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
“少爷。”黑雾里背对着他的夜君转过tou来,只不过shenti未有一丝扭动,ruan白的蛆虫从白骨和腐肉中爬出来掉进血色的湖水里,没了一圈面pi的傀儡直勾勾地盯着钟离子息的眼睛。
没来由的一阵冷意。
随后是从心底疯狂生出来的恐惧。
还不等他动作,那ju从脸开始腐烂的“夜君”猛地拧断了自己的脖子,gun在地上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弹到了钟离子息的手里。
钟离子息还未来得及想为什么场景突然从湖里变成陆地上,下一秒就被人摁进了红色的水里。
感受到枕边人在夜里突然起shen的动作,夜君熟练地睁眼翻shen抬手点了油灯。钟离子息满tou冷汗地靠在他怀里chuan气。
“还好,这个夜君是热的。”钟离子息心dao。
畸形的右手一寸寸抚摸rou搓着影卫的手指、掌心、小臂,等钟离子息确认他还是ruan的不是梦里那颗冰凉硌手的白骨tou时,被nie了一路的夜君轻轻握住了那双贴在脸上的手。
少爷这是zuo噩梦了?
他一面给钟离子息呵气一面去亲他冰凉的指尖,直到温ruan的chu2感从右手传来,钟离子息才发现夜君已经吻到了自己cu糙难看的掌心。
回过神的某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抽回手,三生涧的月光就这样直白又朦胧地打在凸起狰狞的伤疤上,尽guan钟离子息并不介意这只右手,但这个时候他对着夜君还是多了一丝犹豫。
他不想让夜君可怜自己最丑陋的伤口。
尽guan夜君已经见过二少爷最难堪的过去。
可惜影卫似乎并不愿意ti谅主人的窘迫,反正最近忤逆哄骗他的事情也没少zuo。当然,是在二少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前提下。
亲吻逐渐变成轻轻的啃咬,钟离子息有些耳热,噩梦带给他的心悸感早已烟消云散,现下更刺激的是伴侣对自己夹杂着安wei的渴望。畸形的右手被主人尽全力张开,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隐秘的默契,只要夜君开始亲吻他的掌心,第二天早上钟离子息衣襟下就会长满两人欢爱一整夜的证据。
温柔细密的吻顺着疤痕落到钟离子息的嘴边,他在被夜君放过的chuan息间将胳膊环上shen上人的脖颈。夜君很享受这种少爷对自己越来越多的依赖和放纵,笑着将自己的手指埋得更深。
银白色的斑点打在印着几枚咬痕的肩膀上,夜君抽出手用帕子将两人ca干净,而后温柔地将自己送给了如此可口可爱的少爷。钟离子息攀在他耳边小声地chuan着气,过了多久不知dao说了什么,墙上的影子里有人冒出了一直以来藏的很辛苦的mao茸耳朵和尾巴。
三生涧的月光和乌云亮了又灭。
屋里沙哑和调笑的声音渐小,最后只剩两dao暧昧的呼xi。
畸形的右手和那人修长光hua的手指十指相交地扣在一起,shen上已经被人清理过的钟离子息安静地靠在夜君怀里,一夜无梦。
(海棠卡了999,凑一下字数(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