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今年的春天好像来得格外早,就在人们还沉浸于迎接新年的喜悦中时,新学期伴随着逐渐回nuan的气温一起来了。
许久不见齐司礼,时隔多日再次站到他家的门前,让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门没有上锁,我象征xing地敲了两下门后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我来到画室门前,齐司礼正坐在画板前垂tou认真地看着什么。他鲜少有注意不到我到来的时候,柔ruan的纯白色发丝随着他低tou的动作轻轻拂过他的耳垂,在阳光的映照下透出温nuan的金黄。
莫名的,我看着他觉得有些紧张,不guan看到他多少次都是一样的无法适应。爱慕他的情绪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分别消退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我用手整理了一下tou发和裙摆,双tui并拢在一起,多少感觉到有些不自在。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穿裙子,希望看起来不会太奇怪。
我抬手敲了敲门,随后看到齐司礼顿了一下,扭shen朝我看来。
他漂亮的金色瞳孔晃了晃,又迅速恢复如常:来了。
我拘谨地点了点tou,视线不自觉下移,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那是一条棕红色的线绳,很长一条,从他的手中垂落在地,堆叠在一起,缠绕着围了几个圈。
注意到我的视线,齐司礼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线绳,薄chun紧抿着,俊眉微蹙。他shen上的纯白色衬衫难得显lou出一些不太平整的褶皱,领口的两颗扣子也被他解开,lou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齐司礼在为什么事情感到烦躁,我直觉大概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本想笑着问齐司礼一句新年好,在此刻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我们两个就这样气氛诡异地对视了片刻,齐司礼站起shen,握着绳子朝我走来。当他站到我面前时,熟悉的檀香瞬间充溢了我所有的感官。
他看着我,chunban轻启,随后又抿住,反反复复这样数次后,他犹疑着开了口:你知不知dao,绳艺?
他话音刚落,我便觉得浑shen上下犹如过电一般颤了颤。
绳艺,是一种将绳子和人ti相结合的艺术,运用不同的捆绑手法塑造出一种被束缚的ti态,并以此为美。我在之前上过的艺术鉴赏课上曾经看到过几张教授展示的图片,长绳缠绕在shenti上的手法非常复杂,变化莫测,却jing1致到令人叹服。不guan是女人玲珑的曲线,还是男人健硕的棱角,在经过绳艺的打造后,总会有着非同一般的xi引力。
这确实是一种艺术,但不得不说,人们很难不将它与色情挂钩,以至于在当天的课堂上,同学之间都liu连着暧昧的视线。
那些图片在我的脑海里瞬间变得极其清晰,这让我在齐司礼面前几乎立刻热了起来。
我微微点了点tou,实话实说:知dao。
恍惚间,我听到齐司礼轻叹了口气。
他久久没有再说话,我低tou感受着心脏愈发剧烈的颤动,彼此都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许久之后,我看到他拿着绳子的手紧了紧,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有人拜托我画一幅那样的画,
齐司礼一边说着,一边将绳子缠绕上自己修长的指间,细绳灵巧地在指feng中游走,白皙的手指衬得那红色格外刺眼。他纤长的睫mao随着话语声轻颤:你愿不愿意zuo我的模特?
虽然从一开始就已经料到接下来的发展,可我的shenti还是本能地有些抗拒。我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明明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赤shenluoti,而我对于这种情况也早已习以为常。
如果换zuo是别人,我一定会立刻拒绝。但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齐司礼,是我不guan怎样都不想拒绝的人。
我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有拒绝的权利。
似乎是读懂了我内心所想,齐司礼语气放轻,犹如安wei。
我的嘴chun微颤,开口时,chunban不由自主地上下翕动:如果我拒绝了,你会找别人吗?
齐司礼有些惊异地朝我看来,薄chun在无意识间微张,一副未曾料到我会这样说的模样。
随后,他移开了落在我shen上的视线,小声而清晰地回答我:会。
我不知dao我在期待着什么,只是当听到他的回答后,就好像从tou到脚被抽干了力气。
我bi1迫自己稳住心神,用牙齿用力咬住嘴chun,试图用疼痛刺激自己的感官。
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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