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剑睡醒时,除了感慨难得睡了个好觉,顺便也在心里把持风骂了一遍,实在是太过分了些。
事情的缘由说来简单,无非是他连着好几日睡眠质量堪忧,他们难得的一起业务时,花舞剑ding着一张半死不活的憔悴模样险些让持风以为他那发生了什么变故,一问才知dao是没睡好。
讨论了诸多方法都没什么用,问题不一定出现在方法上,也可能出现在人shen上。持风上下打量一番花舞剑,心想把人扔去跑步可能不如让对方每天名剑大会都排到两名天策队友,好在运动的方法多种多样,久久不曾留宿的持风当晚拉着困到险些去世的花舞剑ying是把人zuo到哭哑了嗓子求他停下,甚至在花舞剑累晕过去后都没有立刻放过对方。
“禽兽……”
虽然不得不承认,一夜的劳碌再加上窝在持风的怀里,花舞剑睡得舒服,但是该骂还是得骂,除去刚醒来时的沙哑,使用过度的嗓子也使得花舞剑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醒啦?”
被怀中细微的动作惹醒,持风明显还不愿意从睡眠中脱离出来,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些,慵懒地说了一句,想再度回到美梦之中。
但是难得有jing1神的花舞剑才不想又躺在床上,他不满地挣扎了几下。缺乏运动又多年以治疗心法为主的人再力气上早就不是持风的对手,看似费劲的挣扎一番,结果还是纹丝不动。
“持风,你放……唔――”
反抗的话语全数被封回口中,花舞剑毫无防备地被持风夺取双chun,尚未说完的话成为一dao敞开的大门,任由持风随意入侵搜刮。
他下意识地闭上双眼,而对方灵巧的she2tou故意模仿起昨夜的动作,食髓知味的shenti哪经受得住再次撩拨,shenti清楚地记得昨夜的疯狂,xue内还隐隐约约残留被撑开的感觉,他甚至记住了持风的形状,那些淫dang的记忆在脑海里重现,花舞剑再度睁开双眼时,已染上一层情yu的气息。
“哈啊……”
“zuo吗?”
明知故问。
已是yingting的下半shen贴在一块,细微的摩ca像是相互撩拨,花舞剑下意识地收缩,难以启齿的yu望从心里蔓延开来,后xue期待着吞吃熟悉的大家伙,连他本人都未曾意识到,情动之时的他连看向持风时都像是在求欢。
“你真是……”
分明昨夜都饱餐一顿,但又好似从来不能知足,持风伸手探向自发开合的销魂chu1,被蹂躏一夜的地方很好地吞下他的手指,伴着花舞剑小声的呻yin,再度将后xue扩张成能够容纳他的地步。
他被持风压在shen下,花舞剑乖巧地张开双tui,如同往常一般,任由持风挤入中间,将cu大的xingqi抵在xue口,明明贪吃地收缩着,在被接chu2到的一瞬间,花舞剑仍是抖了抖shen子。
gen本无法忽视或是习惯每一次被进入的感觉,本不是用于xing爱的chu1所随着一次次的疼爱已成为最为能得到快感的销魂窟,除去最初的饱胀感后,仅有min感点被全数照顾到的满足。
持风太了解花舞剑的shenti,特别是在床事上。连花舞剑自己都不知dao的地方都被持风开发出来,随着xingqi在他ti内抽动,快感也逐渐累积起来,ding到深chu1的酥麻感开始刺激着花舞剑。他爽得很,但又差一些,藏在衣服内的两刻ru粒悄悄地yingting摩ca着里衣,被调教成min感点的地方渴求被碰chu2,不痛不yang的摩ca连减缓的效果都没有,yu望使然,花舞剑扯开自己的衣服,意乱情迷地rou起自己的xiongru。
“这里也要……持风……”
与持风相比自己的碰chu2gen本不够,花舞剑在床上没了以前的矜持,大方地向持风讨要好chu1。
既然是自己挑起的火当然要自己灭,持风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把人捞起来坐在自己的怀里,一口han上呈现在他面前的诱人的ru粒。
yu望得到满足,花舞剑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大胆地抱住持风,cui促着对方给予自己更多。
等到两人都满足时已是午后,花舞剑侧躺在床上微微chuan气,xue口liu出来的jing1水和淫水沿着tui往下liu,连床单都被打shi,明明吃饱了,可一大早什么都没吃的他又觉得肚子饿了,花舞剑不满地哼唧了几声,伸手去拉准备穿衣服的持风。
“饿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