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明大概是杰哥和律子的事情东窗事发后被五条悟用高额暑假工工资忽悠过来的,至于为什么已经有夏油杰先例在前,还找shen为男人的娜娜明过来跟着律子,不担心娜娜明变成第二个夏油杰和律子发生点什么,问就是五条悟信任娜娜明的为人和敬业jing1神,打工就是打工,绝对不会和任何当事人发生超越工资之外的感情。
律子很清楚,娜娜明是被五条悟找来监视她的。她因为五条悟迁怒娜娜明这个同为男xing的工ju人,最开始很不耐烦,因为加上娜娜明之后她拥有的个人空间更少了,娜娜明几乎是无chu1不在。虽然他并不是一直跟着,但她从睁开眼睛离开卧室,到夜晚回到卧室,只要有任何多余的动静,他总会恰到好chu1的出现。她没有六眼那样独一无二的能力,但她的直觉让她很清楚娜娜明就是跟在她shen后,这种监控让她像是困在笼子里烦躁的动物,她挣脱不了,只能够在原地打转,焦虑不安地发xie。
娜娜明秉承着敬业的态度,对她的一切可以称得上挑衅的行为都视而不见。因为钱都拿了,班得上完,估计不打算续约,比起盯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日常起居,他情愿坐在蜂巢一样的办公室里随着电脑干点cao2dan的狗屎工作。
律子是个漂亮但很无聊的女人,她最近似乎还有点疯癫,总是放任自己zuo点危险的事情,娜娜明如果走个神,说不定她就会给自己一刀。但是五条悟不知dao,他说律子是他的姐姐,过于脆弱,过于温柔,不懂得拒绝一切危险,所以才需要有人保护她。娜娜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五条悟她的异状时,她又老实了下来,安静得像一ju雕塑。
大概是因为发现娜娜明是个gen本不会表lou任何情绪,也不发表任何意见的无趣男人后,她很快就失去了迁怒的动力。
凭什么呢,她有时在想,对五条悟那种自大到极致的作风不满,他要把她关起来当作笼子里的chong物,却还要坚持说爱她。和夏油杰失去了联络后这种不满的心情更加的强烈,但她藏得很好,不敢表lou,因为她又是害怕五条悟的。她要顺从,必须顺从,没有别的选择。于是不满越藏越深,渐渐像被埋葬,被她忘记。她像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被安排的一切,接受了五条悟重新获得她shenti的支pei权。
可是凭什么。
她有那么一点偶尔,还会这么想。
于是喝完酒,借着藏不好的情绪把杯子砸碎在地上,五条悟今晚不会回家,她没必要藏太好。娜娜明悄无声息地出现,一言不发地捡起碎片,收拾干净,将一双拖鞋放在习惯了赤脚走动的她面前。
她盯着他低顺的眉眼,梳得一丝不苟的金色短发,毫无情绪的脸――是个没意思的人。但她也是,她无趣到极致,她只需要shenti活着,会感受快感,会呻yin,会张开双tui吞掉亲弟弟的阴jing2,其他的都不重要。她是这个世上最无趣的女人,彻底抛弃了自我和尊严之后。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放到了这个无趣的男人的脸上,他诧异地抬起脸――原来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不,男孩。
律子鬼使神差地问他:你一定觉得我像个疯子
娜娜明:没有
律子:原来不是哑巴
娜娜明:我会说话
他说话的时候才变得有趣,她的手还没有从他的脸上收回来,他紧张了,即使神情并没有暴lou,但他收紧了下颌,蹲在那紧绷着肩膀。
律子:你知dao悟为什么要你看着我吗?
娜娜明并没有回答,他的工作其实应该算保护,却被她曲解为看着。工作的立场变得居心不良,让他有点不满。
律子似乎很清楚他的想法:你觉得你只是保护我不被伤害。
她笑了,眉目在nuan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悲艳。
律子说:你什么都不知dao啊
娜娜明:我不需要知dao
律子:你不好奇吗?
娜娜明:不
律子缓缓收起笑容,盯着他年轻的脸,那gu不甘心又冒了出来,一口口蚕食干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律子:你真没意思
她在亲吻他僵ying的嘴chun之前这么说。
这个毫无意义的吻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种奇异的诅咒。五条悟回家的那天夜里他像平时一样离开,门缓缓关上,好奇心驱使他的眼睛不再盯着脚下的地毯,而是盯着还未关进的房门,越过狭窄的门feng,去看被五条悟搂住的律子。她的双手正挂在五条悟的肩膀上,紧紧依附在他的怀里,她像是畏惧寒冷一样,嘴chun颤抖着张开。
他后颈的凉意灌进了衣服里。
门无论如何还是关上了,紧闭的瞬间,他对上了律子瞥过来的双眼。
现在你好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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