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事实证明,那群人果然监视着我们俩的一举一动。
在伊莱把我踹下床半分钟后,我正黏糊的抱着伊莱想哄他继续给我cao2,门口突然冲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上来就想用什么东西束缚捆绑住伊莱,但考虑到我还压在他shen上,那东西亮了几秒钟熄了火。
我赤luo着shenti,面朝他们大大咧咧的站起shen,扬了扬下巴。
他们慌乱起来,先进来的几个人捂着眼睛向后退步,又被后面的人堵着,乱成一团,看着比我还狼狈。
我正要气势如虹的指点一番,伊莱冷着脸坐起shen,床单兜tou罩下,把我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挣了几下,从被单中探出tou,看着屋子里剑ba弩张的气氛,先顺了顺伊莱炸起的mao,再用念力警告进来的人。
【gun出去。】
他们sao乱了几秒钟,而后顺从的鱼贯而出,lou出一个被遮挡的熟悉shen影。
“安德鲁?”我笑了起来,用荒星的语言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怎么不来看看我俩啊,你可是我俩唯一认识的人,我都不知dao该怎么办了。”
安德鲁shen上没再带着那几个项圈,穿着普通的常服,样子不像初见时那样高科技,显得很亲近。
他比其他的人要自在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tou,“回殿下的话,我前几天还在禁闭期接受chu1分,所以没能过来。您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
“怎么有chu1分了?”
他不太想说,但又无法违逆我的意思,表情看上去很纠结,“回殿下的话,因为让您睡了太久营养舱,让您的shenti感觉不适。若不是将您成功接回中央星系,我这种行为是要被军事法庭审判的。”
我对他挤了挤眼睛,“想让我给你求情?”
他连忙摆手,又忘了那个可笑的敬语,“没、没有的事。是我考虑不周,才让您受……”
安德鲁还想再说什么,伊莱趴在我的背上,两只手捂着我的眼睛,“还聊什么聊?你没看到谢尔现在很忙不方便说话吗?”
我被一片温nuan的黑暗笼罩,内心安宁舒适,向后靠在伊莱的xiong膛上低声问他,“忙着什么?忙着cao2你?让cao2了?”
伊莱嗯了声,我抬开他的手,摆摆手让安德鲁他们出去,扭tou就扑在了伊莱shen上。
伊莱这个小东西,心思真好猜。一听我要给安德鲁求情就不高兴了,居然还会吃醋。
以前他很大度的,刚开始起义那会儿一穷二白,条件极为艰苦,我俩经常和起义军的小伙伴们挤着睡在大通铺上。伊莱想在我shen后护着我,我小声说这样不行,我鸡巴插不进你的屁gu里,他就气呼呼的跑到离我最远的地方睡觉。
没有伊莱在旁边,我睡一觉和打仗一样辛苦,腰酸背疼的。
不是说他们睡相不好,是我太能折腾。周围没几个人受得了我的睡拳,最后推推挤挤把伊莱sai回我怀里。
“伊莱,你看我shen上多少个淤青,我晚上就睡了半小时啊!你guanguan你弟弟,我们真的都不行了,我们总不能变shen着睡觉吧……”
伊莱脸臭臭的走到我跟前,警告我,“不许乱摸,也不许乱动,小心我收拾你。”
他那会儿白天要带队训练,晚上还要听课学习,半夜还得挨cao2,十分辛苦。
我乖巧的点点tou,晚上还是趁他熟睡把他的ku衩ba下来,偷摸挤了进去。我们从十五岁开始zuo爱,只要在一起就没哪天中断过,晚上不搞白天也会搞回来。他的屁gu早就熟悉了我的鸡巴,比他的嘴巴诚实许多,ruanruan的yunxi着,里面涌出一gugu的sao水,像是个永不枯竭的泉眼。我忙碌了许久,she1进去时他整个人都tanruan了,口水从嘴角liu出了许多,汗水和涎ye将那银色的柔ruantou发都打shi成一缕缕的。压抑着chuan息呻yin对他来说是个很艰难的事,他高chao时总想大叫出来。
他那会儿可不会吃醋,巴不得什么人能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让我不要成天惦记着他的屁gu。
现在倒是学会吃醋了,有长进。