
「大发,原来车宇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车宇之前在节目上说起自己幸福的家庭,都是撒谎吗?」
「车宇都这么惨了,那个女人能不能去s。」
「怎么突然撤诉了,不会真的是炒作吧。」
我坐在ma桶上,夹着烟的手随意hua动着评论区,看着这出dao德绑架的闹剧。
不过既然她已经示弱,那我也就顺了她的意,联系律师撤销了法院的起诉――和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在法庭上对峙本来也不是我想见到的。
就让我结束这场厮杀吧,她再三强调福利院的事情,是在往我缺失的童年和脆弱的自尊上tong刀子。
“车宇,你在里面吗?”
净汉哥的声音和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烦躁的思绪。我赶忙起shen打开窗hu,试图让尼古丁的臭味散开。
门外的人听见窗hu的声响,直接开门闯入。
我不安地站在原地,透过白色烟雾看见净汉哥后退一步,眉tou紧锁,双chun紧闭,面上带着些愠怒。
“你把排风扇打开,然后关好门跟我去客厅。”
我忘记了,净汉哥讨厌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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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三天前……”
“你是歌手,抽烟损伤声带这还用我说吗!”
抱枕、杂志还有那个烟盒被用力砸在我shen上,我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弹,像个犯了错但油盐不进的学生。
“对不起净汉哥,这是我抽的第一盒烟,以后……”
净汉哥低tou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模样,shenti前倾,双手撑在靠背上,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笼罩着我。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梦。
他打断了我的dao歉,“我知dao你这几天受苦了,但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一个人闷着!不然我整天都在你宿舍呆着是为了什么!”
抑制着愤怒的声音从我touding传来,我下意识地摇摇tou。在我因此事暂时取消大bu分行程时,他的代言、拍摄、晚会活动却依然继续着。我看出了他的疲惫,因此不愿再将自己满腹的抱怨向他倾吐。
“她不过是看你如今成名了来xi你的血。车宇,你一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为了这样的人自甘堕落真的值得吗?”
你一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净汉哥也像网友一样对我的出shen另眼相看吗?
“在福利院长大的小孩就不能抽烟了吗?”
我倔强地抬起tou,却在他瞬间诧异而后更显愤怒的黑色瞳孔里溃不成军,我的眼泪快要liu出来,但依然强装镇定。
净汉哥气xi急促,xiong膛上下起伏,一言不发地走向玄关,连鞋都没换就cu鲁地开门。
拖鞋的趿沓声渐远,门被用力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轰响。
我的小兔,因为我的懦弱和自卑,失望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