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盲,不见物,在雪地里冷得瑟缩着。
白衣男人理好衣袍起shen,见他如此丑态,凉凉笑dao:“给你件衣服,别丢纯阳的脸,省得外人问起说……华山上怎会有这样婊子一般的人物。”
择芳外衣带着外层的寒气和里层的ti温,被男人砸到他shen上。
他浑浑噩噩地眨了眨那双无光的眼,自透红的眼眶hua下两行清泪。
那气纯还是笑的:“朝我有什么好哭,又不是我弄瞎了你。”
是谁?他记不清了,总归是他们气宗里的某个人,男人自后脑拉扯他的tou发,迫他张嘴吃了那柄cu热的阳物吞吐,腥膻待发时,那男人与他拉开些距离,渗凉的jing1yeshe1在他脸上,其中几guliu进眼睛。他起初觉得疼,后来男人把他掀过shen子从后插入,他便忘了什么是痛了,那gen棒子磨在屁gu里着实太舒服,让他不禁淡忘疼痛抬腰追逐。
于是他成了一名盲眼剑客。
那些师兄弟找他要,他便给,左不过是舍弃尊严、你情我愿地贪一晌欢。他是自小不知情为何物,然shen子总是渴yu,tou次被某人剥了衣服掰开tui便得了趣,zuo到最后被玩得前后都乱liu淫水。他尝出甜tou,更是不可收拾,若那些得知此情的气宗弟子不来,他也会自己找他们索取。
“别冻死了。”给他衣服的气纯便是被他主动求欢的,这气纯颇为“怜悯”地掣开他的剑,拈了剑shen,将绳结缠绕的剑柄连带剑穗都蓄进他淌着jing1水的后xue里,“你这sao嘴里不能不夹东西的,对吧?”气纯笑得很是ti贴,可惜他看不见。
他的嗓子早就哑得喊不出话,男人起初先插进他的嘴,重重干过他的hou咙后才把他按在地上插入,他的衣服被扯作不成型的布条,华山的风经过,便没见什么踪影。他们这样lou天席地地交合,那气纯几乎把他的膝盖按在他的xiong前,ru尖被男人xi得几近破pi又因抽插动作磨在tui面,疼得他夹紧男人求饶,却被男人狠掴tun肉,骂他是行院里ji子也比不上的sao货。
“你不是吗?看你浪的,贱xue都发河了,不就是想要男人干死你?”他哭着摇tou否认时,那气纯攥着他的下巴,力气像是要把他的下颌骨nie碎。
然后是暴风骤雨似的抽干,次次ding过xue心,他只好扭腰求饶,学着气纯的话,说自己下贱、说自己淫浪。
男人并没有因此饶过他,反是掐住他的脖子,ting动在他肚子里的肉杵像要劈开他一般猛cao1,淫水被交合的动作拍打得四溅,他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最终还是叫坏了嗓音。
好在此chu1少人迹,他叫得肆无忌惮,好像真是被养在花街柳巷里的某个小倌,摇晃着sao贱的腰肢,乞求讨好他的恩客,以便赏他更多淫趣。
不知那气纯到底是动起恻隐之心还是有旁的什么作践他的心思,本要离去竟折回脚步,ba剑为他镇下方圆八尺的安定,蓝光liu溢之下,气纯俯shen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别死了。”那气纯han笑dao,“你若死了,我们得缺多少乐子。”
他握住tong在xue中的剑,锋利的剑刃割开了他手里的ruan肉,鲜血淋得雪地上赤红一片。剑柄从xue里脱落,他如释重负,敞开满是血水的手心,阖目躺在地上,任手上的血和xue里的jing1一起淌。
气纯显然对他自暴自弃的找死行为没兴趣,甚至嗤之以鼻,冷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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