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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

整个房间里都留下了他们xing爱的痕迹,至少在那之后,云毓又失禁了好几回,也晕过去了好一次,有一次贺言比较满意。

        那个时候他正把云毓放在了落地窗前,jiaonen的小bi1紧贴着玻璃窗,被挤压着pen出淫水,或者是niaoye。

        反正就是其中的一样,或者是两样,打shi了玻璃还不算,窗帘都被他弄shi,滴滴答答滴了他满脚脏水。

        略微遗憾的是,之后小朋友基本都是睡着的,无法尝试口交或者是别的什么,对镜倒是也很有趣,可是云毓又带着眼罩,这样又失去了对镜的大bu分乐趣。

        贺言的最后一次是在浴缸里,其实本来不打算再cao2一次的,只是云毓洗澡的时候不太安生,只好把人cao2得动不了了才行。

        云毓真的变成了一团ruanruan的小云朵,哪怕是被人抱在怀里,漏出的那一些也要变成雨水hua落,被人任意地玩弄,只在手指插进那个已经红zhong的xue里的时候,云毓稍微挣了挣。

        nong1白的jing1ye从xue眼中被导出,漂浮在了水里,甚至有些色情地糊在了云毓的小naitou上,贺言觉得好笑是第一,第二又希望云毓能多rourounai子,叫那里长大一些,毕竟他以前不cao2女人,没试过ru交。

        确定真的把人给洗干净之后,贺言拿了一条浴巾把人包了起来,又把他抱到了床上去,给人chuitou发。

        他没有试过给人zuo后续的清理,但既然云毓给了他这样一个还算得上美妙的夜晚,他也可以给出一点小小的温柔。

        贺言去拿了药膏来给人上药。

        前面的花xue倒还好,后面真的被撑大了一圈,现在放松下来了也成了一条红zhong的fengxue,就像是长了两只会liu水的小bi1似的。

        用指腹沾着药膏都觉得有些凉意,贺言等了等,等到那些凝胶的膏ti微微化掉,并沾上一些ti温的时候才将手指探入到云毓的kua间,给人敷上。

        总觉得越多越好的,贺言近乎将整guan都挤了出来,到最后甚至只要云毓稍微呼xi一下,药膏都能从猩红的dong口中溢出来。

        这样贺言就满意了,像是给小兔子顺mao一样,从颈后摸到了后腰,视作鼓励。

        而这时候,云毓也有些清醒了,他本能想逃开,可是shenti却是酸ruan的,又莫名觉得男人摸他时候好温柔,好舒服,于是想着等他离开。

        贺言把云毓翻了个面,说dao:“你可以先睡一会儿,我去洗个澡,回来叫你。”

        他料定云毓不会反抗,于是只是命令,不是征求意见。

        的确,他需要洗个澡。

        给人洗澡真的好麻烦,比cao2人还累,汗liu了全shen,还被人又抓着挠了好几dao伤口。热水一浇,还有些疼。

        本以为是只不会叫的兔子,没想到爪子还ting利的。

        他本来在浴缸里就沾了水,这次淋浴也洗的快,习惯xing去拿自己惯穿的浴袍摸了个空,才想起来被云毓给穿了。

        正好,也省得他一路拿过去。

        贺言直接从淋浴间里走出来,正好看着人大张着tui朝着自己的样子。

        怎么,已经不会把tui合拢了么?

        浴袍早已经落到了地上,上面还沾着一些不明yeti,贺言耸了耸肩,去衣柜里重新拿了一套出来。

        本来白腻腻进来的人,现在shen上已经都是吻痕,显得他多不会疼人似的。

        贺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四点左右,一想到这次就要结束了还怪舍不得的。

        他还记着刚刚自己和云毓说的要叫他起来的约定,他俯下shen将手撑在了云毓的耳侧,才要低tou,却突然看到了那两ban形状姣好的chun,或是因为总是紧抿而有些红zhong,微微张开着,伴随着呼xi能漏出些细小的呼气声。

        看起来很ruan的样子,会不会亲上去也是ruanruan的。

        好像一直都没有亲过,会吗?会是和看起来那样ruanruan的么?

        像是只受到了本能的驱使,贺言里那辆banchun越来越近,可就在快要chu2及之时,他愣在了原地,睁开的眼睛里也满是寒光。

        眉tou亦忽然紧皱,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这种感觉未在他前半生中出现过,他也从来没有和别人接过吻,这里神圣,不可侵犯,似乎只要落下,就会有什么会发生改变。

        陌生,且让人恶心。

        或是察觉到了有人贴近,云毓稍微动了一下,这让保持着这个姿势的贺言有些没来由的紧张,到底偏开了脑袋,只贴近了人的耳垂,淡dao:“走了。”

        云毓的shenti猛地紧绷,应该是醒了。

        既然醒了,贺言也就没打算久留,他从人的shen上离开,站起,又忽瞥见了床tou柜上的插花,白色花ban包裹着脆弱的内rui,只是好巧不巧,在花ban上却存着白色的gun珠,与地面勾连着,像是被扯碎了的玻璃丝袜。

        贺言顿了片刻,正好看见了那朵盛开在人shen上的玫瑰,亦纯洁,亦糜烂。

        想也不想,随手在花瓶里抽了一支加百列,将其丢到了人的kua间,正好遮住了那一圈暧昧的红。

        果真和他很pei。

        像是最jing1美的容qi,理应pei得上最为艺术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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