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冰哥醒来,他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沈清秋在冰哥shen旁侧卧着,一只手耷拉着被角把冰哥盖着的同时护在怀里,另一只手被冰哥侧tou枕着,看着像是母鸡护犊的保护姿势。冰哥仰视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他平稳的呼xi着,酣睡中柔和的眉眼感染着周边,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染上了平静安宁的气息。沈清秋shen上的淡香,让他有点迷恋,想多闻几次。昨晚的噩梦比以往持续时间少了很多,冰哥觉得似乎有他睡在自己shen旁会安心很多。
以前冰哥灵力受损,shenti虚弱时就偶尔会发噩梦。为了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冰哥确实已经灵力大损,内力不稳。他梦魇时说梦话,手脚乱动,踢被子也是常有的事。料想沈清秋是发现自己梦魇了,才出现在这里。睡梦中的自己感觉好像有人在轻抚着自己的额tou,温声ruan语地安wei着什么。后来自己还投入了一个温nuan的怀抱里,那梦似乎就没那么可怕了。这种久违的温nuan只有在自己死去的养母那里得到过。冰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梦里的那张脸让他避恐不及,面前的这张脸又让他有些心生依恋。冰哥把tou移开一点,看着沈清秋被自己枕了一夜的手,估摸着他的手臂也该被枕麻了。此时俩人的tou发交缠在一起,冰哥便稍起shen,用手慢慢分离着俩人的tou发。
为了不惊醒沈清秋,冰哥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沈清秋的tou发,似乎还没zuo过这么细致的活,在分离发丝时,手背划过了沈清秋的侧脸,冰哥感受到指间丝hua温nuan的chu2感,眼光扫到沈清秋那睡莲般的脸庞,品味着此刻的安详与静美,冰哥一时有些看呆了。
过了一会,沈清秋迷蒙地睁开了眼睛,望了望他,似乎脑袋还没清醒过来。冰哥连忙说:“早安,师尊。”沈清秋睡眼惺忪地回了两个字:“嗯,早~”刚说完,沈清秋眼睛立刻清明起来,我咋还躺这在呐?!沈清秋立ma坐起来,谁知扯到了彼此的tou发,俩人俱是“嘶”的一声,尴尬地互相望了望。不过由于沈清秋平时的高冷表情guan理还算到位,清冷优雅的形象还是堪堪保住了,表现在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很明显。沈清秋转而又悠然地说dao:“为师昨晚发现你梦魇了,故而来此。”
此时俩人都坐在床上,因为tou发还有少bu分缠绕着彼此的,因而俩人坐的很近。沈清秋坐得笔直,冰哥侧shen坐着面朝沈清秋的侧脸。冰哥边用手抚摸分离着俩人的tou发,边说:“原来如此,不怪弟子后来睡得很香,原是有师尊在我shen边。多谢师尊关心。"沈清秋嗯了一声,正想着该如何回避被问为啥同床共枕的问题,或者就此翻篇了。谁知听到洛冰河又来了一句:"那弟子以后可以和师尊睡一起吗?这样弟子就不会再zuo噩梦了。”
两人本就坐得近,冰哥又趁给他梳理tou发的时候,凑在沈清秋耳边呼着热气低声说:“弟子怕再zuo噩梦加重病情,甚至走火入魔。”沈清秋被这迷死人的低音炮pen洒出来的气息挠得耳朵yang,心里麻麻的。洛冰河这个理由听起来还真是正当合理,无可辩驳。正要开口拒绝的话又堵在嘴里不上不下,愣了一会,便顾左右而言他地dao:“冰河,你昨晚梦到了什么?可是记起了什么事情?”冰哥一脸真诚地望着他,dao:“醒来就忘了。弟子只记得后来好像有人抱着我,很舒服,然后也不zuo噩梦了!”沈清秋无语,只能尴尬地抬了下手,想放松下那只被枕麻了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