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继续的时候。
没有婚礼,等街谈巷说的风,终于chui到三叔三婶耳畔,一切就仿佛成了定局。
那样一个闭sai的小村庄,开启一段感情,仿佛非得结婚不可。尤其是各色各样关于他们更进一步的liu言疯传,村民眼中城里读书回来的年轻书记早就和同样城里来的ma哲私定终生,生米煮成了熟饭。
得知这一消息的三叔,一时间不知该羞恼还是高兴。特别还有东霓私奔的丑事在前,他连事实都懒得探究,只想快点让郑西决和ma哲名正言顺。
极其简单的家族聚会,对着郑西决亲生父母的墓碑鞠上三躬,就当是正经过门了。
ma哲甚至还没喝上几口酒,就被推进了婚房。
坐在床上的人微微一抖,抬tou望过来,又迅速低下tou不再看他。
ma哲被郑西决羞涩可人的样子逗笑,脱下沾满酒气的外套,陪他并排坐在床边。
“我们这就算……结婚了吗?”郑西决问。
ma哲也感到不可思议:“算吧。”
视野范围内,郑西决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皱了艳红的布料。
ma哲的手覆了上去,尝试着喊:“老、老婆。”
改变的称呼让郑西决怔了怔,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便被ma哲压倒在婚床上。
无数次的亲吻,在此刻完全变了味dao。
ma哲吻得缠绵缱绻,手上的动作毫不han糊。
憋了许久的yu念坦诚相见,两个人都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郑西决觉得难受,他皱紧眉tou,嘟囔了声:“撑……”
ma哲手指的动作没停,笑dao:“这就撑了,接下来怎么办?”
那时郑西决还不清楚ma哲的意思,不过很快,他就被抵在入口的巨物吓了一tiao。
“不行……”他努力往后缩了缩,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太大了,会坏的……”
被ma哲箍着脚踝,拎了回去:“不会坏的。”
卡噎感过度强烈,将近撕裂的痛楚折磨着郑西决,那圈ruan肉条件反she1地,想把ti内的异物推挤出去。
额上布满冷汗的不只是郑西决,ma哲也是tou回。
平时田tou听村民们说荤话,感觉简单得很,tui一拉,死命往里tong就成。可真上手实践,生涩的甬dao还没吞下一个tou,便僵ying到寸步难行。
他只得安抚郑西决疲ruan下去的yu望,轻声哄着:“放松。”
郑西决眼角沁出泪水,他pei合着将双tui分得更大,努力深呼xi,却怎么也放松不了。ma哲只有在大力nieruan两bantun肉时,才能稍稍进去几分。
两个人就这么摸索着,探究着,煎熬着,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彻彻底底地结合。
整gen埋入的一刹,两位新手对视一眼,紧紧拥抱在一起,如释重负地笑了。
觉得好笑,又觉得幸福。
ma哲拭去郑西决满脸的泪痕:“被乡亲们骗惨了。”
郑西决脸都白了,却跟着忍俊不禁:“就是,谁说会舒服的。”
会舒服的。
带着点求证的信念,ma哲尝试动了动。
nen肉被摩ca拉扯着进出,疼得郑西决浑shen战栗,一遍遍呼喊ma哲的名字,让他慢点,轻点。
ma哲咬着牙,不得要领地在温nuanshinen的ruan地里捣搅探索,豆大的汗珠从下颌线hua落,砸在郑西决汗涔涔的xiong口。好一会儿,才寻找到微微凸起的xue心,ca着那chu1狠狠碾过。
郑西决难受到微眯的眼睛猛地放大,hou底叹出一声惊chuan,胀到麻木的下shen突然窜起一gu电liu,酥得他小幅度地收缩深chu1的ruan肉。
shi意泛起,紧贴纠缠的pi肉同时感受到了顺畅的快感。
“好像……开始舒服了。”ma哲不确定地说。
郑西决眨了眨shi漉漉的眼睫,耳gen红得彻底:“……嗯。”
ma哲接着问:“那……继续吗?”
这下郑西决彻底不说话了,他双眼闭紧,不再看ma哲。
得到默许的ma哲,动作立刻变得激烈。紧涩的旱地凿出一汪一汪的温水,浇灌着他最原始的冲动。
没有任何技巧,不过简单地打桩,ma哲便ti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他亲手孕育的果实,终于在最成熟的时刻被他采下,品尝到第一口甜蜜的汁水。他把自己深深埋进shihua的果肉深chu1,注入仅属于他的标记。
强烈的满足感充斥脑海,ma哲从未像今天这一刻如此的幸福过。
他把郑西决拥进怀里,亲吻新婚妻子颤抖的嘴chun。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老婆。”
许下自以为一生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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