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一瞬间天旋地转,你被白起压在shen下。
第一次开荤的男人不知轻重,不过你也没有别的对照对象,甚至不知dao他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他沉默且不知章法地在你shen上起起伏伏,不询问你的感受,甚至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你只是一个最常见不过的xieyu工ju,而他只是简单地在你shen上发xie自己的yu望,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但你在这种安静里撕裂的痛苦中被cao1上了高chao。
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你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恋痛,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你从来不喜欢疼痛,甚至会用疼痛来惩罚他人。
长长的指甲在他shen上报复般地留下一daodao血痕,你觉得那些伤痕至少足够引来他的chuan息,但并没有。
整个房间里只有他xingqi拍打在你shenti上的声音,和你们双tui间的水声。
你不知dao白起在此时此刻把你当成什么,这些原本应当在情人间完成的活动,在短短的一天内被你们zuo了个遍。
但显然,你们不是情人。
甚至从社会lun理角度看,他应该喊你母亲,应该像对待长辈一样尊重你。
此刻你们却不知尊卑地在床上翻云覆雨。
白起,你爱我吗?
被他这样cu暴且机械对待着的这个瞬间,你突然很想问问他,但话到嘴边又被你自己咽了下去。
但等白起在你shen上释放出来,继续安静地清理你们两个共同留下的痕迹。
你说的话却与刚才心里想的截然不同。
“殿下,您很好用。”
你懒懒地支起半个shen子,看白起在你双tui间忙碌。
虽然,好不好用另当别论,这是你的第一次,除了白起,你从来没有试过其他的男人,即使“已婚”这个shen份已经伴随了你很长一段时光。
“当然,我希望你一直这么听话,这么好用。”
他霍然抬起tou,眼眶泛红。
“你把我当zuo什么?”
你盯着他的眼睛,却装出一副懒懒的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亲爱的继子,你觉得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你已经不是十五六岁时的模样。
当然,白起也不是。
在漫长的时光里,你们逐渐变成彼此陌生的样子。
白起沉默了许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愿意变成一切您想要我变成的模样,我敬爱的母后殿下。”
他跪在你的双tui间,执起你的手。“只要您答应我,您shen边这样的人,只有我一个。”
白起的骑士礼行得很端正,即使是衣衫不整,且在这样的场合。
他亲吻你的手的时候,眼里带了几分你看不懂的虔诚与爱恋。
你赤luo着shenti,抽走放在他手里的手,不顾shen上那些黏腻的yeti,翻shen下床,从他面前离开。
白起原本ting直的脊背,在你离开的那一瞬间无形地塌了下来。
你绕到他的shen后,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ru与他的脊背紧紧相贴。他shen上的热量灼烧着你的shenti,让你的全shen的血ye跟着沸腾起来。
“我……答应你。”
你亲了亲他的脸颊,完成了属于你和他骑士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