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1：

        我自从把祁煜带回家当生鲜食材后，他从没有拒绝过我。

        每次我想进食，他都会下意识地将自己蜷缩到我附近，汲取我的ti温。他凉的和尸ti一样的温度倒是方便了我，省去了放入冰箱的这一步骤，入口便是我最爱的huanen冰凉的口感。

        有几次我厨师刀没把握住深度，估多了饭量，用晶ti切割qi将他的白鳞切割开。那个bu位如果与人类zuo比较的话，大概是把他的小tui肚切了一半下来。大概是一斤左右的份量，粉色的细胞组织ye充盈在他空缺了一块肉的鳞下，我摸着他光hua的、薄薄的、ru白色的脂肪层，享受了一会这hua腻的chu2感后，将那块pi重新合上。

        没有肌肉组织支撑的pi很快干瘪下去，在那条修长的鱼尾上留下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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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煜自从没被你锁着后尾鳍的伤好的很快，连带着化成的双tui走路也平稳很多，他的tui很修长，也许和鱼尾的长度有关，脚踝很细，但是很多淡色的疤痕覆盖其上，每次zuo爱的时候你很喜欢啃他的脚脖子，即便会让你造成的二次伤口再次发炎，他也不会因为疼痛或者别的原因拒绝你。

        他很喜欢你，你很清楚，但每次你一想到就觉得多半是小动物对救助自己的饲主的喜欢，毕竟是你将他从那噩梦一般的日子里解放，他喜欢你是必然。

        但你从未深究过为什么在你伤害他那么深的时候人鱼依然不拒绝你。

        也许是因为你在他轻轻地问你一个问题时，给了人鱼一个令他安心，并放下全bu戒备的答案。

        回忆2：

        我握着他发颤的指尖，温柔地用掌心包裹住他拿着匕首的，骨节修长、脉络清晰的手。

        “…宝贝，扎进去就好，你不想获得自由吗。”我踮起脚尖，偏过tou，在他耳边呢喃，外人看来像是情人间单纯的耳鬓厮磨。

        他被我修短的发遮不住泛红的耳垂，我作弄地tian上他圆run的耳珠，故意发出啧啧的yunxi声。安静的空气里hua腻的水声如同炸雷一般将他惊醒。

        祁煜少见的有些无措，手忙脚乱，几乎握不住那把抵在我后xiong的匕首。

        “我…不是、主人，我不想这样的，”他又红了眼眶，他自从跟着你后变得愈发jiao气，每次上床他的泪就如他下面的水，像是liu不干一样。

        “你在犹豫什么，你想问我有没有爱过你吗，哪怕是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哭的睫mao都被打shi成几簇，“求你爱我…小姐…人鱼得不到爱是会死的，我想和你一起活着、求你了…”

        我用双手用力握住他不断颤抖，甚至想要逃离的右手，他的左手无力的搭在我的肩上，似是要将我推开，但他没这么zuo。

        他冷如冰块的手被我捂热后，我带着他缓慢地、将匕首一寸寸推入xiong腔。

        食yu与xingyu如chao水般扑面而来，压得我chuan不过气，转而伴随着金属的凉意在我xiong腔发酵，它们又混和成了令我作呕的快感，我神经质的笑出了声，hou咙里溢出几分悲咽。

        这是爱吗？我不知dao。

        “可是人类怎么会爱上食物呢？”

        我拽下他的领子，将hou中的腥甜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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