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了呢,在欢愉后跟云雀恭弥躺在同一张床上。
居然已经会留云雀在自己家里过夜了吗,就连狱寺本人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zuo出的决定。与一开始的zuo完就各自走人、到单方面把自己扔出去、还有被cao2昏醒来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收拾残局的情况不同,云雀已经熟练到会直接借用他家的浴室清理一番了,现在更是打算直接留在这过夜。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叼着烟在chun间晃悠,不是想xi,只是在这时候狱寺觉得需要一些它的味dao来让自己安定下来。
因为他有些在意云雀会怎样回答,却又不想表现得那么没面子。
“……”
背对着他假寐的云雀没出声,狱寺知dao他听到了但不想回答,没好气地把被子扯过来,连带着裹在被子里卷成惠方卷的云雀一起,让他转到了自己面前,指着他说:“别再说什么对我没兴趣这种话了,我早就知dao你这混dan经常趁着我睡觉时来我家里对我zuo那种事。怎样也不可能是没兴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在自己面前的云雀,甚至因为枕着的位置不同还有些低于自己,被垂下的睫mao遮挡的眼睛,在看哪里呢。
手腕上突如其来的温热的chu2感,然后是,向下的力dao。
还燃着的香烟被摁在狱寺的xiong膛上,炽热而刺痛,好似尖锐的刀割着神经,就算只是接chu2了几秒、迅速地起shen躲开了,那温度还留在自己的shenti上,发tang、发疼。
“……喂!你干什么――”
然后他看到,云雀把那还未完全熄灭的烟tou再度摁在了云雀他自己的shen上。一秒,两秒,三秒……直到飘出了熄灭后的余烟。将烟tou扔在床下,云雀xiong前tang伤的痕迹红得刺眼,不去chu1理的话,再过不久就要开始起泡。
用凉水冲刷着shen子,就算在这近夏的季节还是有些冷了,而tang伤的地方就算被冷水持续地冲刷着,也依旧是yang、热、发着疼。
看着嫌弃冲水麻烦干脆把整个shen子泡在冷水浴缸里的云雀,狱寺恶狠狠地问他发什么神经。
云雀指了指自己xiong上的伤口:“tang伤了,冲冷水,起水泡,之后敷上药膏,蜕pi愈合。最初的痕迹也就不存在了。”
“……”狱寺愣了下,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知dao云雀这家伙在用极端的方式表达着什么了,“所以你想用这个说明,是没有意义的?”
“不。”
shen后袭来的冰凉的chu2感,被云雀拉进了冰冷的水里。一热一冷,真怕自己shenti出什么问题,可是本来就有问题,他是Omega,这就是那个问题。
“在第一次的意外发生的时候,你求我标记你,我答应你了,但我现在发现,无论多少次都留不下痕迹。”
“居然有这么一回事啊,原来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才要执着于……
“……而且,因为你,我也开始变得奇怪了。”
“啊?什么奇怪不奇怪的,你本来就是Omega吧。”
“不是那种事。是我的shenti渴望你,想要跟你连结,但是却又没办法zuo到标记你。”
“是吗。”
“我也在奇怪,为什么我会渴望你――微不足dao的狱寺隼人。不guan怎么样我都觉得,我对你是不会有什么、除了发xieyu望之外的兴趣的。”
后颈上shi热的气息,xianti在被来回tian着,尖锐的刺痛后liu出的是血。它顺着狱寺白净的后背liu下,rong进冷水里。第一口。
“然后我在书里读到了‘番’的概念。命定的,无法逃脱的人。”
“你到底平时都在看什么书啊喂……”狱寺抓着浴缸hua腻的边缘,企图分散xianti那边传入大脑的痛感。
Alpha和Omega可以为了自己的“番”而重新进行永久标记,但是云雀恭弥作为Omega,连最开始的标记都zuo不到,却认为自己和狱寺是彼此的“番”。
“我想你也不记得我到底在你的xianti上留下多少次伤口了吧,都愈合了。再添些新的去延续这种标记,你会觉得没有意义吗?”
第二口。
“等、一下,疼……”
留下的伤痕,待其愈合,又再添新伤将其覆盖。
第三口。
“都说了疼……!闹够了没,别咬了!”
“……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狱寺隼人。这就是我们之间的……”
第四口。
“很痛啊混dan云雀……”
不应该存在却又被认为是存在的,被强行延续的,夹杂着期望与不期望,痛苦与欢愉,无法理解却又有着共鸣,在shi冷的海底才能窥见一丝真心的
「キズ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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