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欣然很有眼色的跑了出去,练功房里只剩余笙一个,独自面对男人炙灼的目光。
他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晦暗的表情很像某种预备捕猎的肉食动物。
不知dao是不是开了单曲循环,那首歌一直没有停,然而那舒缓的音乐却一点也不能缓解余笙此刻焦虑紧张的情绪。
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季宴礼抬手慢条斯理的xi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同时低沉的嗓音紧随:“继续。”
他沉哑的嗓音压过轻灵的钢琴曲,无比清晰地传到她耳朵里。
余笙站在原地,目光对上男人的视线。
透过青白的烟雾,仍旧能看到男人沉黑的双眸里似乎正压抑着某种疯狂的情绪,仿佛无底的漩涡,几乎要把人溺进去。
心tiao漏了一拍,余笙避开他的目光,强自镇定。
她辨别音乐的节拍,勉强进去。
抬tui,展臂,旋转...故意选了个背对着季宴礼的位置,看不到他的shen影,终于没那么紧张了。
余笙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第一次去练功房时,那种忐忑不安,又很想表现的心情。
季宴礼看着她的动作,黑眸缓缓眯起。
这一段旋律里有刚好有几个高抬tui的动作。
那两条纤细修长的大白tui,高高扬起,在TUTU裙下来回翻覆,整个人灵动得如同舞台上的jing1灵。
男人的眼睛仿佛是沾了胶水,死死黏在她shen上,怎么也撕不下来。
余笙仰shen抬手,向后zuo了一个下腰的姿势,伸出的手恰好朝向季宴礼的方向,很像一个邀请的动作。
他hou结重重一gun,忽的将手里的烟di按灭在桌上,站起shen跨tui向她走去。
余笙已经站直shen,听到shen后的脚步声,她背脊一阵发mao。
她不知dao要不要停下,只能借由下一个动作离他远一些。
季宴礼已经走到余笙shen后,疯狂的渴切的yu望在他血guan里游走,程度之强烈让他无法自控,shen上的汗mao仿佛都在战栗,叫嚣着占有释放。
kua间的ying物已经bo然大胀,撑得整条ku子仿佛都要从里面绷裂开来。
天知dao他幻想这一刻幻想了多久。
从遇见她的那天起,他无数次梦到穿着这条裙子的余笙。
多少个夜,他看着她tiao舞的视频,握住自己,急chuan着发xie着对她疯狂的yu望与渴求。
季宴礼多少次幻想,她能在自己面前穿上这件芭lei舞裙,tiao着这支被他意淫了多年的舞。
用自己幻想了多年的姿势抱住她,把胀疼到极致的xingqisai进她的shenti里,让她再一次抚wei他,温nuan他...
余笙听到耳边传来一dao很重的吞咽声。
那声音就像一tou饿了许多天的野兽,终于被人放出,看到一大盘鲜nen美味时口腔里开始不受控制的分mi出津ye,hou咙更是发出的贪婪响动。
那是这只兽要大快朵颐的前奏!
余笙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太阳xue都在砰砰乱tiao。
生物的本能让她下意识想逃,可男人的动作更快,长臂已经将她的腰连着抬起tui都一并圈住。
季宴礼从shen后贴靠过来,整个shenti紧紧贴住她,他不可遏制地埋进她浸着薄汗的颈窝里,近乎狂乱地嗅闻她shen上的味dao。
那烦乱cu重的呼xi,仿佛一tou即将发狂的野兽。
“季...宴礼...别这样...”余笙缩着脖子,却完全没法躲。
他力气很大,整个人抵上来,一条手臂就能将她整个人紧紧禁锢在怀里。
更不用说她一条tui还上抬着,gen本没法挣扎。
“别哪样?嗯?”季宴礼重重的才她脖颈上yun了一口,冷峻的脸上显出几分迷恋至极的痴态,眼瞳里逐渐爬上猩红的血丝。
大手隔着那件薄薄紧shen衣,rou上那对诱惑他许久的饱满xiongru。
芭lei舞裙的xiong垫很薄,他甚至能感觉到ru房中间的naitou在逐渐ying起,隔着xiong垫抵上他的掌心。
季宴礼表情变得有些扭曲,shen下的xingqizhong得越发胀疼,他咬着她发红的耳朵,声音嘶哑着问:“你知不知dao我刚刚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沉得厉害,pei上那cu重的chuan息,以及他此刻的动作,余笙不需要动脑jin也能想到他刚刚必然是满脑子龌龊。
怪不得要她一支舞tiao那么多遍,怪不得要把季欣然赶出去...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