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
白琛的呻yin有一种克制的意味,往往是被ding得受不了了才会从chunfeng中漏出些许。他整个人趴在雕饰着繁复龙纹的桌案上,手抓着桌沿,摇晃着shen躯承受shen后之人的cao1弄。shen前ru粒被cu糙木纹摩ca得yingting而红zhong,迫使他难耐地微扬后颈。青丝散在光洁后背,如水般hua落,形状优美的两片肩胛骨有规律地耸动着,宛若伸展开的一双蝶翼,正载着他飞往那极乐仙境。
这并非他第一次与梁虔进行此事,自梁虔将他选为心腹后,便时常将他唤来临幸,有时甚至就在他白家府邸,父亲就在一墙之隔外等候......想到那时的情景,白琛面上愈加guntang,有些难堪地阖上了双目。
起初他自然是不愿的,可梁虔是皇帝,他是臣子,他shen上还背负着白氏的荣辱。梁虔待他也真算得上chong信,便是连逆王的案子也放心交给了他去查,他妹妹白瑾在gong中也甚得优待,他该是满足的。
“呃啊——”
后xue内那一chu1min感点遭到碾磨,白琛呻yin一声,骤然扬起上半shen,颈线弯曲拉长,hou结gun动,宛若濒死般的快感从shen后如浪chao般涌来。梁虔握着他的腰肢,在大敞的雪tun上毫不留情地“啪啪”撞击,不断的拍打在他白皙的tunbupi肤上留下了两坨艳红淫靡的印痕。巨物在gangxue里进进出出,带出媚红chang肉又重新翻卷进入,xue内淫汁四溢,顺着阳gen的抽动被带出些许,顺着白琛的tuigenliu下,打shi了shen下珍贵的羊mao地毯。
白琛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濒临极限,shen前玉jing2已经涨得发红,ding端ma眼翕动着想要发xie,他不禁伸手想要去chu2碰抚弄,又被梁虔按下。男人yun咬着他的肩窝,在他耳边chuan着热气dao:“朕就喜欢看爱卿只用后面便能高chao的样子,当真淫dang至极。”
“阿琛明明是世家公子,后xue却比那秦楼楚馆的小倌还会伺候人呢。”梁虔一边说着调笑的话,一边掰过白琛的脸迫使他与自己chunshe2交吻,将那些压抑的呻yin都堵入了shen下人口中。
白琛感受着帝王的she2tou在他口中攻城略地,shen后那chu1min感点又被集中地攻击,只觉得无边快感中又夹杂着难言的酸涩。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呢?他是以shen媚上的佞臣,梁虔是见色起意的昏君,他二人就要这样遗臭万年,为天下所不耻地继续下去么?
他自幼饱读诗书,最是看重三纲五常礼义廉耻,如今梁虔这么对他,他合该是要一tou撞zhu以死明志的。可他竟与他纠缠至今,扪心自问,他所作所为当真只是为了家族荣耀么?当真不是自己内心便在期盼着与他肌肤相亲鱼水欢好么?
白琛眼中渐盈了泪意,只觉得自己放dang又下贱,正如梁虔所言,连秦楼楚馆的小倌都要对自己甘拜下风。
梁虔感受到他面上shi意,颇有些惊讶,伸手替他抹去dao:“怎么了,阿琛今日怎么如此不经逗?朕不过说了两句玩笑话,你莫往心里去。”
“陛下......”白琛睁开眼,chun边扬起了一个舒展而又勾人的弧度,凑上去吻了吻帝王高ting的鼻梁,在他耳边自暴自弃般地低语dao,“cao1死阿琛吧,阿琛想当您的御用jing1壶......”
他甚少在欢好时说这样放浪的话,梁虔的眸色一瞬变得幽暗,将他从趴姿翻为仰躺,龙gen却未退出,巨物在他的changxue内结结实实地gun了一遭,拧得他呻yin一声,shen前玉jing2内堆积的jing1ye尽数xie出,弄脏了桌上还留着的几本奏折。
梁虔将两条玉tui扛至肩tou,将白琛的shenti彻底打开,埋首激烈cao1干起来,直颠得白琛浑浑噩噩,两眼发白,shen前玉jing2再度颤颤巍巍抬起tou来,shen下桌案随着帝王刚猛的冲撞而摇晃不已。白琛的声音终于也不再压抑,在这肃穆庄严的御书房内被cao1得高声浪叫,连哼带chuan,两只手抚上自己shen前ru粒,碾磨扯长,淫dang抚wei,直玩得两颗rutou艳zhong如樱桃,好不可怜!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在shen边奏折上的浊ye都几乎洇干的时候,他二人才在梁虔的低chuan与白琛持续的浪yin中双双又xie了shen,共赴极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