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麻子听到这个消息很意外,他的女儿虽然是慕将军这边的人,但也只是一个按照吩咐办事的下人,只是为了得到一点生存的资源。z.br>
可是现在,傅大夫却说认花秀当妹妹,这就有点一家人的感觉了,以后他这个丫头的命啊,肯定还会更好。
所以农麻子很高兴。
「好,太好了,说明傅大夫对你很满意,丫头啊,你要继续好好表现,千万不能有哪里对不起慕将军和傅大夫的地方,珍惜你这来之不易的福分,爹什么都不能给你,只能靠你自己把握了。」
「爹,我会的,我好了,爹你也会有一个好的晚年。」花秀说。
农麻子心头一时五味杂陈,就叹了一口气:「花秀啊,爹当初不是故意把你嫁给汪家,爹是想着,汪家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随便打你骂你吧,哪里想到他们过分到那样的地步,最后竟然生生地把你逼得出走,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你是被那种生活折磨得苦不堪言啊。」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答应汪家的提亲了,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可是你却这样报答我,我实在是愧疚。」
「爹,咱们父女之间不说这些客套话,当时我也暗暗怪过你,可是你拿了礼钱以后也给了我一些,我知道你心里面是有我的。」
花秀也很清楚,当时她瘸着一条腿,那样的条件基本上没有别的人家来提亲,如果有其他人看得上她,农麻子也不会把她嫁去汪家。
在大家的观念里,女儿家好歹都是要嫁人的,条件好有好的选择,条件不好也只有那样了,谁又能打破这种世俗的规定呢?
「好丫头,真是好丫头,爹这辈子有你,就是最大的福气。」农麻子见女儿如此不计前嫌,心里面也是感动不已。
「丫头,你回房间里练习写字,爹做饭,傅大夫家送来这么多菜,够咱们吃一阵子了。」
福妈送了菜就回去了,放在厨房里堆成了一小堆,那只鸡捆着爪子,在扑腾扑腾扇着翅膀呢。
花秀拿着练字的本子,又去了村里的学堂。
第二天就传了消息,在距离这里两百里的地方,发生了激烈的交战。
「是四皇子的人南下阻截。」小左说。
「四皇子是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老大立下这个功劳,就想着把人抢到手里呢,不过他主动找上来也好,就怕他不来。」
「没错,在前面二皇子和四皇子有过联盟,他这样一来,就被视为同党。」傅言说:「不过四皇子手里面也有几万大军,而且主要是皇家军,怕还有一些时日才能拿下。」
「嫂子就只管等着好消息吧,咱们现在的那几万大军,可是经常和蛮子打仗,早就练出了一身筋骨铁杆,一个个就像铜墙铁壁一样。」
对于这一点,小右还是很有自信的。
四皇子是北上过程中的劲敌之一,现在全军士气高涨,没有被消耗,先对上四皇子也是一件好事。
在最有实力和力气的时候,把四皇子全军歼灭,也能树立更大的威信,等到这场胜仗一打,不少人听说慕定安的名号,会更加闻风丧胆。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不过傅言心头还是有点忐忑。
慕定安本事再高,可也是血肉之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接下来,傅言有点吃不下睡不着。
但是每天都会有一封信传来,刚开始的一天,双方进入激烈的胶着状态,都豁出了所有力气来打。
第二天,这边的人马开始占上风。
第三天,四皇子的一部分人马开始撤退,但是很快又被围追阻截,各个出逃的方向,都被封死。
今天这封信是慕定安亲手写来的,他告诉她他相安无事,连皮外伤都没有。
傅言嘴角勾了起来,她天天都在为他祈祷,为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娘呀,是不是阿爹写信来了,你快念给我听。」阿霓知道阿爹在做了不起的事情呢,而且她听说危险,也是担心着阿爹。
这下子就缠着傅言,要听信上的内容。
傅言就给女儿念了一遍,这信上不仅仅有对她的问候,还有对两个孩子的关怀,听到阿霓的眼睛亮晶晶的。
然后她又把信接过来捧在手里,看来看去,虽然也看不懂,可脸上却是带着开心。
「小西,我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你去战场上走一趟吧。」傅言心里面怪自己的疏忽。
小西想到那天去追老大,老大差点忍不住拔刀的样子,就微微一个哆嗦,但他还是硬着头皮。
「嫂子,你说吧,有什么事。」
傅言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想笑:「你手里面带着东西去,他知道是我的意思,也不会怪你。」
「嫂子是要让我带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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