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大赛完结,星穹列车一行人在贝洛伯格好好地玩了一圈。陪着虎克他们玩了一整天后,三月七拉着姬子逛街去了,杨叔沉迷以太战线,以至于希lou瓦找过来的时候只有穹一个人有空。
“聚餐?可以。”希lou瓦说明来意,对于好友们聚餐的邀请,穹非常乐意地接受了。“我问问三月他们去不去。”
“佩拉已经发消息问了。”希lou瓦非常开心,“只是朋友小聚而已,为冠军们准备的庆功宴还要过几天。”
两人又聊了些以太战线的pei队和策略,还是佩拉发了消息过来cui,希lou瓦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晚上见。”
开拓者难得没有搞怪,微笑着点tou:“晚上见。”
聚会地点选在机械屋,希lou瓦她们把二楼收拾出来,放了张大桌子。等开拓者们到来时,饭菜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歌德酒店外订的菜品,玲可和佩拉也试着zuo了几dao菜,摆了满满一桌ju有贝洛伯格特色风味的佳肴。
比开拓者来得还迟的是杰帕德,shen上银鬃铁卫的制服还没来得及脱下,显然是刚换了岗急匆匆赶过来的。布洛妮娅踩着开饭的点到场,吃到一半又被叫回去加班。显然以太战线庆典的开办给贝洛伯格带来生机的同时,也给这位兢兢业业的大守护者带来了不少工作。
大家都很开心,一杯接一杯的酒水下肚,话题从游戏聊到旅途,欢笑声盈满机械屋。
“三楼……”希lou瓦喝大了,睁着迷蒙的眼睛,用最后的清醒指着touding,“有……客房……不用客气……”
室内安装有地髓供nuanqi,直接躺在地上过一晚也不至于着凉。佩拉挨着玲可,玲可挤着希lou瓦,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三月七手里还拿着酒杯,没喝完的酒ye从歪斜的杯子里淌出,嘴里嘟嘟囔囔也快睡着了。
穹倒还算清醒,一旁的杰帕德晃悠着站起shen,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楼梯方向走。穹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金发男人眼睛半闭,穹一时间也无法判断他是否清醒。他的步子有些许不稳,手一直放在xiong前扣子上,制服上绑带卡住了扣子,指尖正胡乱拨弄,想把扣子解开却不得其法。
房门闭合,发出轻微的砰声。
杰帕德坐在床边,依旧在和扣子zuo斗争。
我为什么在这里?穹乱成浆糊的脑子突然运转,视线在房间里扫dang。杰帕德,我是跟着他进来的。但我为什么要跟着他?
被酒jing1麻痹的思维无法想出答案,于是他放弃了思考,丢掉脑子,shenti自觉完成他想zuo的事――他是个助人为乐的好人,见不得杰帕德被小小一颗扣子为难。膝盖顺势弯曲,那颗灰mao脑袋慢慢凑近杰帕德xiong前,两人指尖相碰,一番折腾终于把那颗扣子解开了。
室内温nuan宜人,杰帕德刚进机械屋就把最外面的斗篷脱了,外套也解下挂在椅背上,shen上只剩一件单薄衬衫。
xiong膛的肌肤终于摆脱了衣物的掩盖,直白暴lou在穹的眼前。杰帕德肤色很白,不如说常年被风雪遮掩天空的贝洛伯格人肤色都ting白皙的。而杰帕德被埋在厚厚衣服下的xiong膛更显得白亮,紧实肌肉隆起,灯光下现出优美的阴影。穹凑上前去,比之xiong膛温度更低的鼻尖轻轻抵上那片pi肤。
不同于想象中的细nen,前线作战的战士避免不了受伤,虽然创口已经愈合,但pi肉不复从前平hua。男ti醺热温度扑到脸上,夹杂轻微汗味。白天执勤时肯定接chu2过火铳,穹猛xi一口,隐约嗅到点火药味。
脱了手套的手从扣子上转移到他肩膀上,杰帕德嫌xiong前麻yang,年轻人燥热的呼xipen在luoloupi肤上激起一大片鸡pi疙瘩,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把青年推开。自顾自地解衣服,脱ku子,把褪下衣物堆放到手边架子上,晃悠着进了浴室。
金发男人胡乱冲了个澡,转shen准备关水却被跟进来的开拓者堵住。
很像跟着鸭妈妈的小鸭子。
灰mao小鸭子不仅堵住去路,还靠着肌肉记忆顺手把门锁了。水汽充满这个bi1仄空间,从touding淋下来的热水把穹浇shi,黏在shen上的shi衣服无形地引诱着杰帕德的手。于是shi布料被剥离,肉ti坦诚地luolou出来,shi热奇异的chu2感冲刷了晕乎乎的脑袋,男人们渐渐贴近。
手臂紧紧贴在对方背上,掌心chu2碰到紧致pi肉,cu糙的手掌感知对方肌肉的每一点细微运动,热度顺着pi肤接chu2的bu位传导,点燃双方ti温。
随着水汽氤氲起细细麻麻啃噬心脏的瘙yang,指腹狠狠压摁在年轻的,富有生命力的肌肤之上,力dao大得快要把这一小片接chu2的bu位碾成一ti,继而突破阻碍探入血肉般抓挠着。
“开拓者?”杰帕德眯着眼睛,仔细瞧了半天才分辨出对面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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