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苍梧就挑了这“瑜”字的意思,解释给这位纯阳dao长听。
谢之瑜自然是知dao这“瑜”字han义的,但是并不能理解,怎么就成了方苍梧方才口中的好名字。
不过很快,方苍梧就把话题给岔开了,他看了看外面的雨,好像雨势减小,说不准已经快要停了。
火最终还是谢之瑜升起来的,两个人在山dong中坐在稻草上闲聊,谢之瑜听闻方苍梧在这林子中是因为迷路了才带着自己找了chu1山dong避雨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其实只是外表看起来比较冷而已,实际上并不是什么淡漠的xing子。
纯阳的dao长最终把自己血迹斑斑的dao袍又穿回了自己的shen上,有总比没有好。
总不能光着shen子在这山dong晃悠吧?
谢之瑜可没有在别人面前打赤膊的嗜好,即使两个人都是男人――或者说,这位救了自己的蓬莱弟子,都还称不上是个男人,因为看起来至多十几岁的模样,还不到弱冠,连生火都不会,估计也是自小被chong着长大的,蓬莱富庶,门下的弟子连门派服上都缀着珍珠。
心里这样想着的谢之瑜,就把自己的问题也给问了出来,然后得到了蓬莱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确实还不到弱冠,来中原之前,刚过了十八岁的生辰,是家中幼子。”然后在自己的生辰上,灌醉了家里的人,搭了船,一个人跟着商船,偷偷跑来了中原。
后面这句话,方苍梧自然是没有说出口的。
难怪。
谢之瑜心下了然,还是家中幼子,少不得被tou上的兄姐们护着chong着。
“我看外面的雨好像停了。”谢之瑜抬tou望了一眼dong外,说dao。
此前升起来的火,这个时候也要燃尽了。
方苍梧一下子就tiao起来,几步走到dong口,然后回tou,一张俊秀的脸上也盛满了笑意:“雨真的停了,dao长,我们快回扬州城吧!”连声音中,都写着开心。
谢之瑜似乎被他给感染,原本冷着的一张脸,也不自觉的扬起一个笑容来。
等谢之瑜跟着方苍梧一起走在了回扬州城的路上的时候,才反应了过来。
不对啊,我是要回纯阳的啊,怎么就不知不觉跟着人往扬州的方向去了?
谢之瑜一拍自己脑门儿:算了算了,都已经快到了,今日就在扬州城中歇息一晚上再回去好了。
因为谢之瑜受了伤,怕再次把已经结痂的伤口给撕裂,所以两个人走得并不算很快。
一声雕鸣忽然在空中响起。
方苍梧抬tou,不是他家的翎歌,又是谁?
“你跑哪里去了,现在才出现?”方苍梧仰tou朝空中盘旋着的翎歌喊dao。
谢之瑜刚刚就觉得哪里怪怪的,现在看见这羽mao洁白的雕儿才想起来,难怪他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可不就是少了一起与蓬莱弟子们同吃同住还共同作战可以说得上形影不离的雕!
翎歌又是叫了几声。
方苍梧:“好啊,你倒是快活。”
谢之瑜:……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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