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pi肤被高温蒸得又熟又tang,丹恒四肢ruan绵绵地陷在被子里,神志不清地挣扎chuan息。
满屋清凉的薄荷味daonong1郁得溢出了房间。
热腾腾的饭菜全齐了,平常这个时间,丹恒本应已经坐在椅子上和景元吃早餐,景元忍不住起shen去找他。
他在门口站定,正准备敲门。
呼xi间,一大gu冰凉的薄荷气味咽进了嗓子眼,景元hou咙干涩,口腔里的xianti生理xing地产生唾ye,kua间ying物同样分mi着粘ye,直直地抬起了tou。
清凉的,却也是让人tou晕目眩的。
――丹恒发情了。
景元ma上意识到这一点,幸而chu1于易感期的他早上打了抑制剂,于是景元当机立断,拉开房门,迅速反锁。
床上的丹恒双眸氤氲着雾气,他小声呜咽着,散乱的发丝粘在guntang的脸庞,未着寸缕的shen躯轻轻颤抖,雪白修长的双tui交错摩ca,tui间洁白的被褥上泅出一大片暧昧可疑的水渍。
“景元……”,丹恒意识模糊间察觉到来人的气息,嗓音是自己听见都心惊的yu求和渴望。
“帮帮我。”
薄荷气息的源tou就在这里,他汩汩地liu淌着好闻的清ye,渴求着景元的痴迷与垂怜。
有一瞬间景元甚至觉得抑制剂就要失效了,尖牙刺破下chun,渗出血珠,他才从铺天盖地的薄荷清香中恢复了神志,狠下心不去理会被yu望裹挟的丹恒。
他打开床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一排抑制剂整整齐齐排列其中,景元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他走到床边,被nong1郁的薄荷味儿冲的不知东西南北。
就再闻一口……
他鼻尖凑到丹恒的颈窝,像幼年的犬类,不停歇的嗅着丹恒shen上沁人心脾的香气。
再tian一下,景元迷糊间仍觉得自己能保持克制。
他she2尖点上丹恒的xianti,清凉又火辣的味dao在味lei炸开。
丹恒tui间又吐出一大gu清ye,shen子min感地不停打颤,舒服得liu泪。
白色棉花猫咪ruan了脚,最终还是醉倒在猫薄荷的香气之下,伸出粉色的she2tou,把青绿的薄荷tian了个遍。
无力脱水的薄荷颤颤巍巍抖动叶子,ruan倒在猫咪shen上。
把丹恒玩到这般情态,景元才将将恢复理智。
帮已经昏过去的丹恒打完一只抑制剂后,景元金眸晦涩,沉默地守在床边。他明知自己在错误的dao路上越行越远,却不可自ba地沉沦。
他随手拿起床tou的书打发时间,再次听到丹恒醒来的声音时,时间已不知过去了多久。
刚醒来的丹恒记忆还未回笼,当他清晰完整地回想起那阵意乱情迷时,已经坐起shen来。
景元忙不迭关心:“你感觉怎么样?”
感受到整洁衣物下干爽的shen躯,丹恒抛开脑海中暧昧的画面,神色如常dao:“很好。”
干哑的嗓音响起,不敢对视的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愣。
景元尴尬轻咳两声,把一旁的温水递给丹恒。
“喝口水……”,景元只说了半句话,便说不下去了。
“抱歉,是我不该。”
丹恒无缘无故为何要喝水?
――自然和景元干的好事脱不了关系。
丹恒接过杯子,终于抬tou直视景元,只见景元han着歉意与羞愧的一双金眸。
他对景元的反应生出不满,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感情与回应。
“为什么要dao歉?”
“难dao将军不想要负责任吗?”,丹恒语气平静地诘难dao。
少年清清冷冷地斜睨一眼,景元心tiao得飞快,却难得支支吾吾。丹恒见他半天不表态,面色更加冷凝。
“……当然不是。”,景元又开始叹气,他不zuo人在先,哪能敢zuo不敢当在后呢?
好像一切都乱了。
“我――景元,发誓会负责。”,景元举起双手对眼前人郑重许诺。
另一个景元却在一边冷眼旁观。
无论如何,结局都已注定,他略带愧疚地在心底对丹恒dao了一声又一声抱歉。
丹恒立刻用手贴住景元的chun,阻止他再往下说狠话。
“够了。”
丹恒的手向下hua,勾住景元的脖颈,自然地靠进了他的怀里,闷声dao:
“这样已经足够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