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电车摇摆,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在回家的路上,两人一起站在电车车厢的角落里,从小学、初中再到高中,和过去的稍有间隔的近十年没什么两样。
研磨无视自己眼前卷着金黄色发梢的手指,心不在焉地回了句“小黑就是小黑。”继续专注于面前横着的手机屏。
勇士成功救下了公主,把公主送到她的城门口。屏幕上的公主问,“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人。”
没落贵族出shen的勇士规规矩矩地弯腰行礼,“你是这座王城的公主殿下。”
勇士潇洒离去,公主黯然神伤。
黑尾家里经常会没人,那一天他就会到研磨家去吃晚饭。
研磨的爸妈工作忙,回家通常比较晚,他们两人就会有并不短的单独相chu1的时间。一起打游戏、写作业,或者zuo些别的有的没的。因为刚从社团活动回来,黑尾知dao要拖研磨出门练球也是拖不动的,便和研磨一起窝在家里。这么多年的相chu1早就成了习惯,什么都不zuo、一句话不说也并不会觉得怎么样。研磨握着手柄打前一天没通关的关卡,黑尾就在旁边的地毯上抱着抱枕翻研磨的漫画书,慢慢睡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研磨正坐在他面前盯着他看,金色的眼瞳像一只好奇的猫。
奇怪的比喻,整个音驹被称为猫队,ding多是猫科动物里的细分种类不同,有谁是不像猫的?
但是要说谁最像猫,黑尾还是觉得是研磨。聪明、min感、不动声色,有时候又有些天然的残忍。
“研磨,你这样看着我是想亲我吗?”
“小黑你这样笑像是牛郎,但我是不会给你开酒的。”研磨说着,跨坐在黑尾tui上,凑上前去像猫碰鼻子交换气味一样碰了一下黑尾的chun。
黑尾伸手想拉住研磨,研磨像是早就预见一样避开站起shen,穿着袜子的脚踩在地毯上没一点声响。他开门出去,对黑尾说:“下楼吧,到吃饭时间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因此牵手、拥抱、在一个浴池里洗澡、在一张床上睡觉……这些都司空见惯。
到了后来,不知是不是不清楚发小该有的界限,他们自然而然地交换呼xi、chu2碰彼此、在偶尔留宿的睡觉前增加了些许活动。
黑尾知dao,研磨清楚地了解那些界限,了解什么是超出了寻常朋友的范围,但他就是不说,总是pei合、放任自liu。
黑尾知dao以研磨的tou脑,一定也会知dao自己知dao,但他不说,像以往的很多事情一样,等着按耐不住的人先开口。
我没有那么在意你。
我也不害怕失去你。
研磨在用行动这样说,冷静而残忍地像猫。
而黑尾虽聪明,却总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肉垫伸到研磨爪下。是要柔ruan的chu2碰,还是划伤、啃咬,悉听尊便。
前一夜一起熬夜打新到的游戏卡带,在已经不早的上午在一张床上醒来。
周末的上午高中生们不用上学,但加班的成年人们早已出门去了。
黑尾迷迷糊糊地直起shen,靠在床tou,研磨也推开被子起来,坐到黑尾的shen上,挂上他的肩膀,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交换了晨起时不太清新的气味。
“小黑你想要什么样的关系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