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幽瑾变成双xing之后,ti内的激素分mi发生了变化,阴jing2和阴nang稍稍萎缩了些,尺寸比寻常男子要jing1致小巧,调教普通男nu用的jing2簪用在他shen上就已十分辛苦,他用过的最cu长的jing2簪也不过和现在受刑插着的这gen差不多。此时他疼得近乎麻木,已经感受不到太多jing2簪撑开niaodao所带来的痛楚。他本以为这项责罚不会太难忍受,却在gong人呈上托盘时再次害怕得发抖。
“上月晨殷在边境集市淘得一块成色上好的帝王绿翡翠,托人送回王都献给寡人。”赵鸿敬笑着说。
果不其然,贺兰幽瑾在听到晨殷的名字时眼睛都睁得大了些。
“你给寡人生的这个儿子当真是有孝心。”
听到这话,贺兰幽瑾心里有些温热,殷儿确实是个听话孝顺的孩子,只是这东西怎么能用来zuo……
他看着托盘里那gen碧绿的翡翠制成的cu长玉簪,比起他现在插着的jing2簪cu了快不止一倍。
“你的位分只是一个小小贵人,用不得这么高昂的翡翠,给你打造首饰你也是不能dai的。”赵鸿敬拿起那genjing1美的簪子,“所以寡人对你的偏爱,你可要好好藏在你的淫棒里,别叫旁人瞧见了。”
他本就被关在佑宁gong里出不去,见得到什么旁人?这话分明就是给折磨自己找的说辞。
“这簪子打磨得光hua,不会太疼的,别怕。”赵鸿敬见他chun色发白,轻笑着安weidao。
怕与不怕,他都是要受着的。贺兰幽瑾只能温顺地垂下眸,“贱妾谢君上厚爱……”
“来人,给腬贵人dai上。”赵鸿敬把玉簪放回托盘上,指尖挑起贺兰幽瑾jing1美的下巴,“这是赏赐,寡人可不希望你换个簪子,也让寡人看到你污浊肮脏的niaoye漏出来,这训诫之刑没受完,你都得憋着。”
“是……”贺兰幽瑾声音颤抖,又惊又怕。
gong人上前,把贺兰幽瑾niaodao里插着的jing2簪缓缓抽出。
“嗯……啊啊……”簪子磨过脆弱的肉bi,挑起yu浪,激出疼痛和快感。他的肉棒chu1于半bo起的状态,jing2簪抽出时带出不少的ru白色jing1ye。
用了淫药就会一直保持bo起,方才此chu1被狠狠鞭打,把他的qi官抽到zhong胀ting立,又因为太过疼痛而褪去昂扬。可前面一直没有释放过,雌xueliu着水却要一直绞着玉珠未能达到高chao,后xue被堵着han药。此时niaodao被磨弄,他口中溢出呻yin,下ti有了想要she1jing1的预感。
“啊啊……呜嗯……哈……啊……”他知dao自己叫唤得厉害,gong人侍卫都能听见,但是他早已无法顾及这点颜面。他是不被允许咬chun的,他的双chun要给赵鸿敬享用,不能被咬破,控制不住发出淫叫时只能张开嘴喊出声来。赵鸿敬不想听他叫的时候会给他dai上口枷,既然不堵住他的嘴,他就要叫出来。
将原来的jing2簪完全抽出时,贺兰幽瑾一阵颤抖,克制着ti内剧烈翻腾的yu火,他的shenti已经到了即将xieyu的临界点,万一she1出来了下ti放松失禁,后果不堪设想。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