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小琰已经去学校了。他们高中的课程表简直反人类,小孩就得多休息休息。反正这么多年拼命也算攒了点家底,等公司那边事了了,要是小琰愿意的话,我就带他出国读书。
凉水冲了把脸,我感觉眼睛终于不像灌了铅似的。神清气爽一抬tou,就看到段琰给我留的“惊喜”!他用荧光笔在我脑门上写了俩字――变态。
平心而论,这俩字写得太对了,一下撕开了我卑劣的伪装。段琰是个不爱思考对错的人,什么事都喜欢交给我思考。但这次他给了我一个参考答案,我不能再自欺欺人。哪怕我欺骗他一万次,这世界的规则就是会让段琰知dao,我们在乱lun!
我又想起之前小琰那个同学。多美好的女孩啊,青春年少,单纯善良,段琰最喜欢的是那种,而不是我这个老变态。
我给小琰的同学留了号码,但我真没想到,他们第一次给我报信,是因为这事!
开车追小琰的老男人……段近江那个畜生不是已经消失很久了吗?
开bu门会议开到一半,我直接跑出来,一脚油门往学校赶。我既不懂段琰,又太懂段琰,只一瞬间我就想明白,段近江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我们的折磨,只是段琰他咬牙帮我ding住了。在他眼里,他哥那么废物吗?要他一个小孩来抗事?!
我气疯了,往远离家的方向一路狂飙,果然在一个十字路口截住段近江的车。段琰重重踏了几步停下,一边chuan气一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脸上全是泥和汗,却还笑的出来。
我感觉我的心被撕开了,裂着一个大dong,往外淌血和泪。段近江的骨tou不知dao为什么一直响,我只好抓着他的tou发往ma路牙子上抡,就像老旧的电视机花屏了,给俩脚才能好。
段近江渐渐不动弹了,可能被修理好了。我回tou一看,我弟快被我的治疗方式吓坏了。他扎进我怀里,像小狼信任着狼王。我被他紧紧抱着,靠在他touding,这才惊觉我刚刚有多失控。
其实我也很后怕……老畜生到底来找过小琰多少次?小琰受了刺激会不会发病?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小琰出了事,我怎么活?
我们灵魂被打碎了又重新纠缠在一起,像两株共生的植物,要么一起野蛮生长,要么一起枯萎腐烂。我抱着我弟,嗅着他shen上的气味,开始思考怎么解决这事。
考卷上最后一dao大题对我来说都很容易,但涉及到段琰的事我都会思考很久,所有的可能和后果我都必须考虑到,不能犯错,不能遗漏。
可是小琰不让我一个人思考。在家里的淋浴间,他拿着海绵,一会给我洒点水,一会帮我caca背,最后从背后抱住我,整个人缠上来。再不理他,他就要开始害怕了。我很疼我弟,舍不得让他害怕,于是安抚xing地吻他。
段琰又问了我那个问题,这次我没有回避,直接地告诉他我的答案。
“哥,我们现在亲嘴,算接吻吗?”
“嗯。”当然算,因为爱你,所以吻你。
“我们昨晚gang交了,算zuo爱吗?”
“算。”我们在zuo爱,我们在乱lun。
“我们在谈恋爱吗?”
“……”我哥跪在地上注视着我,微微lou出虎牙尖,“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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