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绣衣楼里光明正大又暗戳戳地住进了一个客――吗?
密探们也不常见这客人,外tou倒是暗暗传出了袁氏长公子疑似在绣衣楼活动的liu言。鸢使一边在外焦tou烂额地公关澄清,一边甩甩脑袋,企图让自己忘掉那天汇报时楼主背后屏风里一晃而过的青色衣衫。
倒也不是你金屋藏jiao,那么大个袁氏长公子,想将养在shen边哪有易事,且不说外tou纷纷liu言――你看着紧紧抿嘴不愿吃药的袁基叹了口气――这本就不是个省心的。
“袁世纪!不许闹了!不吃药怎么能好!”
袁基斜靠在榻上,伤痛的折磨让他瘦了一大圈。原本只是看起来单薄,现在备好的衣服都显得有些空dang了。他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每天挂在嘴上的话术倒是不一样――“袁某自以为殿下定是厌烦了.......”――好,你明白了,今天是怨妇基。
你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就算是千年的老狐狸也是要顺mao摸的。你也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地安wei他一番,安wei着安wei着就上了手――只是看看你的伤势本王也没有什么坏心思。
不看倒好,一看吓一tiao。shen上的青紫没有褪去,反而愈演愈烈,瘀血随着时间加深,白皙的肉上变成一片片嫣红姹紫。你被唬了一tiao,赶忙问有没有按时涂药。袁基老老实实地点tou,又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你以为他是羞于让别人帮忙,所以自己草草了事,一时怒从心tou起,把他按在榻上,翻出了柜子里的药瓶就要帮他上药。
袁基和你推拉了好一阵,手也ruan、嘴也ruan、心也ruan,拗不过你,终究是被拉开了衣服,像刀俎之下的鱼肉般敞着xiong怀。你也没想到给他上药竟然是一dao大坎。慢慢将手指上裹着细绢沾好了药粉,轻轻地靠近他的伤口,抚过痕迹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你并没听见他痛呼出声,正准备调笑两句,视线hua过他的脖颈落在脸上――他的双眼还是空dong的,盯着你的方向,死死咬着下chun。你心口一窒,更是放轻了动作。尽guan你已经避免了对伤口的施力,手指下的肉抖得愈发利害,等到你把他全shen上完药,几乎他的衣衫都shi透了,下chun也被咬得鲜血淋漓。可是当你帮他拉好衣衫时,他还是扯着chunlou出了难堪地笑意:“麻烦殿下了......”你宽wei了他两句,等他昏昏沉沉又睡去了之后,你缓缓拽着有些坐麻了的tui迈出门去。直到冷风一chui你才发现自己的背后也近乎shi透了,一过风层层叠叠的衣服贴在你的后背上,无端感觉被裹得窒息。
自从这一遭之后,你每天都来给他上药,几乎是包揽了和他有关的一切。袁基也在你的照料下慢慢恢复了一点血色,将养出一些肉来,倒是比在汝南时好多了。就是伤口还是反覆,让你更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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