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你出去,病人需要休息。”刘姨赶人。
林景琛不理,只看向温虞。
温虞也看他。
明明还是那样儒雅斯文的一个人,容貌隽秀,身上透着书卷气息,却让人从内到外的感到恶寒。
撕开那副皮囊,就露出最真实、虚伪的面目。
林景琛受不了这样太过赤裸的目光,他轻咳一声,“那天我接到你的电话,不知道你是出事情了……”
温虞打断他的话:“你走吧,不要再来恶心我,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林景琛抬眸,眼神闪过一丝慌张,“我答应过娶你的,这点不会改变,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举行婚礼。”
“哗――”
温虞将桌上的花扫翻在地,纤长的手指指向门口,“滚啊,我不想再看见你。”
林景琛没动。
温虞因为情绪激烈,心跳的很快,她捂住胸口,原来跳动着别人的心脏也可以这么痛。
突然,门被向外拉开,一身黑色西装的盛屿川走进病房。
他站到温虞身边,把花扔进垃圾桶,抬眸,“没听到我太太请你出去吗?”
声音威严又义不容辞。
林景琛顿了顿,转身出去。
刘姨也退出房间。
空气瞬间静谧起来。
温虞重新趟回床上,随着动作拉扯到伤口,她咬着唇没哼出声。
“疼吗?”他问。
温虞先摇了摇头,最后还是轻声说:“疼。”
她的痛觉神经尤其明显,哪怕一点的磕磕碰碰,也比平常人多三四倍的疼痛。
“娇气包。”盛屿川说。
严肃的语气里一股子宠溺的味道。
“哪里娇气了,本来就很疼!”温虞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鼓着脸,添了几分生气。
盛屿川浅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长指一撩,掀起温虞病号服的下摆,一截白皙柔软的腰肢露了出来。
“你干什么?!”温虞惊起,一手扯着衣服下摆,一手按住盛屿川的手指。
“帮你看看伤口。”盛屿川义正词严的说,“温满满,你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这是医院!”
温虞:“……”
她当然知道这是医院!
又羞又闹,粉意从脸颊晕染到耳后,温虞侧过脸,略显凌乱的发丝垂下,挡住半侧脸。
半遮不遮,勾人得很。
盛屿川喉结滚了滚,手上动作却没停,他揪着衣服下摆,“我好歹学过医,帮你看看恢复情况,万一留疤怎么办?”
温虞爱美,心里有些动摇,扯着衣摆的力道小了些。
盛屿川慢慢掀起衣服下摆,一点一点的,往上撩,平坦微微下凹的小腹,腰很细,感觉能一手就握得过来。
左侧腹有颗红色小痣,在白玉凝滞的肌肤上,性感得让盛屿川喉头发紧。
再往上,斑驳的红痕露了出来,横七竖八的形状,破坏了肌肤的美感。
盛屿川皱眉,撩着衣服的手指也不自觉用力。
温虞双手捂住眼睛,呼吸急促,她感觉盛屿川的视线像火,几乎要将她的肌肤烧的寸土不生。
“好了吗?”
声音含含糊糊。
更像是受了委屈在哭诉。
在这样的氛围下,添了几分情欲。
幸亏温虞捂着脸,不然她一定看到盛屿川红的能滴出血的耳朵,顿了顿,他说:“好了。”
然后将衣服复位。
“怎么样,会不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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