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我应了我应了。”
花舞剑本来专心顾着边躲对面技能边逃命,持风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给他吓了一tiao,转tou过去才发现是他被集火了开了应天授命。抬手给了口大加稳住血线,昨晚的记忆却再度复苏,花舞剑感觉自己的脸微微tang了起来,再接话报技能的时候都有些磕磕巴巴的。
药宗弟子专注于战局没有察觉到花舞剑的异常,持风却因为暂时被控动弹不了,抽空意味深长地瞥了脸颊飘红的花舞剑一眼却没戳破,控制时间一过也转shen重新投入了战斗。
毕竟是当时花舞剑开玩笑说组到手就能横着走的两个队友,一晚上的名剑大会打得赢多输少也不奇怪,但总归还是很费jing1力的。散场的时候花舞剑神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跟慕言酱dao过别,看他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这才没骨tou似的往持风shen上一靠开始犯懒。
持风被他搞得又无奈又好笑,所幸两人住chu1离名剑大会的场地不远,花舞剑也不是真的整个挂在他shen上不肯自己走,两个人慢慢地沿着石板路溜达着,倒是也没多久就回了家。
洗漱掉一shen疲惫换了衣服,花舞剑整个人放松地往床上一躺,闭着眼假寐起来,也许今天确实是累得狠了,躺了不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持风收拾妥当了回到屋里看到的就是花舞剑睡熟的样子,领口被不算优雅的睡姿蹭开了点,漏出锁骨和xiong口上白天里被繁复衣装藏得严严实实的吻痕――是他昨晚的杰作。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嘴角,chui熄了蜡烛,持风轻手轻脚摸到床边躺下。花舞剑半梦半醒间意识到持风回来,翻了个shen贴得离他更近了些,伸手挽住持风胳膊,迷迷糊糊地蹭了蹭shen边人的肩tou。
持风轻笑,牵起花舞剑的手就着月光细细打量。说来也怪,花舞剑的双手从没刻意保养过,却实在生得好看,指甲修的整齐,手指纤长,他本来就白,指关节chu1又泛着一层淡淡的粉。治疗心法的武qi大多jing1巧,花舞剑握着判官笔或者虫笛的时候总是无意识把武qi在指间旋转几圈,赏心悦目得很。不知怎么的,持风看着看着脑子里突然闪过诗经里的那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不由得失笑――明明是刻画女孩子的诗,放在花舞剑shen上却莫名合适。
花舞剑本来就醒了一半,持风这一笑算是彻底给他意识叫回笼了,但实际还是困得很。努力撑开眼pi瞪了傻乐的人一眼,花舞剑倒是也没想着把持风捧在手里仔细摩挲的那只手抽回来:“大半夜的,不睡觉傻笑什么呢?”
浸染着nong1重睡意的声线结尾黏黏糊糊的,持风突然回想起今天在赛场上花舞剑那一瞬间的脸红,起了点恶劣的心思,一只手牵着那只好看的手覆上自己xingqi,另一只手把花舞剑揽进自己怀里,低tou舐吻着他的耳廓:“花萝卜,我应了。”
“……!”这一句话总算是把花舞剑的瞌睡驱了个一干二净,持风就这样笑yinyin地看着花舞剑一瞬间僵在自己怀里,然后慢慢红了耳gen,想缩回手却被抓得死死的,一点反抗余地都无。
昨夜的旖旎景色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花舞剑深xi了一口气,感觉到掌心下蛰伏的xingqi正在慢慢苏醒,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开口:“今天不能zuo了,明天我这边还有场子要赶,你不是也有吗?”
持风当然看得出花舞剑是在强撑底气,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zuo什么,只是笑着吻上怀中人的额tou,又牵着他的手解开衣物,直接与肉ti相贴:“不zuo,你帮我摸摸就好。”
持风话都说到这里了,花舞剑自然也没有什么更多的反驳理由,只是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任由持风拉着他的手套弄已然苏醒的分shen。这gen东西明明已经造访过他的shenti许多次,花舞剑还是没办法很坦然地直接面对它。干燥的掌心蹭过昂扬的蕈tou,蹭上一层黏腻的清ye,花舞剑有些无措地缩了缩,但被持风牵着毫无退路,只能继续安抚这genjing1神抖擞的巨物。
花舞剑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和闪躲的眼神自然逃不过min锐杀手的眼睛,但持风知dao,他其实并没有在抗拒,不然自己早就被踹下床去了。这些反应只是花舞剑脸pi薄罢了,可他偏偏就爱看花舞剑这些平日里见不到的害羞的反应。啄吻过脸颊,持风放纵地伏在花舞剑耳边低chuan,看着他因为自己呵出的热气而微微颤抖,hou咙里发出低低的几声呜咽,又别开脸闭上眼不敢与自己对视。
花舞剑闭着眼睛,并不知dao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被牵着套弄分shen的手都有些酸了,持风才总算是释放了出来,放开了他的手。花舞剑这才敢睁开眼低tou去看,手心自然是不用说的一塌糊涂,就连亵衣下摆都因刚才这通荒唐事沾染上了些白浊。他觉得自己或许本该生气的,可实在是困极了,脑袋木木的转都转不动,于是就成了对着手心发愣的样子。
持风取了帕子来,用水runshi了,仔细给花舞剑手心和衣摆都ca拭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把那又羞又恼但犯着困的人往怀里一搂,抱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