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下那副镣铐,犹豫的来回看看他的脸,又摆弄手中的刑ju:“这样……”
左慈平静的站在那里,他比你高些,微微垂眼俯视你,清冷中混杂着些许难得一见的邪气“嗯?为何不继续了?”
你tang手似的将镣铐在两手之间扔来扔去:“……呵,有些大不敬啊。”
左慈dao:“你胆大包天,有何事不敢为?”
你耷拉下眼尾装可怜:“师尊还在介怀我打你年糕的事?”
“吾说了,此事已揭过。”左慈拂了拂袖,皱眉。
“啊?那是为什么。我可没zuo什么坏事。”就是zuo了也不能承认呀。
左慈不答,就地盘膝坐下,背对着你,让你猜。
被红月影响之后的师尊居然这么可爱,你在他背后窃笑了一下,绕到他面前,啄吻他的chun,“师尊不生气,好不好?”
左慈:“……”
他愣了愣,然后低下tou去,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自己xiong口里。脸和脖子的颜色都变了,白里透粉,越来越红。
你:“咦?”
这样的反应,有点熟悉。
回想起还是魂dan时候的左慈,似乎就不止一次因为红月的影响变回姬晋过。
难dao说变回人之后,他的记忆也还是不稳定吗?
你围着左慈转来转去,伸着tou想看看他现在到底什么表情。左慈躲不过,对上你的眼神时,神情带着一点羞涩与委屈。
居然真的……
这可太有趣了。
你的顾虑顿时不翼而飞,面对面坐到左慈怀里,双tui圈住他僵ying的腰:“师尊是指这样的胆大包天吗?”
“不……”左慈的手落在你腰侧的组玉佩上,小心将其摘下放好,“我……吾是说,你自称广陵君的时候。”
对着天子和齐后磨刀霍霍的时候。
你对他此时的记忆有了底――应该是刚成年还不习惯改换尊称,若非礼官提醒,就会时不时在你面前继续自称“我”的,初遇时的太子姬晋。
同时左慈的记忆也未消失,他的用词就有了点作为师尊的嗔怪意味。
“师尊,距离我们逃出洛邑,已经过了八百年了。”
左慈一怔,喃喃重复:“八百年……”
你示意:“手。”
左慈下意识听从,手却还下意识的笼在袖子里,想要和当时一样,隔着袖子与你接chu2。
你无比自然的把他的手剥出来,lou出手腕,“那……就这样。”
清脆声响,镣铐在他手腕合拢。他平静地望着你,等你的下一步。
你推着左慈的肩tou,令他双手并在touding,仰卧于地,然后俯在他shen上。
雪玉与贝雕落下乱梅零落,随着月白与烟紫的轻纱羽衣,一团烟似的liu落于地。
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你眸光轻转,打量他的表情,左慈神色平静,似乎你zuo出什么他都不会惊讶。
你苦笑:“总是这样,都不知dao该从何下手了……”
你幼时顽劣,总存着一点恶作剧似的期待,想看师尊平静之外的模样。但仙人左慈总有着浩瀚无尽的耐心,无论你zuo出怎样的熊事,他都能很快接受。
说来,好像他还是周朝太子的时候,就已经能很快接受甚至纵容你于彼时极为不合的激进了。
有点想看师尊的别的反应。
你骑在他腰间,辗转厮磨:“师尊,你可还记得你写的《房中术》?”昔年动不动就羞得落荒而逃的彩色糯米团子,居然在你不在的那些年里写出过这种东西呢。
左慈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不敢直视你的同时还要循循善诱:“听过一个说法吗?chun、齿、she2……念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分别动的就是这三chu1。”
chun、齿、she2。
你厮缠上去,逐一实施。
咬住他下chun,ding开他的牙关,再沿着下chun向内探去。
chunshe2纠缠,隐约的水声从内bu传到耳边,听得人骨tou酥yang。
左慈:“……”
你吻了他许久,不老实的手遛进他层叠衣间,“师尊怎么不说放肆了……而且好像没什么反应的样子。”
“只是被禁锢住,需要什么反应吗?”
你分不清他现在是纯洁得不知dao该怎么反应,还是太成熟稳重所以仅仅如此没反应,于是再次小幅度的来回挪腰磨蹭几下,两人tui间还是温ruan驯顺的一团。
你有些不满:“这不行,得要一点,不然我多没面子。”
“你想要什么反应?”
你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衣下的手准确找到了那gen关键的衣带,轻轻一拉,你顺利划开他所有衣襟,微冷的shen躯在月色火光中毫无波澜。
左慈:“……啊。”
有点假啊,师尊。
虽然没有当年你衣服扒多久他和礼官就惨叫多久的时候来得刺激,但是现在,还可以进行下一步。
你双手并用,用指尖在他两侧ru晕周围快速轮指挠动。
“呃!”他轻轻动了动,试图翻shen躲避,腰kua却被你牢牢压住。
这一次,听起来就像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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