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站在一起
谢温雅说这话时的表情也是桀骜的,有种眼高于ding的气势。
这跟季宴礼的又不同。
季宴礼虽然也常常有种凌驾于人的气势,但他极少给人以轻视的感觉,谢温雅却不是。
她对余笙的轻视已经写在了脸上。
以余笙的脾气,这样的人,她一般是不搭理的,然而,谢温雅的shen份毕竟不同。
她也想跟这个女人聊聊。
两人去了附近的咖啡厅,余笙在谢温雅对面坐下,刚喝了口咖啡,谢温雅已经表情不耐的率先的开口:“余小姐,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季宴礼?”
这熟悉的土味台词让余笙的面bu表情都有些抽搐。
她放下咖啡,勾起嘴角,微笑着看着对面的女人:“夫人,我还是想问,您现在是以怎样的shen份来跟我谈这件事?”
究竟是季宴礼的母亲,亦或仅仅只是他的伯母
谢温雅嘴chun紧抿,脸色更加冷沉,语气森寒地呛了回去:“不guan是什么shen份,我都有资格guan这件事。”
“那我想知dao,您为什么反对我和季宴礼在一起呢?”余笙脸上依旧带笑,完全不被她的情绪影响。
“这还用我说吗?”谢温雅发出一声嘲讽的冷嗤:“你自己什么shen份你不知dao?”
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戏子,还是个二婚的女人,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您的意思是...”余笙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我pei不上季宴礼?”
谢温雅盯着她嘴角的笑意,眼睛微微眯起:“你知dao就好。”
余笙点了点tou,她垂下眸子,抬手搅弄着杯子里的咖啡,语气平静的继续说dao:“我pei不上他,是因为我家世普通,给不了他事业上的任何助益。”
她这般直白剖析,倒把谢温雅都有些搞蒙了。
谢温雅脸上的轻视被疑惑取代,她盯着面前的女孩,没有言语。
余笙却自顾自的说dao:“夫人,您既然选择站在了季承恩那边,那让季宴礼娶了我,不刚好帮到季承恩的忙吗?我给不了季宴礼任何事业上的帮助,又没有良好的家世,对他完全就是拖累,他娶我,总比娶个世家女强,难dao不是吗?”
按dao理来说,谢温雅若是真是恨极季宴礼,帮助季承恩把季宴礼拉下台才是最好的办法。
但谢温雅三番两次针对她,明显就是觉得她对季宴礼无用,帮不了季宴礼。
她若是真不在意季宴礼,为什么要这么想?
谢温雅hou咙动了动,脸上的桀骜早已不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余笙,似在仔细打量她,又像是在思考如何回答。
谢温雅嘴chun紧抿,好一会儿才说话:“你可真是自以为是,我作为季夫人,无论是不是季宴礼的母亲,都有义务维护家族的利益,不guan是对季宴礼,还是季承恩,他们的婚事我都有资格置喙。我来找你,不过是觉得你不pei进季家。”
这番话也很有说服力,如果谢温雅刚刚没有沉默的话,余笙大概就信了她这番说辞。
她看着谢温雅脸上的愠怒,心口却忽然一松,压抑在心口上多时的沉闷感一瞬间消失,她却是由衷的笑了。
“对不起,夫人。”余笙看着谢温雅,笑容真挚:“您说的或许是真的,只可惜,晚了一步,我已经跟季宴礼登记结婚了。”
她再次拿起咖啡杯,这一次用的是左手。
谢温雅一眼就看到,余笙左手无名指上正明晃晃地闪着一枚硕大的钻戒,在ding灯的照耀下,璀璨刺眼。
“你!”谢温雅瞪大了眼睛,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她盯着那枚戒指,xiong膛剧烈起伏,保养jing1致的指甲一gengen扣进掌心。
事已至此,谢温雅明白这个时候跟余笙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用,她拿起包,起shen便走。
“季夫人。”余笙扬声将她叫住。
谢温雅本不想再搭理,shenti却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她扭过tou,看向shen后的女孩。
她已经站起shen,表情依旧温和,但语气却是坚定:“您应该试着去相信季宴礼。他现在已经变得很强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刚刚成年,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男孩子了。他不仅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自己的家人,更能选择他想要的一切。他现在需要的,也许并不是您的保护,而是有个人能跟他站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谢温雅表情微动,眸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
然而,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神色冷漠地开门走了出去。
?s i mi sh u w u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