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充满激情的。
阿努什卡愣在原地,看着时寸瑾那微张的chun,和那轻轻咬在自己指节上的洁白牙齿,他的大脑似乎暂时停止了运转。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然后又猛然松开。
时寸瑾似乎并不在意阿努什卡的反应,他轻轻地松开了了咬住阿努什卡指节的牙齿,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平静而冷淡的表情。
那双银色的眸子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能xi走他的魂魄。
“怎么,中校不喜欢这样吗?”
雄虫通常都是矜持而内敛的。
阿努什卡没有再解释他的“好”究竟是什么意思,实际的肢ti动作远胜千言万语。
他将金属箱放到时寸瑾脚边,单膝跪地,姿势标准,透着种胜利者的张扬。
动作行云liu水,唯有眼角眉梢带着不加掩饰的戏谑笑意。
没有了造型时髦的蓬松金发遮挡,蝶须的细微颤动就格外显眼。
单手打开装满违禁品的金属箱,从中挑出个黑色的束缚环。
螺旋状的结构,一圈一圈的严丝合feng缠住尾勾。
特殊的弹xing质地,能确保鳞片无法伸展舒张。
他松开手,任由那条银色的鳞尾hua出掌心。
虫族shenti遵循本能,双手都被磁xi手铐困在靠椅上的时寸瑾很快明白过来。
尾勾内的神经chu2须,有调控雌虫情绪和孕nang状态的作用。
他伸手握住时寸瑾的脚踝,脸凑过去,细细密密的从脚趾一路向上吻。
舒适的家居服很快在阿努什卡的犬齿下四分五裂,也包括内ku。
兽化后细长的she2又shi又热,卷住雄虫逐渐变ying的分shen,tian舐chu2碰。
min感chu1的直接刺激,让一贯理xing冷静自持的时寸瑾满脸通红。
靠椅毕竟空间有限,没有他腾挪闪避的余地。
“呃……别”
亮金色的寸tou军雌埋在雄虫双tui之间吞吐,新生的发茬蹭在大tui内侧,又刺又yang。
赤红ruan肉xi附游走,扫过zhushen的突起经络。
腰不自觉的ting动,想要更多。
阿努什卡将洇shi的制服ku脱下,甩到角落。
xiezhi腔淅淅沥沥的分mitiye,渴求着又cu又ying的东西进来。
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时寸瑾,无论是shenti还是心灵。
时寸瑾直接反映情绪的尾勾不由自主的瑟缩起来。
“坐上来吧。”
教官们说,阿努什卡是同期里最出色的,有天赋,够冷静,反应快,适合战场。
他们没说的是,他不只是适合战场,而是享受战场。
就像一只出笼的桀骜猛兽,野xing难驯。
18岁的中校在战场里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感,那种感觉……很上瘾。
他的双手撑住靠椅的扶手,跨坐到时寸瑾tui上,藉着ti位对准沉下腰,纵情驰骋。
德斯di尼,如果我们在18岁相遇,我一定会是那个最耀眼的中校,让你无法忽视我的存在。
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心,只为你tiao动。
充盈胀满的滋味,远胜镇静剂安抚疏导效果的千万倍。
尽guan阿努什卡注意收敛力度,没有将shenti重量压在时寸瑾shen上,但错估了靠椅对剧烈动作的承受能力。
随着猛烈的起伏摇晃,靠椅不堪重负,吱嘎一声突然垮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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