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罗斯柴尔德现在在伊国已经没有任何武装力量了?”
“我们千辛万苦布下的维克多这颗棋子等于废了?”
冷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虽然隔着个电话,但还是有一股强大无匹的威势传来。
这是习惯了生死予夺才能养出来的气场,只是一句声音就能给人巨大的压力。
“先生,这件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保尔森伏在地上,背上已经冷汗涔涔,脸上诚惶诚恐。
虽然现在先生不在身边,但他却丝毫不敢怠慢。
毕竟你永远不会知道你身边的哪个角落会不会藏着先生的眼线。
“他”可能是你昨天偶遇的某位漂亮女士,也可能是为你服务多年的厨子,甚至还有可能就是躺在你床边一侧陪伴你半生的妻子。
先生无所不能,先生无所不知。
这是整个罗斯柴尔德的共识。
无人质疑,无人违逆。
这就是罗斯柴尔德那位隐在暗处的主人多年执掌大权左右全球局势积攒下来的威望。
而现在,他清楚的感觉到,先生这次是真的发怒了。
米国试图侵入伊国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每逢战乱,必得大利,本身就是因为押宝战争而发家的罗斯柴尔德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这次罗斯柴尔德押宝的就是伊国武装力量。
一旦战争发动,趁着战乱,他们旗下佣兵团就可以配合米军一起行动,再趁机掠夺伊国资产。
至于其他事先早已买通的伊国势力更多是起着推波助澜而已,而他们的最终命运也是成为罗斯柴尔德的众多傀儡之一。
而现在,因为禁枪令的出现,伊国佣兵实际上已经开始走上消亡之路,罗斯柴尔德的谋划也将实质成为泡影。
这让先生如何不怒。
就在保尔森想着如何跟先生解释时,先生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所以……你为什么不把责任推卸给贝拉?”
保尔森听完身体一哆嗦。
“属下……不敢,伊国事宜一直是由我负责,贝拉只是恰好到了伊国而已。”
“哪怕她办事不利,也是我没有及时抽调她回来,才会出现这样的大过错。”
“而且最后的祸患也是因为天狼佣兵团的突然行动,没有证据证明与贝拉有关,是我御下不利。”
“责任在我!”
保尔森依旧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明白,哪怕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伊国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贝拉肆意妄为才有的结果,除了先生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指责贝拉。
贝拉是狂妄无比,贝拉是目中无人,贝拉是不计后果,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一句她是先生最宠爱的女儿。
而贝拉之所以能够这样,也正是因为先生的纵容。
指责贝拉,无异于违逆先生。
“知道就好。后面伊国那块事务你不用插手了,交给查理曼吧。”
查理曼是保尔森的弟弟,野心勃勃,一直试图从保尔森手中夺权。
“是,先生。”
保尔森低着头,竭力掩饰着自己眼中的不甘。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叫贝拉进来吧。”
“好。”
保尔森低头快步离开房间。
很快,一个妖娆的高大身影走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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