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
桑榆坐在椅子上,感觉异常燥热。
一开始只当是汤喝多了,把身体里的虚汗逼出来,脱了大衣,只穿一件白色打底低领毛衣。
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凉水从食道一路滑过咽喉,进入体内,稍稍缓解了燥热。
可很快,她发现一杯水完全不顶用,杯水车薪,燃起的火不但没有熄灭的架势,反而愈演愈烈。
“好热,秋老虎真厉害,感觉像回到夏天一样。”
戚淮肆道:“室内温度只有18。”
桑榆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我好像发烧了,额头好烫。”
“不是发烧,是……算了,让你少喝点,你听了吗?”
桑榆好奇地瞥了他一眼:“跟喝汤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她猛地想到什么,眉头蹙得死紧,面色不虞地望着男人:“你怎么不早说?”
戚淮肆面色不改:“我叮嘱过你少喝点,你没听,还怂恿我多喝点,我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
【少喝点】这能算叮嘱吗?
“你打哑谜呢?”
“我以为你知道,说了是秘密药膳,甲鱼汤用来干嘛的你不知道吗?”
桑榆……
她真不知道!
而且这些不是重点吧。
为什么戚老太太会给自己孙子熬壮|阳汤啊?
桑榆想着,视线忍不住往男人下腹位置望去。
脑子里止不住回忆上次两人在身后大床上的点滴。
她突然感觉背脊阵阵发凉,上次没进补的戚淮肆都是快凌晨破晓才停下的,现在又有buff加持,她留下来得受多大罪。
桑榆顾不上体内燥热,拎起包,假装接电话:“喂?张经理啊,什么?有工作要做……必须现在吗?我有些忙……离不开我,必须得我去,行……”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便被一股大力扯着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背上贴过来的胸膛比她体温更高,呼在脖颈间的热气仿佛燎原一般,引起桑榆浑身战栗。
“去哪?”
桑榆腿都软了,磕磕绊绊:“张经理喊我回去加班。”
戚淮肆手一伸,她掌心的手机落到他手上:“开免提,我跟他说,你现在很忙,没空。”
桑榆哪敢,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唇突然被堵住了。
戚淮肆的吻十分霸道,带着侵略性的意味,撕扯衣服的动作又急又快。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门上,力道比上次要大,弄得她有些疼。
但这点疼跟心底被勾引出欲望相比,不值一提。
桑榆在床上一直是被动一方,主动权永远握在戚淮肆手上。
她挺享受跟戚淮肆做的过程,两人身体契合,仅睡过一晚,他就找到她身上的敏感点,知道碰哪里会痒,揉哪里身体会软,能让她发出压抑的低声轻吟。
桑榆仅有的一点经验,也是从戚淮肆身上学来的,但不妨碍她知道他的技术很好,每次都能让她情动不已,沉沦在无尽的欲海里。
有时候分神,桑榆会想如果她困难时遇到的男人不是他,是不是也会像现在一样迷失在一轮轮悸动中。
她无从得知,下巴被男人捏住,戚淮肆注意到她心不在焉,身下动作更激烈,像是为了惩罚她一样。
“在想什么?”
桑榆被撞得往后一缩,喘着气搂住戚淮肆的脖子:“想晚饭……啊!”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咬住肩膀,语气恶狠狠:“我在劳作,你满脑子想吃的?”
桑榆冤枉。
她在想晚饭前能不能结束。
不然待会儿保姆阿姨来催他们吃饭,多丢脸。
戚淮肆眼神深了几分,加深力道几次后,猛地抽离,躺靠在一边。
手肘放在眼部位置,胸膛上下起伏猛烈呼吸。
半途停下来,桑榆一脸懵。
什么情况?
壮|阳补肾汤不管用了?
她这会儿劲儿差一点就能得到舒缓,箭在弦上,拖把了。
这不是折磨她吗?
戚淮肆跟个没事人一样,即便下身依旧雄赳赳气昂昂,他本人依旧淡定地躺着。
“自己来,到底谁伺候谁。”
他辛辛苦苦累成狗,她倒好,上次梦里喊别的男人名字,这次在他眼皮子底下走神,想吃晚饭,做梦吧她,除了吃他今天任何吃的都没有。
桑榆脸红得滴血,踌躇半晌:“我不会。”
戚淮肆眼角抽了抽:“上来。”
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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